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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狗猛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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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观有些疲乏困倦,挨在简繁之肩上,呼吸慢慢变轻了。雨转为雪,而怀中人已然熟睡,一切都显得寂静、安宁、祥和。

世间只剩他们二人相依相靠,幸福好像在此时有了定义,让人觉得至难至艰都能挨依着协行下去,再不畏惧什么。

简繁之一动也不动,他不知晓自己能否给宫观依靠,但明白在此时、在此地,只有他能给他怀抱。

这就足够了。

简繁之把唇印在宫观耳鬓:“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此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简繁之一遍又一遍熟稔地念着那些对于无情道人而言难懂又生涩的关于情爱的诗句,似乎他已在心中排演过千次,却依然只敢在心上人熟睡之际吐出深切的爱慕之情。

宫观迷蒙地睁开眼睛:“雨停了吗?”

“嗯。”

“我做了个梦。”

“梦见了什么?”

宫观只有没睡醒时才会回答简繁之逾矩的问题:“一位故人。”

又是简化霖吗。

简繁之把宫观雪发撩至耳后,从来不会因自己的臆测而表露情绪,轻声细语地问他:“是谁呢。”

“幼时的你。”宫观依然把头埋在简繁之怀中:“凡间讲求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所以你幼时我从不为你剪发。”

宫观被简繁之下巴胡须刺到了,推了推,坐直身体:“但我不知你因这个被同门欺负。”

简繁之回想了下,并不在意:“他们说我像乞儿,但我只是练剑弄乱的。”

“所以后来我常常为你束发,修剪你沾了秽物的发尾。”

简繁之当然记得,因为他那时是故意的,为了师尊多关心他,小繁之甚至会把泥巴抹在发尾,只求宫观能用梳篦多梳几下,就是挨训也无所谓。

宫观的头发柔顺细腻,反观简繁之的干枯又杂乱,宫观感到有些愧疚。

输灵方需求的灵力越来越多,简繁之在凡尘境外修炼就越来越艰难。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而宫观却没什么能为他做的。

“我为你剪发?”

“好。”

宫观拿剪子时简繁之目不转睛看着,让他略感局促。

“你要背过身去。”

“我想看着您。”

宫观只好顺着简繁之,把他的头发捋至肩前,在他注视之下使用剪子,一缕一缕剪断。

“胡子呢?”

“我用灵力剃掉就好。”

宫观还是用沾了水的刀片,为简繁之细致刮去。他白皙的指节贴在自己的面颊,刀片的寒光一闪一闪,让人心忧。

“小心手。”

“我知道。”

宫观看着凡尘境玉匙,问他:“在外面辛苦吗?”

“见不到您,哪里都一样。”

答非所问。

“你说甜言蜜语我也不会懂的。”

“嗯。”简繁之凑近与宫观额间相靠:“我出凡尘境为您寻个医仙来看看可好?”

宫观点头。

凡尘境外,一位毫无所知的医仙被打晕劫持,掳到凡尘境来。

医仙迷茫地看着简繁之:“你是谁?”

简繁之态度诚恳:“有事相求,望君谅解。”

医仙都是善解人意的仙人,听了简繁之所述很快就答应了为宫观诊治。

宫观戴着面帘,坐在床上,把手腕从层层叠叠的帷幔中伸出,血管颜色浅淡,延伸在宛若白雾的皮肤上。

医仙撩袍坐在板凳上,手指按上宫观的手腕,面色逐渐由浅笑吟吟变得凝重,双眉紧拧,口中不停念:“怪哉怪哉。”

“是喜脉没错,怀了有一段时间了。仙人孕育子嗣时间本不定长,有怀数月的,也有怀数年的,急不得。可这脉象…你夫人…莫不是个男人?”

简繁之不知是否应该实话实说,宫观却开了口:“我是炉鼎。”

医仙看简繁之的眼神骤然变了,显然是把他当作圈养炉鼎的败类:“我想跟病人聊几句,你能先回避一下吗?”

简繁之本不应允,可宫观让他出去:“没事,你先出去。”他也便没了留下的理由。

医仙与宫观推心置腹:“这情况在炉鼎之中少见,我曾有幸诊治过几个,可他们…不是暴毙而亡就是产子时跨入了鬼门关……邪门得很啊!如果你是被强迫的……”

医仙回想他对简繁之说话的口气,似乎不像他所猜测的那样:“我尊重病患的意愿。”

宫观沉默良久,若不是心跳跳动的频率加快,医仙倒真以为他睡着了。

“请为我开一副堕胎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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