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虫的事,你不是一向最不愿意沾手的吗?”她突然有点想抽烟,看一眼屋内温暖的灯火,无奈地放弃了,“最是无情的杀人利器——琴酒?”
“这个身份留着还有用,相信我。”西山栗子抬头望着已经没有那样圆满的月亮,“你知道的,我不会做对组织不利的事。”
“为什么?”琴酒的声音没那么冷了,几乎带上了些许不可思议的柔软,“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梅酒。”
“那毕竟是以前了,琴酒。谷物和浆果需要酿造才能变成酒,不是吗?”西山栗子微微侧身,看向屋内已经开始进行推理的两位少年,瓷白的脸被光线分割的一明一暗,“你也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之前可比现在锋锐的多。”
“我和贝尔摩德一样,有不得不为组织卖命的理由,琴酒。”西山栗子闭上眼睛,努力想把那天怪盗基德对他的剖白驱除,她微微带着气音,似乎想要流泪,“我和你这种人不一样。”
“但没有人想得到最冷酷无情的杀人机器,其实最重感情吧。”
“放心吧,”她望着月光和月下的灯火,刺眼的光和夜风蒸发的泪水,只是眼角被风揉得发红,'“我可是为你们准备了一出大戏呢。不会怎么样的。”
“如果组织再进几位会立荣的新人就好了,”她抱怨着,好似刚才的对话只是一场错觉,“要变摩托的话根本就不方便嘛,连伪装身份都变得麻烦了。”
“我记得你好像也是会易容的吧,梅酒。”
“我并不擅长啊。”她笑着,带着一点狡猾。
“另外,我得通知你一下。组织最近对FBI有点大动作,因为水无伶奈那件事。”
'“OK,OK,我会回避的。”西山栗子笑了笑,语气甜腻,“反正原本就要解决昆虫那件事,不是吗?”
“FBI啊,那个家伙也在场吧。”西山栗子看了一眼帮忙进行推理的江户川柯南,想,“两颗银色子弹吗?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做到什么程度。”
她挂断电话,回到了房间,龙山武汤已经被警察押走。
“真是没想到唉,会用调换手表,在表上下毒的手法伤害别人。”远山和叶说。
“不过井山太保先生好可怜啊,自己的老婆和朋友偷情,又一起害死了自己。”毛利小五郎感慨道,'“不过也是因为井山太太一直用这件事威胁龙山先生,所以龙山先生才会要杀了井山太太的吧。”
“可是对于坏人来说,动机只不过是一个杀人的借口吧。”西山栗子笑着加入谈话,“就算井山太太不威胁他,龙山也会因为多一个他杀人的知情人而寝食难安的吧。”
最后远山和叶和毛利兰还是住在了侦探事务所里。对此毛利小五郎万分不解,但是江户川柯南和服部平次坚决要求。
走在回家的路上,西山栗子从领口取下了一个附着的窃听器,“听得差不多了的话,就过来接我啊。波本。”
另一端的波本悚然一惊,几乎冒出了冷汗。
“不来的话,我就告诉琴酒哦。”
15分钟后,一辆白色的马自达停在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