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有这个默契,可以都不把我从1991年的那次苏醒,当做我的第一次人生的话。那么我想说,我的上一个弥留之际,最后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你对吗?这让我不禁想到…我能够有幸再次见到你,是否就是托你的福呢?”艾斯黛拉抬眼瞥了下戴维。“可我并不觉得你是那种会对别人道谢感到害羞的人。除非…”
“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戴维的声音听上去很干涩。
唱针下的唱片适时的转换到了另一首歌,《help》让整个屋子的气氛从压抑中松了一口气,但缠绕在一起的情绪依然有些诡异。
「Help, I need somebody,
救命啊!来个像样的!
Help, not just anybody,
救命,来人啦救命!
Help, you know I need someone, help.
救命,来人啦救命!
When I was younger, so much younger than today,
当我还很年轻时要比现在年轻多了,
I never needed anybody’s help in any way.
在任何方面我都不屑于任何人的帮助,
But now these days are gone, I’m not so self assured,
但那些日子已经过去如今的我不再自信,
Now I find I’ve changed my mind and opened up the doors.
现在我不那么固了执开始向别人敞开心扉,
Help me if you can, I’m feeling down,
愿你帮帮我此时我正感到沮丧,
And I do appreciate you being round.
我欣赏你的为人,
Help me, get my feet back on the ground,
帮帮我让我双脚回到地面,
Won’t you please, please help me.
能不能帮帮我请帮帮我,
And now my life has changed in oh so many ways,
我的生活已天翻地覆,
My independence seems to vanish in the haze.
曾经的独立也消弭无形,
But every now and then I feel so insecure,
我常常感到不安全,
I know that I just need you like I’ve never done before.
我过去从未想过我需要你,
Help me if you can, I’m feeling down,
愿你帮帮我此刻我正感到沮丧,
And I do appreciate you being round.
我欣赏你的为人,
Help me, get my feet back on the ground,
帮帮我让我的双脚回到地面,
Won’t you please, please help me.
能不能帮帮我请帮帮我,
When I was younger, so much younger than today,
当我还很年轻时要比如今年轻多了,
I never needed anybody’s help in any way.
在任何方面我都不屑于任何人的帮助,
But now these daya are gone, I’m not so self assured,
但那些日子已经过去如今的我不再自信,
Now I find I’ve changed my mind and opened up the doors.
现在我不那么固执了开始向别人敞开心扉,
Help me if you can, I’m feeling down,
愿你帮帮我此刻我正感到沮丧,
And I do appreciate you being round.
我欣赏你的为人,
Help me, get my feet back on the ground,
帮帮我让我双脚回到地面,
Won’t you please, please help me, help me, help me, oh.
能不能帮帮我帮帮我帮帮我 哦。」
艾斯黛拉莫名的生出一丝不该属于她的心软。这让她有些心烦意乱,她用食指轻搓着魔杖,清了下嗓子,试图把重点放在了别的地方。“那就告诉我,是否是你做了什么,我才会坐在这里?不然我想…我的坟头草已经三尺高了。”
戴维显然没听过这种坟头草的地狱笑话,不过他当然能够理解这意思。他略皱了下眉后,还是把手伸向自己的上衣口袋,掏出了一块古旧成色,看上去有些像老怀表似的让人有些熟悉感的多环球坠。戴维看着它瞧了一会儿,才把它连坠带链的,轻放在了茶几上。
艾斯黛拉看向茶几上的环坠,有些困惑。但从卖相来说,这东西即使放在跳蚤市场上,大概都卖不上价格。因为它不光陈旧生锈,还并不完整。最中心的地方的零件已经残缺不全了,因此它只要拿起来抖抖,艾斯黛拉认为它一定会散落一地。既然看不明白,艾斯黛拉不解的又望向戴维,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但艾斯黛拉没料到,解释没先等来,戴维倒是又向她伸出手来,示意她把什么交给他似的。
“你要什么?”艾斯黛拉疑惑的歪了下头。
“我给你的。”戴维手心向上,动动手指,视线看向了一个有点儿奇怪的地方。
“变态!”艾斯黛拉下意识的抬手遮挡了下胸部。而后她看到戴维哭笑不得的表情,收掌为指的又隔空点了下她的心口处。
“我送你的金环,你不是穿了链子戴在脖子上了吗?我看错了?”
一丢丢尴尬应该不会影响她的气势!应该不会!
艾斯黛拉别扭的“哦”了一声,一边伸手在脖子后面解开她项链的龙虾扣,一边装作看房间摆设似的嘟囔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带着。”
“你一定会带着,你不可能讨厌它,它对你很重要。”戴维接过艾斯黛拉放在他手心里那枚尚有温度的莫比乌斯金环,把它转了转,似乎在仔细的找一个正确的方向似的,屏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捏住一侧环圈,把它按进了那个躺在茶几上,和它看上去没有半毛钱关系的生锈球坠儿的最中心空缺。
而随着“咔哒——”一声,那清脆的机关合齿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那枚原本只有最中心艾斯黛拉还回去的金环有着温润光泽的破旧吊坠,逐渐蜕去了污锈,发出了淡淡金光,合成了一枚完整的,每条金环都会自动旋转的精致球坠儿。
而正因为它脱落了污锈,每一条窄环上原有的那些极小刻字也都显现了出来。一条条极窄又长短不一的刻度线,和仿佛在环上游动的罗马数字和拉丁字母,都透露出这条吊坠的不凡和神奇。
这件东西虽然和她熟知的样子并不相同,但艾斯黛拉觉得自己似乎是认识它的。她曾经有幸一次性见过不少它的类似品种,尽管接触它们的后果不太美好。但这也使得她对于导致自己有如此身体状况的原因,有了一个大方向的猜想…
“这是时间转换器!”艾斯黛拉脱口而出。
戴维先是颌首肯定了她的说法,而后又浅笑着摇摇头,神情中有这他不自觉带出的傲慢。“是也不是,你说的并不准确,它并不是普通的时间转换器,我们通常叫它,特拉维斯的时间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