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烬挑眉,因着他这举动,居然一扫之前的怒气,唇角不受控制的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心中想着,算你识相,手上动作却不停,直接将人扒了个干净。
只是,在看到他袖中掉出来的一张画像时,花不烬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原本今日,他赶路累极,不想如何的。
但是现在,他只想狠狠的惩罚他一番。
抱着人与自己一同沐了浴,又替他擦了身,才将人重新放到了床榻。
想着方才那男子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摸了他的脸颊,花不烬也抬手轻抚了一下,皮肤光滑细腻,手感不错,又一路摩挲至他紧闭的薄唇。
越看越觉得心猿意马起来。
多日不见,还是有些想念的。
亲吻着他的软唇摩挲吸吮,花不烬又捏着他的下巴让其张嘴,然后直接入侵到他口中开始勾缠他的软舌。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细说。
男子从始至终,因着迷药的关系,并未醒来,只无意识的哼唧了几声,任由自己予取予求。
两次之后,花不烬确实是累了,也不起身洗漱,就直接搂着男子一同入睡了。
只是,因二人搂在一起,挨得极近,又总能闻到男子脖颈偶尔传来的香气,所以即使花不烬赶路累极,后半夜还是忍不住的又起了心思。
只是,他仍是不曾忍耐,直接就对他为所欲为了。
心中还歪想着,这也不算打破承诺,确实没让他侍奉,反而自己才成了侍奉他的那个人。
主打一个不承认说话反悔的事实。
翌日。
暗甲因着迷药睡得十分香甜,哪知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被人搂在怀中,他迅速转头,发现是主人时才又放松身子。
二人均□□的,且他腰身酸软,隐隐作痛的。
想也不用想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暗甲不敢动,怕惊醒了主人。
然而,主人是没醒,但小主人醒了。
花不烬还有些困,知道人醒了也不睁眼,迷糊着就又将人给又给办了。
总之就是,二人的鱼水之欢,敦伦之礼十分和谐。
之后两人又一起眯了一觉,直到日上三竿,花不烬才由着暗甲侍候自己起床。
待二人都穿戴整齐之后,暗甲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请罪。
“属下该死!”
花不烬好像也明白了,这句属下该死,只是一句口头禅似的,他心里指不定怎么想的呢,整日里阳奉阴违,对他的话明听暗逆的,着实该罚!
可一想到已然那样惩罚他了,就想着这次就饶了你,然后哼声道:“起来回话,具体情况,还不速速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