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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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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匪过去挽歌时,司徒月也在,一阵子不见,整个人脱胎换骨,浑身散发着沉静冷练的气质。

容名若气色红润,边上坐着小牙,耐心地逗弄着,母性的属性使得整个人都温婉。

“小牙说想舅舅了。”

容名若拉着小牙的手冲司匪打招呼,小孩子褪去初见时的怯弱,活泼得紧,直接从椅子上跳开蹦到司匪面前,一边叫着“叔叔”,一边挨着司匪坐。

“我们吃完饭,可以一起去玩抓娃娃吗?”

“妈妈和我老是抓不到,如果是舅舅的话,一定可以抓到很多。”

司匪薅了一把小牙头顶软发,笑着说好。

几人吃着菜,喝着饮料,司匪对着司徒月关心一问:“都还习惯吗?”

司徒月不怎么说话,只是“嗯”了一声,默默地吃菜。

容名若笑着道:“月月太棒了,能力超赞,在公司帮了我不少忙。”

司匪笑着应和,吃完饭一起去了附近的大型商场,几人兜兜转转,找到抓娃娃机,小牙兴奋到尖叫,拉着司匪就往机器边跑,容名若跟在着后面换硬币。

司匪躬下身调整抓夹位置,在欢呼声中抓起只小海豚送给小牙,兴奋得小孩子原地转好几个圈圈,接着,便是大显伸手,抓出一堆小章鱼,小狗小熊小猫什么的,容名若和司徒月两人抱一堆哭笑不得。

最后在一声声“舅舅好厉害”中散场。

容名若自己开了车,司匪送司徒月。

车子行驶在人海里,司徒月安排得不像话,司匪从后视镜看了眼,“看你满脸阴郁,是要行动了吧。”

“月月,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尽管找我。”

司徒月有些难过,声音带着一丝彷徨:“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

司匪笑笑:“朋友不就是拿来用的嘛,我感觉你现在很害怕,是计划的风险性太大了吗?”

“不是,是一脚踏出去,就收不回来,只能一直走下去。”

司匪神色凝重些,劝慰道:“给时瑞打个电话吧,就算不说什么,听听声音也好,能让你举棋不定的,应该也就只有他吧,打了电话,说不定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送完司徒月回来,已经快十一点,路口的红灯灭,绿灯亮起,司匪车子低速起步,过了斑马线后速度提拉,右侧的大货车突然一个转向,车头竟直接横扫过来,十二米的超长车身顺势碾压,根本来不及闪躲,瞟了眼前面车标,司匪脚下用力,油门踩到死,飞速朝前面车尾撞去,电光火石间“呯”地一声,司匪撞到前车车尾,堪堪躲过货车扫过来的车头,“刺啦”轮胎刺耳的打滑声,货车横倒在了马路中间。

巨大的冲力下,即使安全气囊及时弹出,司匪的头还是重重磕了下,脑子里是尖锐的刺痛,晕眩得眼前发黑,摸索着掏出手机,湿热的液体从额角涌下,盖住睫毛使视线受阻。

模模糊糊间,有人打开在拉车门,好像又拉不开,司匪没理,艰难地划开手机,也不知道点了谁的号码拨过去。

电话只响一声立刻被接听,低醇的噪音传来:“司匪。”

“滨海路中段,过来接一下我。”

手机滑落,司匪靠在车上无力动弹,后车窗“哗”的一声破开,有人伸手从里打开车门钻进来,又爬到驾驶位解开司匪身上的安全带,将他从坐位上往后拉,很是费劲才拖出车门。

看着保镖拖出来人,半边脸鲜血淋漓,双眼微阖,头软软地垂向一边,索归辞伸手捏住司匪下巴将头摆正,声音听不出情绪:“司董是故意朝着我撞的吧。”

司匪没睁眼,勉强维持意识:“你的车经撞些。”

索归辞气笑,手里佛珠清脆作响,一摆手,“赶紧送去医院。”

保镖恭敬地弯腰称“是”,扶着司匪进了其他车内。

醒来时是在医院的VIP病房里,空气中飘浮着消毒水气味,身体稍微动一下,头就会钝钝地疼。

度枫,周海宁,还有晏策,苏木都在。

司匪不解地看向度枫,眼神在问:为什么晏策会在?

度枫尴尬地咳了一声,“老板,您昨晚电话打给晏董了。”

又接着:“那辆货车是索承川安排的。”

司匪吐了口浊气,缓慢地道:“不用管他,索归辞会料理他的。”

周海宁从病房外接过外卖员手里的早餐,一大箱子,摆了满满一桌。晏策不说话,苏木就跟着一言不发,一群人静默的吃完早餐后,周海宁收拾好现场跟度枫一起离开,转身之际还拉走了苏木。

司匪冷眼看着晏策,“我昨晚神志不清,号码拨错了,晏策,你是怎么做到的,在对我做了那些事后,还能跟无事人一样坐在我面前。”

晏策站起身来,双手分开撑在床架上,将司匪圈在床头阴影里,神情不太好。

“酒店改造好了,你喜欢烨城对吧。”

“其实玄都也不错的,我挑了个地方正在重新建设。”

“你喜欢什么样的布局可以告诉我,如果可以,我会考虑加进去。”

“司匪,我会让你住进去,再也逃不出来。”

晏策低下头含住眼前饱满唇瓣,轻咬片刻,微凉的指尖抚上额角的创口,晏策面容平静,眼里眸色暗沉如墨,带着山雨欲来的危势。

“在酒店舍不得多打几针,总觉得针尖会扎疼你,你看看,这才出来多久,就把自己伤成这样。”

“第一次见的时候,你一个人与一群雇佣兵真刀实枪的对战,不久前又跟司徒慎一行人进行死亡赛车,而后又在木子行云单独跟一群人打架,昨晚还被货车撞。”

“这么不惜命,也不怕死,怎么面对我的时候,就这么想跑呢?”

“司匪,不是你先靠近我的么,现在又在躲我什么?”

司匪冷笑,连带着面目森寒:“晏策,我拿你当朋友,你强我的时候,问过我的意愿没有,我不喜欢男人,我会娶妻生子,而不是跟你这样纠缠。”

晏策神色冰凉,心底的阴暗开始蠢蠢欲动,整个人低沉又晦涩,像是一台昂贵的机器正在被腐蚀。

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小心翼翼地问:“一群人当中,你会主动坐到我身边,会照顾我为我夹菜,会送我30%的股权,会为我单独开公司门禁的权限,会拿赛马的奖金给我买礼物。”

“这些独有的偏爱,又是什么意思呢?你想喜欢就喜欢,想不喜欢就不喜欢,你觉得什么都能由你说了算?”

司匪认真解释:“这是想拿你当朋友的诚意,如果我的所作所为让你产生误解,那么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我可以不计较你对我做过的那些,就当我自做自受,我们,适可而止。”

晏策盯着司匪,目光幽深,好久才开口:“没有适可而止,往后你的意愿都不重要,我会告诉你,你归属在哪里。”

周海宁这阵子忙,忙到日渐精分,整个人处于失控边缘,公司小到清洁工保安,大到高管副总,见了他得开始绕道,甚至有员工开始专注分析他的日常行走路线,以便及时避开。

司匪伤好一些后要求出院,结束打酱油的工作方式,吃住都在公司,用周海宁的话说,终于有点集团老板的样子。

下午,周海宁拿着一分名单走进司匪办公室。

“这是我们筛选出的三家律师事务所,其中“鼎诚律师事务所”是苏秘介绍的,其他两家是我们自己找的。“

司匪翻看了资料,指着”铅华律师事务所“问:“这家情况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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