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婆婆也才刚刚从床上起来,她边穿衣边问:“怎么了?”
秋月道:“天莘不见了!”虽然她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可这确实是事实,由不得她不承认一个事……离开了。
还是不辞而别!昨儿个起她便有许多疑惑了,可傍晚见她平安而归,她倒也没再多想了!如今想来……她莫不是想最后再看一眼她们?
刘婆婆听后,连衣服都还未穿好,她边跨步走,边穿衣,“怎么回事?”
在刘婆婆看清床上没人后,看了一眼秋月,“那丫头会去哪儿?”
秋月摇摇头,有些失魂落魄道:“不晓得,咱们起得如此早,且床上冰冷,该是夜里离开的。”
刘婆婆一阵叹息,“唉~那么冷的天,她便离开了。”
秋月盯着那床发着愣,她牵强的笑了笑,将眼里的泪憋了回去。
“罢了,婆婆,我们收拾好东西赶路吧!”
刘婆婆见她如此难受,也只得安慰道:“月丫头,你……放心吧,那丫头是个有主见的,且原先她一个人没少一个人外出,不都平安无事 。”
秋月点点头,不发一语。
她转身埋头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来,那模样魂不守舍便也知晓此事在她心中难以接受。
刘婆婆叹了声,摇了摇头也有精无力的收拾东西。
而长参二人早早在堂厅中坐着等着她们。
长参有意无意的看着楼梯处,也终于看见秋月下楼来了。
只是在看见秋月黯淡无光的脸色时他心仿佛跌到了谷底,他慌乱的看着秋月身后,可从秋月下楼到结账。
未曾看见那抹身影,他有些踉跄的起身,来到秋月身旁,他怀揣不安的问:“她人呢?”
秋月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走了。”说完这话她手触碰腰间的小福袋,里面是装有昔月的纸条还有那不知名的药瓶。
在摸到东西还在后她扯出淡淡的笑意。
长参在听到那几字儿后,心如死灰的沉默着。
半响,他问:“可是夜里便离开的。”
秋月点点头,长参垂头不语,片刻后他对着秋月抱拳,“如此,多谢姑娘告知。望二位路上珍重。”
秋月眉头微皱,点点头。
长参看了一眼寸玄,“你护送她们二人回去,完成后回埙城找我。”
寸玄咽了咽口水,点点头。
如今阴晴不定的公子,她可不敢惹。况且他也不敢惹。
长参也只得在街面上买了几个馒头,便冲冲离开了。
他如昔月二人一样,飞略过路径。
而下方的路人纳闷的问着同伴,“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天上怪怪的。像是有什么东西飞过去。”
同伴看了他一眼,翻了个白眼,“你八成是没睡好,得幻症了。”
那人纳闷的摸了摸头,不肯定道:“估计是吧!”
他还是不死心的说:“可是我还是觉得有人飞略过,就是抬头看又什么都没有。”
同伴听后,对此颇为无语的摇了摇头。
……
三日后……她也终是抵达到了埙城。
颜辛布庄,她踏入里面传来女子温细的话语声,且各种胭脂味扑面而来。
昔月皱了皱眉,来到柜台处,看着荷澜忙碌的捣鼓着算盘,她酝酿了会。
是了,眼下距离过年也不月余的时日,这时候正是忙的时候,许多人也都赶着制定新衣以备年节穿。
荷澜算到一半,许是脖子酸痛,她微微抬头恰好看见昔月。
荷澜大惊失色,震惊之余更多的便是喜悦之色了。
荷澜激动的看着她,她张了张嘴欲想脱口而出的话在眼里看见四周人过多之际而选择闭了嘴。
“姑娘请跟我来。”她声音温婉道。
昔月点了点头。
上至三楼后,进了里屋,荷澜激动的给她行了个礼,“主子,你回来了。”话毕便起身,眼里直勾勾的盯着她。
她落座后,荷澜便自然的给她倒了杯水。
“主子这次来,可是有何要事。”荷澜将水放在她旁边。
她看着那茶水,也确实有些渴了,几日来的奔波中她如今一松懈倒也是有些疲乏。
她拿起茶水,一饮而尽后,才回:“此次而来,是想托你帮我打听下武侯府所有的信息。”
荷澜一听,说道:“说来……近日里传言武侯纳妾之事,这本该是寻常之事的,可怪就怪在那日抬着那小妾的桥子可谓是算不得台面。”
“想他堂堂一个武侯,怎会连一个骄撵都出不起,那日的骄撵可谓是寻常不过了,连那粉色都不点缀,就宛如皮木般抬人进了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