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样说呢?西山老师。”江户川柯南凑过来问,他基本上已经决定好了,这一次要借用西山老师的身份进行推理。
“因为刚才安室先生说在蛋糕端上来之后,大冈先生有去厕所偷偷抽烟哦,”西山栗子对江户川柯南说,“如果犯人提前在厕所里涂了毒药的话,就可以让大刚先生吃下毒药了吧?”
“该你上场了,安室先生。”西山栗子直起腰,对安室透说,“你应该已经看透了犯人是谁吧?”
“啊,是这样没错啦。”安室透从备餐台里走出来,把手指全都擦干净,说,“我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
西山栗子低头看向柯南,对不起啦,名侦探,这一次你不可以上场哦。
不管是以谁的身份都不可以,因为这是侦探绝对不可以上场的舞台。
“首先我来说一下犯人的作案手法吧。”安室透的声音远远传来,“犯人知道大冈先生有烟瘾,每次抽烟都会把烟抽的只剩下烟尾,对吧?他只要是扔在烟的尾部,靠近滤嘴的地方,涂上毒药就可以让毒药沾上大冈先生的嘴唇了。”
“那么,只要让受害人在吃东西的时候舔到嘴唇的话,受害人就自然而然吃下毒药了。而能做到这一切的,就是出门前为大冈先生准备随身物品,有机会对烟动手脚的——清水小姐。是你对吧?”
犯人的痛苦和怨恨渐渐被西山栗子过滤掉,清水小姐被随后赶到的警方带走了。西山栗子看着双手插兜,平静的看着犯人被带走的江户川柯南。
贝尔摩德,虽然是因为巧合,但我们所欣赏的银色子弹,好像最终还是上了膛呢。
走上了,射穿这颗腐朽的黑色心脏的正轨。
“所以你是怎么知道的?”安室透倚在波洛咖啡厅的门前,“我看破了犯人的身份和手法这点,我没有和你说吧?”
“猜的,”西山栗子背对着安室透,目送江户川柯南和小毛利兰上楼离开。“朗姆最欣赏的情报人员要是连看透这么一个破绽百出的手法的能力都没有的话,朗姆就该去治一治另一只眼睛了。”
“我的承诺已经兑现了。波洛咖啡厅是警视厅的人特别喜欢来的地方,再加上侦探的身份,基本上足够你掌握米花厅的情报动向了。”
“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止这些,梅酒。”
“想要共享我的情报网的话,就需要另外的身份和代价了。”西山栗子把挎包换成单手,空出的手拉住了安室透马甲里规整的领带,把两人间的距离拉近到足以亲吻的程度。“比如,做我男朋友怎么样?”
额头感受到另一个人的体温,从某种角度来看,几乎像是一场温存的亲昵。
“乐意效劳。”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