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并无一点功力的人,阿阮便收回了剑冰冷道“天黑出来找什么吃的,不知道白天出来找吗?这么看你也不像是落寞了、像是被追杀!”
沈禹见他心思缜密,顺着他的话道“是,是因为生意得罪了人被追杀。也是因为父亲不喜爱我,早早没了母亲。遇到事我就被推出来跟我妻子游荡在外逃避追杀”
看着沈禹一腔衷肠的诉说,阿阮有点动容仿佛刺激到他内心深处……他在想“如果我们家需要有人顶罪那个人一定也会是我吧”想出了神,不禁自嘲一下。
沈禹看出他的异常,冒着胆子问“这么晚,天色又黑你为何在这练剑也不回去。这里那么偏你家人不会担心你吗”
“担心?!”阿阮更是冰冷的自嘲一下随后一剑划破天际,那一剑犀利的仿佛要划破这道夜空。
看着气氛不对沈禹也楞在地上没有出声,也许是遭遇相似的两个人莫名相惜吧。
“你这样手无缚鸡之力,你该担心担心你自己才对。为何还想着关心别人”阿阮疑问。
“因为我感受到过温暖”此时沈禹想起了殷轻,和殷轻在一起的一些画面。
“温暖?”阿阮对面前的男子感到好奇又有点想探知,因为他们遭遇不尽相同为何就遇不到那样的温暖。“你是说你的妻子?”
“是也不是,我说不清楚。我相信你日后也会遇到的”沈禹一下子明媚有力的说了起来。
“你这也没有武功傍身,随便一个打手都能打爆你的头,你怎么去守护这份温暖呢”阿阮问。
“我……我没想过,想着活一天算一天走一步看一步罢了”沈禹低下头丧气的说。
“想学功夫吗?”阿阮问。
“我没有银钱请师傅也没有什么能报答别人。怎么能学到傍身的武功呢”沈禹仿佛试探的说。
“我可以教你,但是我有个条件。遇到我的事不能有别人知道。还有就算日后你在别处见了我也躲我远远的不要靠近我,还有一个要求我日后想到了再向你讨还”阿阮语气坚定道。
“师傅请受徒儿一拜”沈禹真挚的准备磕头下拜。
“这些礼仪我不喜欢。别叫我师傅我两年纪差不多,虽说你有家室。但我们还是平辈相称,我叫阿阮你呢”
“阿禹”沈禹镇定回答。
“这个蟋蟀暗哨送给你,日后可以拿这个寻我,我一般两更到四更会在这里习武练剑。你可以来这我教你先打基础,你回去多加练习。过完一个周期我会教你如何反击逃过那些杀手的本领,以此循环递进,希望下次能看到你活着出现在这里”说完便走了。
月色朦胧,沈禹跌跌撞撞回到寝房躺下睡觉。
他出门的时候家丁们都睡得深沉。殷轻也没有安插更深的眼线在府上,就没人知道这一晚沈禹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第二日下午,殷轻从宫里出来,带了很多好吃的糕点准备找沈禹分享。
“都城宫里的糕点不仅花样多还挺好吃的,沈禹你要不要尝一尝”一边走着一遍拿起一个糕点吃起来向沈禹走去。
“我才不想吃什么糕点,我有点累啊,但是挺值得”沈禹慵懒地躺在躺椅上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你来的正好,我刻的眼睛都花了,你帮我挑一挑那些做的好那些还需要改进,我好做调整”沈禹一下起身来到他的作品面前细细端倪起来。
“都刻了多久了,我给你放一天假你放松放松吧。这么熬下去你能坚持多久”说着便把一块黄色四叶花的糕点塞进沈禹嘴里。
沈禹刚要拒绝吐出糕点,就在舌尖触碰糕点的时候突然眼睛亮了一下,这味道怎么像……
殷轻松开手“好吃吧,你自己拿着吃。这里还有呢都是你的了”
沈禹再仔细一品味,感觉味道上还是差了点什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谢谢殷大人赏赐,我吃了这就努力多做几个木制品出来”沈禹俏皮的说。
“不行吃了就歇息一会,那么没日没夜的,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殷轻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伸手看着沈禹做的这些艺术品。
沈禹一下子回过神来,被人关心了心里还是暖暖的“哦~那就歇歇”
“哇这些都是你做的啊,感觉比外面做的还精细,你做的这个椅子有点意思大小不一木马椅躺椅,还有这些各种各样的印章还有笔筒都很用心啊”殷轻忍不住夸赞起来。
沈禹没想到殷轻那么欣赏他的佳作,心里一阵开心。表面就风轻云淡的笑了笑没有回话。
“你先休息一日,然后我带你上街挑选铺子,先拿你这些东西打打样看看哪些受众在批量生产,可行?”殷轻说。
“都听你的”沈禹答。
“那价格上我们也没有具体的定义,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街上打探一番。万事俱备之后就开始营业你看可行?”殷轻事无巨细的筹划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