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贤本想说夫人是个大帅哥,但他突然想起来资质最老的吴姐当初都没有反驳过他俩说夫人是女士,所以他和唐可是被戏耍了?
面对毫不知情的唐可,他也决定不点破。
【老哥与猹:我只能说,盛世美颜。】他回完便乘电梯去食堂,细细回想,夫人看起来这么帅,实际上是贤夫良父型?
而办公室内,松玙翘着腿转过旋转靠椅,抬眼便撞进他那漾着柔情似水的含笑眼眸。
松玙被笑意晃了眼,很快调整过来,说:“嗨,想我了吗?”
“想,很想。”祁扰玉语气轻柔,似恋人间亲昵暧昧的低语。
松玙起身向他走去,抬手抱住他:“明明几分钟前还互通电话,现在又想我了?”
祁扰玉回抱他,情话自然而然地说出:“你不在我身旁的每时每刻,我都在想你。”
“嗯?难道睡觉做梦也在想着我?”
“嗯……”祁扰玉牵着他的手移向茶几,说,“你吃过了吗?我们先吃饭吧。”
这强行跳过话题的方式让本在调侃的松玙笑容更加玩味:“我满足不了你吗?还在梦里偷吃?”
祁扰玉身体一僵。
松玙悠悠开口,清晰而又缓慢道:“变、态。”
祁扰玉耳尖微红,装作没听到地打开他带来的外卖袋,把新收到的玫瑰插进花瓶里。松玙监督他把午餐吃完并收拾好便当盒,他起身:“那行,我先回去了。”
祁扰玉抓住他的手,语气温和:“再呆一会吧,午休还没结束。”
“我留在这里,你是想对我做点什么吗?”
祁扰玉听到这话收紧了手指,旋即放松,抬眼对上他不加掩饰的揶揄目光。祁扰玉心中泛起无奈,晃动听他的手,说:“只是想让你再陪陪我,可以吗?”他摸透松玙吃软不吃硬。
松玙挑眉,对于他的撒娇倍感受用。他点头,语气假装无奈:“行吧,我留下。”说完他坐回了原处。
祁扰玉揽着他的胳膊,手指插进了他的指缝,低头靠在他的肩膀。
“诶,祁总这不好吧。”头顶传来松玙含笑的声音,“在你的办公室里谈情说爱,不会被下属发现,有不好的影响吗?”
“他们都去吃饭了,除非刘秘书抱着重要文件来找我,不会再有其他人。”祁扰玉笑笑。
又一次听到刘贤,松玙脱口而出:“你以前那个单秘书呢?”说完他自己愣住了,他认识姓单的人吗?
祁扰玉也愣住,抬起头:“你想起他了?”
松玙摇摇头,两人同时陷入沉默。不过祁扰玉思来想去,拉着他的手引领着来到办公桌前,让松玙坐下。他俯身在电脑上寻找员工合照。
他找到后放大图片,还没等他指出是谁,松玙就指着照片中的某个人,肯定道:“单单云。”
随着这三个字,松玙突然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头痛,不免蹙紧眉头支柱脑袋。
“松玙。”模糊又飘渺的声音传来,他冷不丁地喘着气清醒过来,深陷在椅子中,后背被冷汗浸湿。
“我……”他说出第一个字,感到手腕生疼,才注意到祁扰玉紧紧攥住他的手腕以及他担心慌张的脸庞。
“……怎么了?”他问,眼神迷茫。
祁扰玉抿着唇,见他真的清醒了这才松手,拿过纸巾擦拭他额头冒出的冷汗:“抱歉我弄疼你了,刚才你喊对了单秘书的名字,之后像是被魇住一般突然用拳头砸自己的头。”
他满眼担心,轻声问道:“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松玙摇头:“我想起来了。”
祁扰玉担忧得看着他。
松玙指向照片中的单单云:“我之前给你送饭,是他带我去你的办公室。很多次你都不在,我就把便当给他和胡了先了。还有吴姐,她和胡了先拉着我在你的办公室打牌,单单云选择放哨。”
“你的记忆……还有别的吗?”祁扰玉轻声问。
松玙点头,顺手拉开抽屉。燕京分公司的办公室的抽屉里干干净净。他意味不明道:“我给你买的那一抽屉的胃药呢?”
“留给老胡了,他叫我别咒他。”祁扰玉答。
松玙看着他,说:“让你落一身病并不是我和你结婚的本意。如果当初我知道你会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体,一开始我会选择不再回来。”
祁扰玉心中刺痛,握住他的手连忙否认:“不是这样,是你给了我人生的希望和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