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溪一下不动了,定定的看着石介。
石介话说出来就后悔了,但他真的又疼又难受,浑身的鸡皮疙瘩,汗毛都是竖起的,就算他不拒绝,可身体本能的想要自保。
石溪缄默了半晌才开口:“怎么,我还得要伺候你爽?”
“那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石介撑不住,身体晃了晃,“这样你就开心了?”
随着石介的动作,石溪眼底刺了一下,这么快就出血了?
从去年开始,一年多的时间他们做的次数并不多,正常情况下石介一个月才来拿一次钱,但每次来,石溪不一定都有空。石溪从来不会主动去找他,更不会主动约他,所以这种机会就更少了。
只是,石介自己没出息,他的钱通常撑不了一个月,以前爷爷当家,没个什么缘由他都见不到爷爷人,到了石溪,只要放得开,没钱就来要。
这个时候石溪就可以提前做好安排了,告知他时间地点,他准时赴约。
所以只要他出现在石溪面前,石溪就当他是想要了,也做好准备了。
有血也照干,不能让空出来的几个小时浪费了,再说,本就要给他点苦头吃,不然永远记吃不记打。
“我昨晚就该把你干残,省得你还有力气出去浪。”石溪一巴掌拍在石介白花花的屁股上,“长本事了,什么钱都能挣了。”
石介“哼”了一声,不服气道:“你又没说只能卖给你!”
嫩白的肉上瞬间暴起血痕,断掌真吓人,石溪的掌心这会儿才觉得刺麻。
“那我现在就把话说明白,不许,男的女的都不许,不说提枪上阵,就连擦边都不许。”石溪说,“被我发现了,我不断你的财,但我要你命。”
说到最后一句,石溪猛然发力。
“操……”石介惨叫一声,却只敢动动嘴,石溪第一次就把他给打怕了,之后再也不敢跟他动手。
石溪闷着声也不说话了,贴上石介的后背,伸手到前,将他衬衫的纽扣一颗颗的解开。
石介不敢反抗,但嘴却不饶人,七大姑八大姨都被他给翻出来骂了个遍。
越骂声音越弱,越黏腻缠绵了起来。
人也软了,绵绵的躺在办公桌上,腿脚虚弱无力的被随便摆弄,莹白的肌肤泛出细密的汗水晕出旖旎的红。
石溪看着他以别扭的姿势弯着脖颈,一张浓颜又妖冶的脸痛苦而娇弱,深深地咬着自己的唇,使得本就鲜红的颜色又添了血迹,露出了星点贝齿,勾起了他更深层次的欲念。
他早就想吻他了,不碰并不是因为芥蒂、嫌弃或调|教训服,仅仅是因为怕被嘲笑。
他都25了,唯一的真实体验只有石介,付诸行动也不过是从去年,就这样还被他嫌技术差,若是接了吻,就明晃晃的相形见绌了。
“小溪——”石介喃喃的叫了一声,单薄的眼皮睁开,憔悴不堪怜的说,“疼,我真的疼。”
石溪抓住了石介伸出的手将他带起,另一只手环过去将他揽在怀里:“那我们回休息室去,我给你上点药。”
石介没吭声,腿被压得太久了,落地都没知觉,石溪把他抱到里间去,他看到床只想快点躺进去。
石溪虽然是这两年才正式接手家业的,但他的工作经验没有二十年也有十八了,爷爷并不是只给他讲大道理的,他很早就能独立处理事件了。
不怪他会使下三路,有时候确实节能方便,在给爷爷当小秘书的那些年,他接触了许多的三教九流。包括那方面,虽然经验少,但知道的却不少,也有神人神药,他宁愿花重金养着,不面世,自己也用得少。
每次石介被他弄得受了伤,他不太担心的缘故是能给他医治。
伤不在表面,是最里面的嫩肉受不住重器的挫磨,但要把药送进去,还要再受一次。这药的药引竟是精ye,就很奇葩,但又确实有效果,而且效果太好,新伤养好就能恢复如初,石介就是不想信,可事实摆在眼前,又容不得质疑。
然后周而复始,又一次次的撕裂出血。
也许是该对他好一点,放松下来就不会是这样了。
这么折磨他,他也确实算不得有多开心。
石介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抿紧唇想忍耐却还是大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