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克斯扛着我,迈着任性的步伐走到贝克曼身边发出了信号,“走吧。”
一向为他各种事情操碎心的船副早就放弃对自己船长出人意料的行为追根究底,任劳任怨地既背着受伤的成员又承担了照明的责任。
我揪着香克斯耳边的头发,腰腹部位被他该死的、硌人的肩膀顶得好痛,“放开我你听见没!你聋了吗!”
红发男人充耳不闻,甚至还故意脚下一蹦一跳地颠着走,硬是用恨不得把我甩出去的力气晃来晃去。
‘俘虏。’
香克斯简直要为自己的天才鼓掌,愉快的心情让他浅浅的胡须都透露着神清气爽。他从海里亲自救上来的女人,没有他的允许,怎么可以带着一身谜团直接消失呢。
刚才那一瞬间的见闻色,让他对她如何出现在那片海域的疑问有了一点头绪,发现新奇事物的惊喜让他本能的去捕获想要逃走的猎物。
他捉住了一只喜欢伪饰的小鸟儿。
海贼就是这样不讲道理的臭东西,海上的探险只是对他们贪婪欲望的美化,他渴求征服一切引起兴味的‘未知’之物。
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对大‘秘’宝如痴如狂?只是为了宝藏,哪里的宝藏不都是一样?可是为什么是拉夫德鲁?
神秘吸引人的不是真相,而是神秘本身。
香克斯和贝克曼回去的路上很顺利,地下洞穴构造并不复杂,沿途还遇到了几个同伴,没有再看到任何一个本地人挺让人疑惑,可是香克斯发现了更有意思的东西,已经对这个岛失去了兴趣。
吩咐那几个同伴去寻找并召集其他人传达回船的命令,香克斯登上雷德佛斯才放下了她,贝克曼则去将本乡送到医务室。
我跌坐在坚硬的甲板上,弓着身子捂住腹部蜷缩起来,海风的吹来的寒意混杂着细细密密的疼从被他肩膀撞击的位置折磨着我。
香克斯视线落在我脸上,肆意中带着审视与衡量。接着很快神色一变,靠近我单膝触地蹲下,“怎么回事?”
你他爹的被人用硬物顶着肚子颠簸一路试试,哪怕没有镜子,我想我现在脸色已经糟糕到了极点,内心憋不住骂了脏话。
香克斯眉心聚拢,面色严肃下来朝她伸了手,目光所在处却看到她身体反射性地瑟缩了一下,额头上不知何时浮上了一层薄汗。
他怔住了,指尖有些僵硬。
“你们动作挺快的嘛,”耶稣布和陆陆续续回船的同伴翻上甲板,看到船上的人影后走了过来,“……你在做什么,头?”
香克斯被这一声打消了愣怔,不过脑子地回了句没什么,又慌忙转头,“快来帮我看看她。”他不敢碰她了。
耶稣布作为干部里唯一年纪轻轻就抛妻弃子的家伙,也算是曾经拥有过家庭,本来想是不是女人遇到生理期,等他凑近又发现好像不是。
他比起船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大老爷们儿更有异性间的常识,看并不是很熟的女人捂着肚子蜷缩在那着实有点无从下手,挠挠头眼珠子轱辘一转把周围在的人扫了一圈,灵光一闪,“莱姆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