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要比格林德沃早醒一会儿。
昨天——今天凌晨有点太疯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微微鼓胀的小腹和腿内侧的咬痕。
锁骨上也有。
胸口也有。
嘶——
跟个小猫一样,爱踩奶。
小猫本猫还枕在他的胸口上,睡得很香,金色的鬈发弄得他有点痒。
格林德沃裸着上半身,后背上有几道抓痕。邓布利多看着那几道抓痕,耳朵微微发烫。
怎么稀里糊涂的就上了床……
在邓布利多沉思自己的心理防线究竟是哪一刻开始崩塌的时候,格林德沃茫然地醒来了。
看见眼前这幅景象,他比邓布利多还要懵一点。他花了半秒钟想起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从耳根到后背,慢慢地都有薄红攀上来。
“我……”
格林德沃艰难地吞了吞。
“你什么?”
邓布利多好笑地看着他,声音有点儿哑。
“对不起,我该轻一点儿的。”
邓布利多被他气笑了,“我让你慢一点儿的时候,你怎么不慢一点儿呢?”
“对不起。”
格林德沃又往下去了点儿,枕上邓布利多的小腹。
邓布利多嘶了一声:“别枕那里,要流出来了。”
格林德沃迟钝地反应过来流出来的是什么,整个人爆红。
邓布利多抬手给自己扔了个清洁咒,东西干净了,但那种胀痛粘腻的感觉还在。格林德沃红着耳朵去浴室拿了条毛巾,用温水润湿,来给他擦拭。
邓布利多伸展四肢躺着,胸前一无遮挡,线条清晰的手臂撑在床上,膝盖微微发红,泛青的血管让他宛如某种半透明的材质构成。
他懒懒地,不想动,任由格林德沃摆弄他的身体。
毛巾粗糙的纤维一遍遍蹭过那里,如果粗暴一点,倒也还好,但是格林德沃的动作过于轻柔,弄得他开始颤抖。
格林德沃的呼吸粗重起来。
“停。”
在察觉到事情即将失控的时候,邓布利多用食指抵住了格林德沃的额头,格林德沃委屈着一双水光莹莹的眼睛看他。
“不行。”
昨天晚上邓布利多就在这样的眼神底下放弃了好几次抵抗,但现在不行,真的不行。
他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