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种自己被食肉动物盯上的感觉,她不喜欢。
江慈笑着,“对,我有其他事,非常非常的重要,重要到我宁愿放弃一些东西,比如说合作,或者会议。”她着重咬字在【非常重要】上。
南鸢垂眼,“那你还在这待着?”
既然有重要的事,还在这里跟她讲没用的废话浪费时间,她有点不耐。
江慈往前坐了坐,她低下头解开外面衬衫的第二颗纽扣,边解边说:“小南学会装傻了,你明明懂我在说什么,我是白山集团的老板,可自从你离开以后,我却只能过苦行僧一样的生活,这太不公平咯。”
南鸢当然明白,面对江慈的起兴她不为所动,语气毫无波澜,“那是你自己选的,你完全可以过跟以前一样的生活,你是白山集团的老板,没人会拦着你。”
她挑眉,“所以公平不公平的,江慈,都在于你自己,旁人又怎么置喙你?”
江慈煞有介事地点头,她掏出雪茄用点烟器将其点燃,医疗设施装有烟雾报警器,因此她没有大口的吞云吐雾,吐出一个小小的烟圈后,江慈发出舒适的长叹,
“哎呀,舒服了。”
南鸢哼笑一声,“不装了?”
“装?我有吗?”江慈收起脸上笑意,眉间是不加掩饰的纵情。
很快衬衫扣子被她尽数解开,里面是早前见过的无袖背心,江慈随手将衬衫扔下,叼着雪茄冲南鸢挑眉,
“我在这里,从来不装的。”她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拍拍病床。
南鸢怔住,随即皱起眉头:江慈这人,越发的难缠了。
“嗯,小南是个成熟的大人了,大人之间的心照不宣学会了吗?”江慈掐灭雪茄,站起身扔进垃圾桶,随后走到南鸢身前,南鸢往床的另一边挪,刚挪了一下,江慈胳膊伸过来,拦住她欲动的身形。
“别动呀,我很可怕吗?”江慈笑意盈盈。
南鸢索性仰头,挑出一抹笑,“是,你很吓人。”
江慈捻住盖在南鸢身上的薄被一角,她弯着腰,一条腿跪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抬起缓缓伸过来,想要抚摸南鸢的脸颊。
近在咫尺的修长手指,南鸢歪过头,极力避免江慈的触摸,江慈见状,手掌合起,改为捏住南鸢下巴。
她用了点力气,南鸢难以行动并感到有些微痛意。
“我很吓人……这我可以接受。”江慈嘴唇一张一合,“只要不说——”
南鸢立刻接上一句,“老女人。”
江慈睁开眼,噗嗤一声笑出来,“哦……我明白了,刚才你拐着弯骂我老呢,好叛逆的孩子,掐长辈的脖子不说,还要叫她老女人。”
南鸢哼笑,“那你不也是为老不尊?跟我这样的年轻小女孩上床,不觉得伤风败俗?”
江慈摇头,“不呀,我喜欢年轻女孩,尤其是掐我脖子的,”她说着兴起,索性另一条腿也上了床,两条腿半跪着,表情有一丝亢奋,“我不反对这样的玩法,情侣嘛,无所谓的。”
南鸢眼中闪过狰狞,掐死江慈是她方才一瞬间有过的真实杀意,到了江慈嘴里却变成某种猎奇情趣,她一把拽过江慈手腕,狠狠捏住:
“别用你那下流的想法来……”
江慈手腕灵活,三两下挣脱,砰的一声,南鸢话还没说完脑袋狠狠磕到床头,来不及痛呼,南鸢又被捏住下颌,这次对方用的力气更大,痛的南鸢不得不顺着对方的力道张开嘴。
对方很满意她的表情,忍不住亲了她脸颊一下,接着手指不停搓她的上唇,没有一点怜惜的感情,除了痛之外,还有一份深深映入眼中的江慈的身形。
南鸢瞬时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是很下流,所以现在我要做更下流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