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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八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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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渡举起手中剑,凝视着无过那张熟悉的脸,这脸褪去往日的伪装变得更加凌厉可怖,让他不能将她和林子毓联想到一起,她确实不是师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何渡抬起手里的剑,无过也不想继续浪费时间,抬起镰刀便砸向阮应,阮应不知道这女人哪来这么多劲,吃力抗下这一击,等他回过力要反击时,脚已经陷进泥地没法立刻拔出。

何渡上前出剑打歪无过的回刀,奈何身子使不上劲没能卡住对方的镰刀,无过一个提手,便将何渡甩出,林子卿接过何渡,这才使他免于一摔。

无过转起镰刀,“你也没什么劲,看来确实快死了。”

阮应舒了口气,重新站起身,问道:“林子毓,你到底怎么了?”

无过将镰刀对准阮应,“你还真是烦。”

阮应本以为可以借机问下去,却没想到对方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将镰刀投了过来,他吃力接下这一击,深刻懊悔自己平常没有好好练功,力到用时方恨少。

只见眼边划过一道火花,将阮应的袖口烫出两个洞,阮应才看清是林子卿使着何渡的剑替他挡下了那一刀。

林子卿将无过的镰刀抵回对方身前,因为自己现在身上已经没有其他伤人的暗器,无过不敢轻易将手中的镰刀打出去,她将两人交锋的剑口滑到左侧,后右撤将林子卿打到另一边,拉开两人的距离。

看着神情略带犹豫的林子卿,无过知道对方根本不会在这个时候伤害自己,便用林子毓的口吻说道:“你现在是要帮他们对付我吗?”

林子卿明显愣住了,无过满意地接着道:“你可知那夜的大火是怎么回事?”她指着一旁的阮应道:“若不是他怂恿门内弟子偷书、给饭菜下药,怎会起火?”

“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阮应立即回道。

“你且拿我当你姐姐的鬼魂,那大火的来龙去脉,我可以一字不差地告诉你!”

“什么大火。”何渡在旁边冷冷道。

“我都要忘了你还不知道这件事,看来阮氏界对你确实很照顾。就在你离开易天峰的那晚,阮应买通了门内的弟子去林子毓的房间偷东西,却不成想打翻了油盏将屋子给烧了,把你师姐给烧死了。你若是能晚些走,便能救下这场火,可惜!”

说到这,无过冷冷笑起来,“你们都是些胆小无用的懦夫罢了,碰见事情就想躲,自然要害死人。”

“你胡说!”阮应提剑逼近,“失火了却没有一人及时发现,哪怕是屋中的当事人也知道喊人救火吧,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去明明就是有蹊跷。一定是你杀了她们!”

“哦?我吗?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

“你!你!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拿证据!你一定是很早就潜伏进易天峰了!”阮应涨红了脸,说话有些不稳。

“证据?”无过拿出那本小小的《法道汇释》,对着阮应道:“尸骨已成灰尘,谁能再说出真相?你们不过是想听些看似正义的粉饰之词。”

“果然!”这本书彻底证实了阮应的猜想,他两脚不稳栽倒在地,颤颤道:“你就是她。”

无过听见前方传来众人的脚步声,知道不能再多作停留,“这本书会给你们所有人带来厄运,你们要感谢我,推迟了这份礼物。”她从袖兜里甩出不知名的香包,霎时烟雾四起,笼罩住整片天。

等众人从山顶赶过来时,无过早已不见踪影。

“怎么回事!”石百古,吩咐旁边的弟子道:“去把其他几位宗主也请出来。”

石百古上前将阮应从地上拉起来,问道:“刚刚那么大动静,你们三在比试?”

“不是啊宗主,方才好像是四个人。”一旁的弟子插嘴道。

“是棠梨庄的人。”阮应站稳身形,对石百古道:“这事一定要找棠梨庄的庄主问清楚!方才那个女人是棠梨庄的弟子!”

