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荆珩继续发送。
—跟我不用客气,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一直就把我当外人吗?
—虽然我不是那个谁,但我好歹跟你是门当户对,那小子到底有什么值得你这样拒绝我?
—他要是跟你是一路人,你出来他怎么不跟着一起来,捧着手机算什么男朋友?
面对荆珩连发的几条疑问,吴添居一条都不作回复,上次也是这样,只要荆珩发送有关姜关然的话吴添居都不作回复。
而只要吴添居不在回复,荆珩又会悠悠地发来一句。
—好,不说,我的问题。
荆珩一肚子起地丢下手机,给通讯录里某个人发了条消息后,决定立马跑回国。
这几年都是这样,他真的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姜关然,姜关然到底身上有什么吸引他吴添居的,至于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神魂颠倒,而且听他那边熟人说,自从吴添居离开后谁都没见过姜关然,还有人说是姜关然比吴添居先离开这里。
反正说来说去,就是姜关然不见了,对他们来说彻底没有消息,不像黄舒城一样是去旅游,而是真的一点消息也没有。他其实问过黄舒城关于姜关然的事,虽然黄舒城总是给他透露什么,可都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不知道是不是黄舒城有意瞒着,或者是黄舒城其实自己也不知道。
想到这里他立马收拾好回国的东西,头一闷就睡着了。
这几天过得很快,荆珩早早地坐上了回国的航班,十几个小时的飞程总算到达云城,即使日夜颠倒,荆珩仍旧感觉不到任何困意,把东西都放在酒店就把之前想叫的人给摇出来。
坐在吧台边,荆珩点了两杯酒,还有一杯是给等下要过来的人,而那个人来的也够快,看见荆珩的位置迅速跑了过来。
荆珩望着眼前的人一脸埋怨:“怎么来这么久?”
林飞抿了口酒解释:“那边有事,耽搁了点时间,不过大少爷你回来这么快,到底有什么要紧事跟我说呢?”
荆珩一口闷掉酒杯里的酒,又点了一杯说:“还不是因为某个人,我追了他这么多年,是棵铁树都该开花了。”
林飞泼了盆凉水:“我家铁树十三年都没开过花。”
“闭嘴!”
林飞又轻轻抿了一小口,开始帮忙分析:“你说你为什么要追他呢?之前陈树涛就被搞的够呛,不过说实在的,当时也是陈树涛的问题。”
“我难道不如陈树涛那二货好?”荆珩反问。
林飞求生欲强烈地说:“当然好啊!你比那陈树涛有钱,长的也还行。”
荆珩指尖敲击着台面:“那对了,为什么不喜欢我?”
林飞摆了摆手,把剩余的酒也一口闷,或许是见荆珩这样子的状态,自己也开始被带着跑偏:“我最近也愁死了!”
荆珩不再说着自己的事,而是问着:“你愁什么,都坐上这个位置了,还愁?”
“还不是因为四年前来的那个人。”林飞抱怨:“最近瞿墨海什么事都让他去做,我现在的途径就跟之前潜伏我们集团那个死了的警察一样。”
荆珩漠不关心地问:“那人谁啊?”
林飞说:“叫向怀天,挺高一个人,之前做小工的,花了这个数去泡妹,结果被高利贷追就来我们这里赚钱来了。”他说着手指还比了个八。
“八十万?”荆珩问。
林飞点了个头。
确定这个数后荆珩冷笑了声:“他泡谁?”
林飞瘪了瘪嘴:“他能泡谁?那张脸都有道疤,在眉眼那个位置,哪个妹子愿意给这种人泡。”
捕捉到信息荆珩捏酒杯的手一顿:“什么?你再说一遍。”
林飞不明却又一次复述一遍。
荆珩舌尖顶了顶腮帮:“你是说那个人眉心延至右眼角有道疤?”
“对啊。有什么不对吗?”林飞疑惑。
可后来荆珩也不再多说什么,只一味的喝酒,然后说了一句:“他还有什么特征吗?”
林飞回想:“没有了。”实在想不通又追问:“怎么?好奇他了?要不要我介绍给你。”他边说着边靠近着荆珩,结果被想问题的荆珩一把推开。
林飞正要问荆珩发生什么事,结果就见荆珩拿上旁边椅子的外套就离开了,就留下林飞一个人还坐在这里喝酒。他不明白荆珩对向怀天反应怎么这么大,兴许是酒精上头,他也没多想这件事继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