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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迎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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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走。”

萧景铎看着司禾骤变的脸色,舒心驾马离开闹市街头。

许是流云感受到主人的松快,自己的步伐也显得清亮干脆起来。

秋风起,叶落飘转。

一片杏叶左摇右摆,擦过军队,挤过人群,又乘风直上直至茶楼窗阁外,被司禾两指剥夺自由,碾碎在掌心。

萧景铎和司禾的恨情仇从两人五岁时就已经埋下祸根。

加起来凑不齐三口之家的两人被彼时还不是当今圣上的崇安王谢韫捡回府里,自小一同长大的情分在还未长大之时就已消磨无迹。

两人相处无非就是:

今日你剪了我的头发,明日我烧了你的课业;

午时你偷我的餐盒喂狗,子时我站你的床边扮鬼;

学堂你告我小状,练武我专刀你脸。

寂寥许久的王府因为二人热闹非凡,一向身子硬朗的崇安王日日头疾发作。

还有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热心人士对此表示深刻理解,其人姓白名少衍。

医圣世家,儿时随父母进京,此后结识司萧二人,被列入他的悔事录榜首。

父母与谢韫议事之时,他常常小住王府潜心医术。

于是被司萧二人路过打翻的药罐不计其数,前天摆在外面搁置的草药花植昨日没了踪影,今日就得腾出炉灶给贪嘴的二人解毒。

明日又给彼此饭食里加东加西,双双躺床板。

循环往复的闹剧在谢韫出面给两人一人十个手板和停膳两日抄书五卷的惩戒后落下帷幕。

此时的白少衍以扇掩面,妄图抵挡四溢的杀气。咽了咽口水,悄悄露出双目看向司禾,

“你们俩这是又……”

司禾抬眸,一记飞刀横向白少衍。

一身白衣的男子慌不择路,扔下扇子便转身起立:

“啊哈哈哈瞧我这记性,我家剩子要下蛋了我这就接它上学堂去阁主您慢用!”

剩子,全名白二剩,是归属白少衍名下的一只讯鹰,且雄性。

他一溜烟没了身影。

下一刻,一团白色的不明物体又蛄蛹着吞噬了躺在地上歇息的玉扇,而后彻底没了踪迹。

随着萧景铎率军离开,簇拥的百姓也渐渐四散开来。

司禾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又伸了个懒腰舒展筋骨,发出“咯咯”的响声。

在桌上掷下一锭银块,拿起搁在一旁的佩剑,越过窗台,翻身跃上屋顶。

轻盈几步,松动的瓦片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她已然站在一个隐藏在市井之中,门可罗雀的当铺前。

司禾看着眼前禁闭的木门,刚微抬右腿,又摇摇头将其归置原位。

转而伸手叩了叩门,发出清脆的咚咚声。

“今日闭门谢客,明日再来吧!”

门后小厮传来一道暗哑撕裂的男声,像是嗓子被烈火烧去过一层生肉,让人听起来骨子内里都发涩。

司禾嗤笑一声,抿了抿下唇,向后退了一步。

下一刻,“轰隆”一声,方才紧闭两扇木门轰然倒地,砸起地面上的一层灰尘。

司禾左手抚了抚剑鞘,低语道:“霁月,今日给你开个荤。”

话音落地,震得刚刚说话的男人一个激灵。

他搓了搓手,又左右交替拍了拍袖子,年轻的脸上硬是挤出几缕细细的褶皱,每一道就夹带着讨好的卑躬屈膝之态,弓着腰赶到司禾面前。

司禾斜睨着来人,嘴角弧度轻蔑,话语里满是嫌恶,“吴栩?”

他深深垂下头颅,“大人好记性。小的愚钝,不知是大人您前来,招待不周,招待不周……”

“别废话。”

司禾不耐,开口打断,“叶屿在哪,让他滚过来。”

吴栩抖了又抖,颤颤巍巍抬袖抹掉额角流下的汗水,身子弓得快要栽到地下去,“阁主他已三月未归有余,小的也不知其踪迹,大人见谅。”

司禾抬腿,一脚踹倒男人。

他还来不及顾得上胸口钻心的疼痛,就看到司禾已经拔剑抵上他的咽喉。

“大…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满口谎言。”

司禾眼神冷冽,声音如淬了冰一般让人骨脊发凉,男人大气不敢出,一旁的灰尘仿佛都被压的不敢张扬。

“今日算一个警告。你告诉他,休要妄想与我阁相提并论,更遑论取而代之。”

司禾用剑尖在吴栩脖子上轻轻绕了一个圈,留下一道白痕。

顷刻右移发力,伴随着男人撕心裂肺地尖叫,斩下他一只左臂。

“他再敢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扰了这城中安宁,我再削的,就是他的项上人头。”

男人面容憋的涨红,下唇被咬的鲜血淋漓,挪动着身躯想靠近自己掉落的手臂。

司禾上前一步,提剑扎穿残肢,剑身前三分之一处随之没入地板之内,“还有……”

剧痛与惊惧交杂在吴栩身上,让他不停地颤动,躺在地上活像一只被捞上岸的濒死之鱼。

嗓子里像被塞了一团棉花堵着,只能在咽口发出呜呜的低唤。

司禾撑剑弯下腰,对上吴栩紧张的瞳孔,“最迟明日,我要看到近三月里琅栖阁的接符祥记,晚一刻…”

司禾起身拔剑,从血洞上方缓缓指向吴栩的右手食指,一滴血落下,砸的吴栩又抖了三抖,耳边就时传来司禾凌冽的嗓音,

“一根手指来赔。”

司禾掏出一块新布巾仔仔细细擦拭好霁月后就将其随手丢下,收剑转身离开,仿佛刚刚碰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生怕其粘在身后染污自己。

吴栩躺在地上,痛感渐渐变得麻木,谄媚的神情已经消失不见,刚刚用力弯曲的两只眼睛正死死盯住顶梁,血丝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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