“好好好你先冷静些,把事情给我讲清楚。”石百古安抚道。

“这件事很复杂一时讲不清,但是那个棠梨庄的女徒弟方才想要杀了我。”阮应脑子里还在想屠户无过手里的那本《法道汇释》,根本无心将前后因果讲给众人听,“总之要先找到那个女人才行。”

何渡浑身发虚汗,喉头仿佛被什么硬物阻住,使他两眼发酸呼不出气,泪水止不住从眼眶滑出来打在衣襟上,他咬住牙,生生将快要冒出的泪珠逼了回去,眼眶红出一圈。

其他门派的宗主很快就赶来,阮应看见棠梨庄的庄主就满腔怒火无处施发,几步上前堵在袁纪法的面前。

袁纪法依旧顶着那张令人害怕的脸,只是这次他没被吓着,“袁庄主,今天晚上的事和棠梨庄绝对有脱不开的关系。”

“你就这么跟长辈说话?”袁纪法冷声应道。

上来就用长辈这种事压人,不用想也知道这袁纪法绝对不是善茬,“多有得罪,只是事出紧急,可能事关数月前发生的一桩悬案,希望庄主能够配合。”

袁纪法对上阮应道:“那还请你说说,什么和我们棠梨庄有关?”

“方才同我们发生角斗的女人,着了一身棠梨庄的穿束,就算跑出去,也一定会在棠梨庄的宿住区留下蛛丝马迹。”

“说了那么久,你倒是说说她是何种穿束。”袁纪法似乎早有应对,一连串的问题立刻就跟了出来。

“头戴黑色高帽,帽挂白纱遮面,脚踩高绑的黑色绒布鞋,分明是你们的穿束。”阮应回道。

“哼。”袁纪法冷笑两声,拍拍手,身后的一众门生便有序列队排成一排,袁纪法指着身后的门生说道:“你可要看仔细了,我门内的女弟子们戴得都是草织矮帽,哪里来的什么黑色高帽?”

阮应定睛一看,还真是土褐色的草帽,没有什么戴黑帽的。但是仔细一想,谁会特意让一群弟子穿束好在半夜跑出来做人证?这绝对不正常!

“可别是别的门派故出此计想要陷害我们棠梨庄,若是这样,我们也饶不得这件事。”袁纪法故意补道。

“不是,绝对不是这样。”阮应向后退了两步,思绪有些紊乱。

“既然你说是我们门派的,她袖口总该有自己的的代号,你们可看见代号了?”此话一出,袁纪法身后的女弟子们便纷纷抬起右手,向众人展示出自己的代号。

“夜黑风高,根本看不清东西,怎么能看见她身上的代号!你倒是让我看看这里面是不是有我认识的那张脸。”阮应回道。

“须知我们棠梨庄的女弟子很少揭下掩面,但是为了自证清白,倒不妨揭给你们看看。”一排女弟子们掀起掩面,袁纪法趁此问道:“如何,可有你认识的那张脸?”

阮应挨个看一圈,居然没有林子毓那张脸,饶是本还有些自信的阮应也开始有些慌张。

看着阮应略显慌张的神色,袁纪法不屑道:“怎么?居然没有么?”

不可能,棠梨庄入场都是按照人数来登记的,这冒牌货一定就在这些人中间,“我要看她们的左手。”阮应斩钉截铁道。

“我们棠梨庄的女弟子可从不给人看手,若是还没有可信的证据,我便要遣她们离开了。”袁纪法回道。

“嗨呀,脸都给我们看了,再看一下手也没什么,到时候比赛不也是会看见的嘛。”石百古突然插话道。

“好,既然如此。”袁纪法拍拍手,众门生便伸出左手来,给阮应查看。

“看了一圈,你找到你想要的证据了吗?”袁纪法冷嘲道。

坏了,真的不见了,阮应霎时出了一身冷汗,他甚至能感应到自己老爹的目光正生狠地打在自己后背,使他有些后悔方才鲁莽。

“且慢。”谢春秋指住其中一个弟子,说道,“这位的手似乎比别人都长些。”

阮应快速对上谢春秋所指的弟子,只一对眼,阮应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快速上前握住对方的手。

一握才发现,这手外好像套了一层粘手的东西,他用力将手扯过,一束细针嗖的飞出,扎在阮应的肩上。

阮应后撤,惊道:“果真是你!”

女人冷笑一声,越身揪起阮应,圈住阮应的脖子将小刀卡在他的脖子上,呵斥道:“你们都往后退!”她顺手撕下人皮面具,再次对阮应道:“你还真是烦。”

看到这张脸,易天峰的弟子纷纷发出惊呼,连蔡金吾和谢春秋也被吓到,惊愕地看着凶神恶煞的屠户无过。

“阮应,你不是想偷易天峰的书修仙吗,现在不仅书你没有,连命都要没了,中了绝命七天散,你七天内必死无疑!”

“什么!”这一声倒不是阮应喊出的,是阮赋修喊出的。

“闭嘴。”屠户无过紧了紧搁在阮应脖子上的刀子,另一边的阮赋修便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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