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一脸苦闷,磕磕巴巴的回答了维诺卡·希帕提娅的问题,她笨拙的样子引得教室里的不少人都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
虽然在蜡烛的辨别下,他们的笑声中居然没有多少恶意,但是芬依旧就近找了个靠后的桌子掩着脸趴了下去。
“好了,今天我们的课程就到这里了。今天上课传授的东西请务必要在课后好好温习。”
从讲堂的讲师席上响起?个柔和的声?,之后讲堂里的人开始稀稀拉拉的走出了讲堂。
维诺卡朝着低着头装鸵鸟的芬走了过来,敲了敲女孩趴着的桌子。
"从刚才开始就?脸忧郁,甚至现在已经躲起来了啊。
其实第?次发言?家差不多都是这个?平。如果你是我的学生……虽然还不能给你学分但也可以说是及格了。"
捂着脸的芬抬头望了她一眼。
“你用这个方法对一位刚认识的女士貌似不太好吧?”
女孩绵里藏针的说了一句。
“这层楼只要在课上基本不会有其他人。
如果不准时在我的课堂出现,却在一节课的末尾有了身影,而且不是我熟悉的朋友找我,我只能宽泛的把你认成是一位,迟到的学生。”
黑发的美人巧笑嫣然的整理了整理身上的袍子,芬从她的身上能闻到月桂叶的香气。
虽然神秘术告诉她对方没有什么恶意,但耐不住她的手指上有一抹熟悉的色彩被她的蜡烛捕捉到了,是那个不是克里特人的胖胖的海关人员。
“我的确不了解这里,把我领进来的伊莎贝拉小姐似乎有什么事情先走了。
但是你认出我了,虽然我们从未谋面。看起来你的确把这个村子,乃至这座四通八达的地下城堡看管的不错。”
现在女孩的发言,确实算是安全距离被突破后,把全身蜷缩在一起,用倒刺武装全身的样子。
维诺卡看她的样子,不由得苦笑了一声,退后了几步,站在一个相对会让人感到比较舒适的地方。
“讲堂通风口的保暖术式一会儿就会关闭了。希腊虽然是在北温带的地方,但是海峡之间的海风一旦吹起来,还是会很冷的。”
她款言相劝道。
芬等了一会儿,讲堂里果然变得冷些。同时感觉到伊莎贝拉出现在蜡烛捕捉情绪的范围内,她才小心翼翼的走出了这里。
窥见了站在门口用圣骸布蒙着眼睛的人影,维诺卡哑然失笑。
“你在等伊莎贝拉?她的确和我不太对付。她的天赋被她那么使用在我来看属实是暴殄天物。”
她的声音刚好能让在门口窝着的骑士听见。
脑海中浮现出的,被要求反复操练神秘术放出的阴影让对方浑身打了个寒颤,伊莎贝拉只好讷讷的把喝了一半的酒瓶子藏在身后出来打了个招呼。
“酒馆在你和姗汉特的把持下经营的不错。”
“……你当初把那里交给我们,我们就完全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神妓想要走出神庙,不可能不接触民众。中了目盲者之毒的你,不用眼睛也能看得清更多的事了吧。”
听了对方的回答,伊莎贝拉默然,继而大笑着饮了一口酒。
“你每次都是这么说的。”
维诺卡的声音依旧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