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成祖沉默听完,仍然不答。
紧接着,他拉着她的手,打开门,又往回走,重新穿过走道,来到电梯口,旁人见他俩喜怒不显,来这儿不像是找乐子的,倒像是跟谁有血海深仇。
不一会儿,电梯直达顶层天台。
她犟得跟牛一样。
成祖:“走!”
她被人拽至天台边缘。
城市街景,高楼商户,一览无余。
冷风吹得她头发簌簌。
成祖站在她身后,垂头贴在她耳畔,鼻息微急:“...对不起,白亦行。”
成祖圈住她腰肢收紧,任凭她挣扎,一手去寻她手掌,“乖,你听我说完。我不是帮她说话,她一个孤儿,自小过得肯定不如你锦衣玉食。她是一路苦过来的,能有今天的成就,你白家确实功不可没,可如果她没有苦心经营,说句难听的,恐怕没有现在的高盛。”
白亦行挣脱不得,又偏头瞪他。
“你问我知道多少?这世间人无完人。她想保住自己在高盛地位,自然是得不择手段自私点。如果你是她,你不一定做得就比她高尚。”
白亦行弯曲小臂肘击他胸口,成祖喉咙发涩,胸中闷哼一声,依旧没放手。他眸中水光闪烁,发狠地咬她耳骨,“白亦行,你不就是想听我说这些话?”
“没进公司之前就猜到了,我知道她不喜欢你,为了监视你,找来我和孟让监视你一举一动,我知道她想把你和白家的人全部赶走,独占高盛和蜂堡,我知道她为了将高盛打造成头部,在这个城市立足,她自己在这个城市立足,用非常规利益和马来交易。”
成祖用力掰开她的手掌,指甲都恨不得嵌在肉里。
他心口一紧,指着码头方向说:“除了棕榈油带来的税收,贸易量,国际运输订单,港口物流早就成为区域经济重要支柱...”
“南郊即将竣工的蜂堡,作为本市最大的金融风暴中心,会成为城市的商业地标。”
“市中心那些鳞次栉比的商厦,楼盘,酒店,这些物业属于不同公司和个人,实际上,都依赖于高盛的资金链运作...”
他又捏着她下巴看向高盛方位:“那里原本是一片废墟,后来是你爸妈还有穆介之将那些经营不善的小型商业体进行低价收购,改造,提升价值,再高价出售,以此作为高盛和三家子公司现金流最重要的来源...那些银行,信托机构,基金公司,又有多少是高盛利用隐形交易回购协议控制的,恐怕谁也说不清...”
最后他将她脑袋转过来对着自己,看着她的眼睛,凑近了讲:“还有我们参加的ESG商业展,高盛想引进稀土能源,再次成为绿色转型商业标杆,绑定新市环保战略...这一切...”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位置。”
他猛地将她扯至乌节路方位,看着不远处最黑的地界,与脚下这片热闹街区对比,总统府的建筑群庄严又肃穆,“要叫整个新市姓白还是姓穆?”
成祖低头去瞧她,“瞧见了吗,她不是善茬,你高盛你爸妈还有你也并非善类...”
话音刚落,啪地清脆声响,楼底车水马龙,男女□□都盖不过这一巴掌的动静。
一个犟着脸,气血翻涌,心跳如雷鼓,眼中惊诧闪过,手心发麻。
另一个目不转睛盯着她,不吭声不动作,静得可怕。
......
成祖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这小女人下手真不含糊,忽然,他靠过来,低头封住她的嘴。
“唔唔...”白亦行双手去锤他胸口,反倒让他抱得更紧,一手掌住她后脑勺,一手圈禁她腰抵在怀中,吻势强硬凶猛。她反击无用,一气之下,又试图张嘴咬他。
成祖眉心微蹙,果然吃痛,收敛两分,却是不放。
她虽生气愤懑,却始终没有下重口。
趁此机会,他堂而皇之进攻勾缠,绕舌深吻,唇瓣紧紧贴住她,不再给一丝反抗空间。
两人气息交叠,混乱,犹豫,纠结。
她那只手扣在他胸口,指尖拂过心跳,心中莫名升起愧疚。
还有...心疼。
身躯即将融为一体,两舌远比开始激烈,呼吸逐渐粗重,行为愈发胆大,裙子被撩起,在饱满圆润的臀部处稍作停留。
白亦行被他弄得浑身燥热,双腿发软,脑子一时混沌,任由他领着她的手一同试探宗筋。
“有人有人......别看了,我们到别处去,会长针眼的...”
她脑子一炸,先前的气愤又堵在喉咙,又羞又怒,别过脸,不看他。
成祖气笑,打趣:“都做过两次了,还像小姑娘一样害羞。”
白亦行回正视线,瞧见他水润的嘴唇,嘴角边缘跟她下面同样糟糕,恼地不语。
成祖瞧她,低低一笑:“口是心非的家伙,不说你心里不安,说了你又生气,那你想我怎么做?”
白亦行不做声。
成祖又上前:“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么?”
过了很久,两人都还有轻微喘息。
他淡淡地说:“我怕某人太喜欢我,不会舍得。”
“我才不喜欢你。”
“我又没说是你。”
“除了我,你还敢把心掏给谁看!”
瞧她羞赧的模样,成祖乐了,垂头俯在她耳边慢慢儿地说句:“应该比猴屁股都红。”
白亦行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和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