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莱姆琼斯没想到这还有自己的事,臭着脸问叫他干嘛。耶稣布说也就你小子年纪小点不需要太避讳,少废话快点。
青春期的男孩儿正是叛逆的时候,可自己船长也已经在用眼神催他,只能不情不愿地也蹲在了人旁边,然后呆住不动了。
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啊?!!!
耶稣布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检查下她肚子怎么回事。”
怎么检查啊??!!!
莱姆琼斯对着她连体的贴身金色长裙无语半响,突然抓住女人的小臂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地扯开蜷缩的她,然后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小刀,干脆利落地用刀尖挑起腰侧一点布料,手一转就从腹部中间贴着皮肤把裙子割开。他动作很快,三两下就把连衣裙变成了抹胸半身裙。
造价不菲的美丽长裙就这样毁了,在场无人在意,破碎金织布料下,大片浓重青紫从她奶白色的纤细腰间深深浅浅地蔓延,罪魁祸首香克斯立刻明白是谁干得好事,脑子里某根弦咯嘣断了。
安置好本乡的贝克曼刚好出来看到这一幕,成为了除了‘凶手’和‘受害者’外唯一看穿真相的人,他是很防备这古怪的女人不错,现在也忍不住暗下感叹一句。
你可真是该死啊,香克斯船长。
我被香克斯有意无意整了一路,暂时失去了逃跑的能力,他对自己力度和我体质承受能力之间的差距根本没有正确认识。香克斯认为普普通通的程度实际施加在我的后果,就是我和本乡一起躺在了医务室。
唯一的医生还在昏迷,还是贝克曼翻翻找找拿出了药。
香克斯将格里芬卸下搁在床边,接过贝克曼递过来的药膏,他眼里浮现出愧疚,飞扬的眉梢也染上了没精打采,“对不起啦,我没想到会这样。”
这不是他本意,可是受刑的是我。
他见我没理他,像做错事正心虚的大型家犬一样偷偷挪了挪拉近一点和我的距离,嘟哝着我先给你上点药。
在药膏碰到我前,我什么都没说直接挥开他的手,扭过脸对着墙壁不想看他,药膏也飞落到了地上。
房间里的声响像被路过的恶作剧妖精偷走一样消失,其他人瞬间捂住嘴放轻了呼吸,眼神却在扑闪着互相乱飞。
香克斯嘴唇动了动又抿住,肩膀泄气地耸拉下来。
莱姆琼斯忽然寒毛一竖,在耶稣布要不你给她上药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前,抓着帽子飞速翻窗无声逃走,聪明的他已经意识到这是船长搞出的烂摊子,叛逆少年才不愿意当给他擦屁股的老妈。
僵持间,一声叹息拯救了越来越紧张的气氛。
“我来吧。”
贝克曼捡起在地上流失了大半的膏管扔进垃圾桶,重新拆掉一支新的药膏开始赶人,“你们都围在这很闲吗?该干什么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