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去了一个多月……殷轻也回来过几次,也被公主召唤进宫留宿几次,大部分则是留在都城筹谋接下来的计划。沈禹私自进山练功之事自以为瞒过了殷轻。
表面上殷轻以铺子忙来回跑费时间为由,拿完沈禹雕刻的那些木制品回铺子后就不怎么在家里留宿,故意给他空间,但还是被殷轻暗中盯紧。
“沈禹那边白天看似在雕刻木头,晚上就趁着选树的借口到后山一深处,一呆就是半个时辰到三个时辰不等,仔细端倪有个神秘人再教他打基础习武”一暗卫告知殷轻。
“此神秘人是何人”殷轻若有所思的问,到底还是疏漏了,可不能坏我大计。殷轻心想
“好像是邱将军府里的一个庶子,还没太调查清楚”暗卫道。
“庶子,哪个庶子。要查清楚,此人关乎到我们大计。无关紧要的话就设计除了吧”殷轻阴冷的说。
暗卫接收到命令悄然退下……
殷轻不允许任何人扰乱她的计划。她要扶持傀儡皇帝必须把五皇子这个血脉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忽然窗户边一道暗影,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殷轻自己的更深处的暗卫突然出现“好像是都城皇帝的贴身隐卫”
“跟上他,一定要严谨”殷轻不紧不慢的说意味深长的看着窗角。
“主子,殷轻那边似乎暗自有所行动。”隐卫对着神秘的大人说。
“除了五皇子留下,找个机会让他们都消失吧”神秘人说到。
隐卫退下。
殷轻暗卫回来复命如实告知殷轻。
“有趣,那个庶子别杀了。找个机会让他和五皇子偶遇最好”殷轻玩味的说。
傍晚,殷轻回来了,沈禹还以为殷轻会像往常一样不会留下过夜。他已经跟阿阮约定好,今天阿阮有个重要的东西送给他的,现下应该是不好脱身了。
殷轻这一夜没有走,“明天开始你跟我去城里吧,看看你打下来的功绩,然后我物色一批学徒给你。我最近没怎么回家就是在忙这些事情,你应该不会怪我对你漠不关心吧”殷轻定定的看着沈禹说。
“你的这些东西镌刻的很用心好多百姓都很喜欢,每次拿过去没一会就全都买完了,我就又怕你辛苦你一个人赶工不分昼夜的。
就给你各处寻得能吃苦耐劳有责任心的人来虚心跟你学习镌刻木制品。你定会满意的”殷轻自信的神情娓娓道来。
(实际上木制品早就被他自己的人买走,全部买走这件事后来轰动了都城百姓跟风买沈禹镌刻的木制品,本来一招筹谋倒是成了沈禹找回自信和获得曙光的契机。名气打出来了。木制品店生意自然一直火热,因为沈禹手艺还可以比较精致新颖。百姓们喜欢这些新鲜玩意)
“好”沈禹看似没有犹豫,实则在殷轻找他的时候心里都把各种可能思索了一遍。他心想“应该一段时间不能去见阿阮了”然后又放心的思索着“没事 ,毕竟他现在可以自保了。阿阮也不用担心他的头被人打爆。”
殷轻看着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心里有点惊讶,但还是表情淡淡的笑看着沈禹。
第二天一大早,殷轻备好马车拖着木材。等着沈禹和她一起进城。马车悠哉悠哉的在荒野路上行驶着,这里的风景倒是平常,荒无人烟。
突然,半路中看到一个身穿绿袍头发竖起,刘海凌乱但脸庞干净的小生冲撞而来。没等反应一个一身黑装,蒙着脸的土匪刷的一下子飞到那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公子面前眼见刀要砍向那公子,沈禹大步飞跑拿起一块木头就往那土匪头子身上甩去。
土匪头子来不及反应直接被木头砸的头晕眼花,趁机沈禹一下子捞起眼前的男子就往他们马上走去。马拖着一箱木制品,他将公子安排在箱子旁边坐下,自己去跟土匪头子出招。
打了几个回合眼见沈禹要落下风,暗暗的箱子旁边的男子正想有所作为。只见那土匪头子突然败了下风,落荒而逃。(因为殷轻不经意间给了他指示可以走了)
“这土匪头子这么能打吗?也不像是土匪头子还带着面巾像是杀手”沈禹气喘呼呼的说。
“阿禹,你竟然会武功”殷轻故作惊讶的说。
一时语塞说“从小被打出来的,我想活着就必须得会自保。就偷学话本子里的功夫练了。没想到真派上用场了”沈禹真挚的说,仿佛就是真的。
“好吧好吧,不说以前了”殷轻仿佛害怕触到沈禹伤痛一般主动打断话题。
“你是何人,又为何被他追杀”沈禹一边上车一边问这个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