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罗世家的订婚宴在岁末,声势浩大又隆重,各大新闻媒体相继报道,各种司徒月和司徒慎出入成双成对照片相继刊登。
司徒月约了司匪,玄都的隆冬寒风凛冽,栖水湖畔细雪飞扬,司徒月身上穿着米白大衣,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
司匪解下围巾系到司徒月脖子上:“才多久没见,怎么憔悴得这么厉害。”
“度枫告诉我,你最近和席昭的走得很近,他那人比较危险,你与他在谋划什么,不能告诉我吗?”
“月月,我们是朋友,我不比那些陌生人好用吗?”
司徒月吸了吸鼻子,鼻尖通红,伸手接了接飘落的细雪,回眸一笑,发丝飘扬。
“御欢,我不会跟司徒慎结婚的,我有我的计划,如果有困难,我会第一时间找你的,等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后,我会回烨城,如果时瑞还愿意,往后,他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对司徒月,一向都是很欣赏她的冷静聪慧和果敢,尤其是她选择的方向,司匪由衷的替她和何时瑞欣慰,真心祝愿这两个最好的朋友能走到一起。
两人沿着小道细数过往,司匪也毫不遮掩地告诉司徒月,他也有喜欢的人,只是还有些踟蹰,不太敢踏出第一步,惊得司徒月瞪大双眼:“是吗?”
司徒月觉得不可思议地惊呼出声。
“等我们真的确定了,我带他来给你看。”
司徒月兴奋得像个小孩子,在雪地里转着圈圈,“完全想像不到,你喜欢上的,究竟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两人沿着湖边休息区一直散步,直到黄昏才散去,司匪给司徒月打了车,看着她上车离去,转身去停车位取了车,刚打开车门坐上驾驶位,后车门跟着打开,晏策高大的身影挤进了坐位。
司匪无语,直接发动了车子朝马路驶去。
“玩得开心吗?”
“你给她系围巾,对着她说,她对着你笑,你们玩得很开心,是吗?”
“你跟她在湖边游玩了一天,你喜欢她吗?”
晏策端坐在车里,很平静地问着。
司匪不语,一路将车开到A.R.F楼下,解下安全带就要走,被晏策抓着手臂一把扯回按在前盖上粗暴的亲吻,直到满嘴腥锈才松开。
晏策猩红的眼里燃烧着疯狂,掐着司匪下颌声音暴戾:“司匪,是应该让你长点教训了。”
很快接近年尾,宗政营搬师回朝的当天晚上,就给司匪打了电话,语气是说不尽畅快:“TMD,还是跟你们干过瘾,你那帮儿狼崽子是要有多疯有多疯,要有多狠有多狠,差点让老子下不来台,不过嘛,姜还得是老的辣,嘿嘿,老子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
司匪瘪了瘪嘴:“是,指挥使大人威武霸气。”
宗政营有些意尤未尽:“可惜没能跟你对上,还是小有遗憾的。话说,你真的不回军队了?”
“不回,我要专心地离家出走。”
“滚犊子”,宗政营笑骂一声,挂了电话。
岁末,司徒月和司徒慎的订婚宴司匪没有去,独自在别墅里,闲得无聊堆雪人,刚滚了个大肚子,手机讯息传来,晏策发来的文件,点开一看,是司徒月和司徒慎的DNA鉴定文件。
司匪面色惊变,直接电话杀过去:“晏策,你想做什么?”
低醇的嗓音平静沉稳:“这么紧张,很喜欢她吗?"
司匪怒吼:“到底要干什么?”
“她跟司徒慎是亲兄妹,定婚是假,借此机会名正言顺的回归司徒家才是本意,这份文件是今天的关键吧,但它现在在我手里。”
“司匪,你想他们做兄妹,还是做夫妻?”
司匪:“你都知道他们是亲兄妹,还要做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真是不可理喻。”
“别人怎么样我一点也不在乎,还有四十分钟他们就要致词了,我等你来我身边,你什么时候出现在我面前,这份鉴定报告就什么时候出现在她手里。”
电话被挂断,“叮”的声响,一段视频传来,是订婚晏上,席昭和司徒月隐没在昏暗的角落里,司徒月一身雪白礼服,脸上惊慌失措,像极了一只快要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又是一声响,晏策发来一个定位。
司匪粗了句粗口,赶紧跑到地下车库,取了车一脚油门开出别墅。
按着定位,车子开得飞快,很快开进一座庄园,按往车身后退的风景来看,庄园清幽深远,面积极大,假山瀑布林园应有尽有。
进了庄园大门后,路上站着一排保镖,司匪无视,直接不降速的开过去,保镖们立即让开,车子直直开到大门前,猛地刹死,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及轮胎烧焦的刺鼻气味。
晏策站在门口,脸上神色不明,司匪下车,快两步过去扬手就是一拳,保镖们神色一惊,齐齐围过来。
晏策侧身闪让,手臂一抬,大手包住拳头:“你看,你对我动手从来都只用五分力,我可是看过你打架时的样子,绝不是这般的心慈手软。”
“文件呢?”
晏策:“送过去了,从你出发,文件就出发,比你先到,我说过,你到我面前,文件就到她手里,我不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