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到底年长一些,他向后仰着身子,借助栏杆的凉意让自己冷静下来,徒留格林德沃一个人得不到疏解。
“我得走了。阿利安娜快要醒了。”
邓布利多挣扎着下床,穿上长裤与灯笼袖衬衫,格林德沃缓了缓,帮他扣上贝斯特的双排扣,小指还不安分的勾勒着他腹肌的线条,被邓布利多拍了一巴掌后又悻悻地收回来。
“我和你一起回家。”格林德沃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我有一点对于死亡圣器的新想法。”
邓布利多“嗯”了一声。
“我怀疑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等到了再说。”
格林德沃灵巧地系着他的克拉巴特领巾。今天他换了件主教袖的绯色衬衫,配了层层叠叠的荷叶边克拉巴特领巾。
邓布利多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煤玉袖扣,扣在他的袖口处。
“走吗?”格林德沃作势要拧开门把手。
“等一下。”邓布利多阻止道,他未雨绸缪地给自己施了个幻身咒,“现在好了。”
“有必要吗?”
格林德沃质疑道。
事实证明,非常有必要。
因为巴希达·巴沙特正坐在客厅那把备受她宠爱的摇椅上,在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镜,眯着眼看书。
“早啊,小盖,又去阿不思家?”
格林德沃胆战心惊地应了一声。
“他大概已经回去了。”巴希达·巴沙特心不在焉地说,“你去找他,刚好能找得到。”
不,他还没回去。事实上他和你的侄孙厮混了一整晚——尽管你侄孙单方面犯浑的时候比较多。
格林德沃默默腹诽,小心翼翼地往门口走去。
万幸,万幸。巴希达今天不知道在忙什么,没有注意到他的不自然。
格林德沃牵着邓布利多的手,往门口摸去。
马上就能出去了。格林德沃悄悄抹了一把冷汗。
正在这时。
“小盖,你站住。”
格林德沃攥着门把手,缓慢转身,挤出一个笑。
“怎么了,姑婆?”
巴希达·巴沙特拿下眼睛,仔细打量着他。
“又开屏了?”
格林德沃:“……”
格林德沃:“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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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邓布利多教授批注:
真奇妙,我们那时一个早上竟然有那么多话题可以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