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诺卡看着芬离开的身影,略微皱了皱眉头。
“我跟你借个人。”
学者拍了拍倚在伊莎贝拉肩头的祭司,对方此时喝醉了酒,但看起来目前还算清醒。
“谁?”
姗汉特酡红了脸,那是□□因为醉酒而呈现出来的沉溺景象,具有一定的欺骗性。
但不容忽略的是,她的瞳孔中还反映着清醒的光。
“利奥诺拉。”
学者说出了引芬进入地窟的一个孩子的名字。
祭司没有抬头,继续飘忽着用手指把玩着骑士的手掌,似乎想要从她掌心的纹路里看出什么图像。
不过从伊莎贝拉虽然拘谨但时不时会故作姿态的哼哼一两下作为反抗的样子来看,两人都是乐在其中。
“是结社内部又出了什么问题?”
答案是否定。
“不是。”
把自己煮的咖啡丢在一边,开始品尝起酒馆自己熬煮的风味的维诺卡摇了摇头。
“只是需要照顾一下别人。
其他人去把握不好关系的尺度,而且他们的身手也要差些。
你知道的……我怕被理解为……是在监视。”
祭司停下手中的动作,眼波流转。
先前五人聚餐时众人细微的细节在她的脑袋里走了几个章程。她干脆利落的就拍了拍桌上的响铃。
“多谢你了,大家长。还要关注这么多东西。”
姗汉特把脸往利奥诺拉走来的方向侧了侧,她带出来的人可从来不会耽搁。
只是,另外的一句像是调侃的话语,也未尝没有道出祭司的真心。
学者略显慌乱的抿了口咖啡,她本以为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让伊莎贝拉出了岔子,姗汉特可能永远都原谅不了自己了。
“我可当不起。”
维诺卡说道,语气不太平静。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让它溺死在咖啡里吧。一码归一码。”
姗汉特抿了抿嘴唇,但还是冲着学者展露出了一个无奈但释然的微笑。
毕竟,她们都是为了在战乱中搭建一个宜居的庇护所而聚集在一起。
而她也曾受人供奉,她知道在混乱中勉力维持秩序不受他人左右究竟是有多么困难。
“敬你。”“敬你。”
学者和祭司的杯子碰在了一起。
…………
姗汉特看着维诺卡把那个孩子带走了。
伊莎贝拉目送着学者离开,这才把头蹭过来重新跟她搭话。【管酒的不得不怕】
“又是我不懂的东西?”
骑士为自己的思考回路无法与身边人交互而感到遗憾。
而祭司则挑起对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低落的头颅和自己对视。
“这的确是你不应该知道,也没办法知道的东西。”
祭司说道。
“但是如果你想,我会换一千种其他的方法讲给你听。
我有的是智慧!而你,我也有办法赐予你,让你拥有我十分之一的才思。毕竟你作为我身边的骑士……
可不能成天只有剑法和肌肉在脑子里。”
姗汉特的手指继续上划,游过分明的锁骨和横在脖领上,那次让她目盲的背叛留下的伤痕……
直到它被悸动的伊莎贝拉咬在嘴里。
微微的刺痛感,却带来了无比的真实。
“它本应该放在你的肩上。你们的授勋里不就是这样?”
计划超出掌控的错落,让祭司略显慌乱。
但还不止这些。
——伊莎贝拉直接一整个把祭司抱在自己的怀里。
骑士作为武力的象征,天生就和野蛮脱不开干系。
“我还是更喜欢你用其他方式给我授勋。
你知道的,骑士也可以做出不那么骑士的行为。”
伊莎贝拉的目光透过自己肩头的衣物,那里还有姗汉特欢愉时留下的,未消的印记。
“你还有巡逻……”
“我用我一周的份额【美酒】买通了坦尼特。
噤声,可别让人听见。”
说着,她便抱着姗汉特离开了酒馆,走向两个人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