“我退圈后,会将工作室变为一个影视公司,大家可以继续在这里工作,影视公司收入江氏集团旗下。”
“老板,也就是说,以后我们是江氏的员工了!”
“为什么要收入江氏?”一位不知情的剪辑师还在疑惑。
另外的一位拍了他一下。
“你不知道啊,老板是回去继承家产的!”
“继承家产?江氏?老板是江氏集团的少爷!”
众人知道这个消息时也都很震惊,与他们一起工作三年的老板是江氏集团的继承人!
心情五味杂粮的。
……
唐诗在家中书房翻出一个很大的纸箱,上面用胶带封着,撕开后,将物品一一拿出来整齐摆放在桌上,这些东西都是当年出国带来的,还有一部分留在A国那个家里,虽然家中已经没人了。
过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回去看看,顺便给他们送上一份大礼。
她将当时在A大的校服带来M国,以前从来不会想那边,渐渐的,自己坐上高位,竟开始怀念那段学生生活,还有那个短暂停留在她生命里很重要的人。
十年,她在M国的家从破财的小房子到豪华的独栋别墅。
唐诗从记事开始父母关系并不好,但他们都自己不错,直到后面父母关系彻底恶化,不停的争吵,再也不顾及她的感受,母亲离家出走后只会每个月给她打一点钱,父亲开始酗酒,工作上也磕磕绊绊。
她记得,读高一第一个学期回去后,就看见父亲拿着离婚证,烧着一盆火,将和她母亲有关的东西全部烧点,包括母亲给她买的娃娃,唐诗什么都做不了,回到房间,看见母亲给自己留的信,信封中还有一张银行卡,母亲说很对不起她,但真的很想逃离她父亲,信中有联系方式,或许母亲没有忘记她,她理解母亲。
父亲辞掉工作,自己开了一个小店,父女两个就这样过着日子,唐诗学习很努力,终于考出去。
考上大学后,她才敢去查当初母亲留给自己的银行卡里有多少钱,从母亲离开到回来离婚,整整五年时间,母亲存了十八万,凑够了她上大学的钱。
唐诗还记得母亲在信里说“糖糖,妈妈希望你可以考上自己喜欢的大学,做自己喜欢的事,我家糖糖的未来一定要阳光明媚。”走出银行后,她找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大哭一场,发泄着积攒了好多年的情绪。
大一的寒假,父亲在家中收废纸去买的时候,意外发现当年她母亲留给她的信,看完信后,唐诗父亲发了好大的一场火,发疯一样让唐诗打电话给她母亲,唐诗干嘛都不打,因为她知道父亲根本就没放下母亲,甚至到了一种病态的样子,当年母亲的东西也没烧完,他留着他们结婚时的证件照。
那年的春节,唐诗在学校过的,她觉得父亲可能是到更年期,才会那样,没有怎么放在心上,但也发消息提醒母亲。这些年,母亲没有再嫁,不过同一位叔叔关系很好,两人都不打算结婚,就一直相互照应着,唐诗也由衷为母亲感到高兴。
后来,她父亲就经常打电话给她,有时候询问一下她过得怎么样,不经意间又问起她与母亲还联系着吗,有时候又歇斯底里的质问她,为什么要不顾及他的感受,同她母亲联系。那段时间,好像又回到小时候,很难熬,不过,幸亏当时有周修远这么个好老师,给她带来光亮,不至于让她觉得每一刻都活的很压抑。
唐诗父亲后来打电话骚扰母亲,母亲换了号码,也没有与她联系,直到她收到国际生物医学协会的邀请前夕,母亲打电话给她,他们相隔很多年后再一次见面,是医院,唐诗母亲肺癌晚期,恶性,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她想着有生之年再见一次女儿。
因为放射性治疗,唐诗母亲头发已经全部掉光,她带着一顶帽子,就笑眯眯的拉着唐诗的手说了好多话,从她与唐诗父亲结果开始说起,将她的一声都给唐诗讲了一遍,让她遗憾的是,不能参与女儿的前半程人生。
半个月后,与唐诗母亲在一起的叔叔给打电话,让她来见母亲最后一面。
随后,收到国际生物医学协会的邀请,她本想留在国内陪着周修远,直到周修远改变对她一切态度,她很想逃离这个充斥了不幸的地方。
在国外的日子,她有自己的工资,会给父亲打钱去,父亲用钱买了一栋别墅,生活过得很滋润。她每天忙着科研工作,许是自己努力被注意到,她与一系列有权有势的人交上朋友,开始开拓新世界,也凭着自己的实力坐上高位。
后来的日子里,她那份埋藏在心中的爱意又被挖了出来,肆意生长,像竹子经历雨水的浇灌,短短时间便拔得很高。
不过,这份感情不像当初那般,暗无边际的恨也伴随着着爱生长,她丢失了本心,成了一个被感情掌控的偏执的疯子,还真是随着她父亲的基因。
无所谓了,她干什么她高兴就行,这一次,她爱的,恨的,都要得不偿失才行,人间疾苦也得给他们尝尝。
这场病毒的研究只是个嘘头,真实的目的,借着上面的给下的任务,做一点回馈罪恶的事。
现在她的国籍已经在M国,干什么都没事。
她想做的,也没有人能阻止。
曾经唐诗以为只要考出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结果好像并不如人意,有一刻她真的后悔了。
她将东西小心翼翼收进行李箱,快了,快回去了,一切都将结束。
回到办公室,唐诗秘密下达命令,让人取来一份实验体,进行变异实验。
她独自踏上不归路,路的终点是什么她不再期待,因为路上再无人陪她,她不再是她,她好像是另一个灵魂,披着主人的皮肤,做着曾经的她不曾想过的事。
渐渐地,风中秋意尽显,天气变凉,树叶变黄,万物都在遵循自然守则,静待叶落,静待冬至。
沈梦珂带领他们鼓足干劲搞研究,晚上总在想要是后来真发生点什么,要如何应对。
而周修远参加中心研究后,就被要求搬去另外一处住,参加中心研究的人员统一安排住宿,餐饮,真正零接触。
既上次那位人员暴露被拉去隔离后,再也没有音讯,他们每天的事情做完后,各国科研人员会在一起聊聊。
直到有一天,一位F洲的研究人员道出一个本只在M国的人会知道的事。
三年前,在M国最大的集市上曾发现过这种病毒,感染过小几万人,但政府瞒得很严,没有让外界知道一点消息,谎称这是正常病毒,通过一段时间治疗就可以痊愈。
其实不是这样的,当年因为这个病毒走的人很多,最后接触过那个地方的人被抓去被隔离了好久,事情被不了了之。
当时他在M国学习,听老师们闲聊提起的,但由于利害关系,没有人敢说,说出来也不一定有人信,大家都相信政府。
是啊,他们蒙蔽着众人的双眼,夺走无辜的生命,谎称他们是救世主。
大家都不寒而栗,如果传染性过于强大,真的有人感染,在没有发现病毒时,潜伏期就得传染多少人!
唐诗提议将这个病毒作为中心研究时,不仅看中它的传染性,变异后更甚,况且毒性比起其他的毒药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就算治好,后遗症也将影响一生。
周修远和林浩都不禁皱眉摇头,只能先做好当下工作,看看会发生哪些情况,才好想对策。
后面的研究过程中,不知道怎么地,一位研究人员突然感染病毒,被送去隔离。
防护措施已经做的不错,为什么会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