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想尝试接手一些……伟耶豪瑟家的事情。”
槲寄生站在卡尔·伟耶豪瑟的面前,眼睛里闪烁着从未拥有的信念。
…………
……
三天前
纽约市
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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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奈德作为西西里帮派一个分支的老大,很精通对付警察的话术。
尤其是对于人性贪婪部分的了解,更让她知道,她们这些虽然目前势大,但依旧是隐藏在主流之外的,黑暗中的老鼠,应该如何为了自己的生存,而更好的贿赂。
“你认识这个女孩?”
斯奈德看着拦在自己对准倒在地上之人的枪口前的槲寄生,咯咯直笑。
“她或许是芬的老师,谭波尔小姐的妹妹。”
槲寄生以对待淑女的克制而远离的姿势,让伤者靠在自己的肩头,抬头望着下垂的枪口,手指尖有点点使用神秘术的绿光闪耀。
两个人再一次站在彼此的对面对峙。
“你只认识她就足够了,不应该再对其他人施舍你的怜悯,这对你很危险。
让她活着在某种程度上也违反了黑手党和神秘学家的缄默法则。”
斯奈德依旧在笑着,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我也并不是在关照她,只是不想让芬伤心。”
斯奈德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微微摇着头。
她似乎是在惊诧,似乎也是在为自己失去了部分同情的感情而可惜。
“真是可惜呢,那槲寄生小姐你,可能就要作为像我这种人的共犯了。”
斯奈德像一条美女蛇一样发出引人遐想的尾音,甜蜜的嗓音就像是蜘蛛织下了蛛网,引诱着无知的人踏入一去不返的陷阱。
“嗯哼?”
面对斯奈德虚假的亲近,伟耶豪瑟小姐藐视的挑了挑自己的眉毛,就像是一只啄木鸟悠哉的看着在自己眼前蹦跶的毛虫。
和芬经历过实战的经历和十分专一的性格,让她不为所动。
斯奈德的脸上浮现出了懊恼的神色。
她知道自己的美色是除了自己的武力之外,可以傍身的另一大依仗。
虽然她不信上帝,但是秉持着一个传统的西西里人洁身自好的观念,她利用这个,几乎在简单的社交场合无往不利,男女通吃。
结果谁知道在这里碰见了两个心里都只挂念彼此的“木头”。
平稳了一下心情,斯奈德继续说道:
“我不知道附着在那个女孩脸上的面具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