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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Chapter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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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当哈利不再作为我生活的重要部分时,我的校园时间规划又如从前般出现了大段空白。

不过不要紧,我是个善于给自己找乐子的人。

也许接下来的课余时间,花在试炼小可怜的补药上就很合适。毕竟斯卡曼德先生慷慨解囊相助之后,我终于凑全了一份完整的材料单。

不过……我翻看着长长的操作指南,这种需要我时刻蹲守、精确到秒的药剂完全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也许我只能先尝试斯卡曼德先生附赠的一些魔力疏导和魔力安抚的疗程,制药得等到暑假——而且可能是五六年级的暑假我才有能力熬制,或者想办法再结识新的魔药大师,这样也能更好地节省时间和精力,是一笔更划算的投资……比如,达摩克利斯·贝尔比?或许圣诞回家时可以和艾摩洛斯提一提。

当周五晚上,我就来到了斯莱特林密室——我突然想到我虽然不能炼制小可怜需要的药剂,却可以把这里作为自己的私下魔药练习室。

小可怜虽然最近吃的不错长了一英尺,但脑容量很不幸还不如克勒。鉴于我早已熟练掌握摄神取念、基本掌握魂魄出窍,疏导和安抚实在是小事一桩。我顺便测试了蛇怪的感知系统,发现她的视觉也就稍微比我好上一点儿,但具有惊人的热觉灵敏度,完全视幻身咒和我所能购买到的最高等级的隐形衣如无物——不过,却看不穿承明和晁雍的屏蔽器,想来是原理不同。也许这往后能成为我出其不意的杀招,毕竟现有资料上似乎从未提及蛇怪并非靠视觉捕猎而是热觉;但这也是相当可怕的掣肘,毕竟蛇怪的注视是其主要攻击手段之一,可她却根本找不到猎物的眼睛,又何谈对视?

与此同时,我利用这近两个月的时间重新补上了我这两年来落下的魔药实操——分为两组,一组仅通过魔力丝触碰式视物,一组仅通过卡戎视角观察视物,顺便试制了一些耗时较短的高级药剂。据承明和晁雍的化验结果,卡戎组和普通学生的结果相同,而魔力组的药效有些微增强(伤害型魔药)或减弱(治愈型魔药),高级药剂则均产生了麻瓜化学可以确认的物质,但与药剂内容关系不大——也有可能是样本不够,不足以得出规律。而除了那一瓶增长剂之外,剩下的高级药剂除去可确认物质后药效均无大变。且最近批次炼制的魔力组魔药,似乎比第一批次异样更明显。

——但无论如何,我的魔力,一定出了问题。

是因为伏地魔主魂的靠近吗?可是这种情况始于我母亲的死亡。但伏地魔主魂也的确带来了影响:我的魔力已经拥有了一定的智力和自主性。这是一把相当烫手的双刃剑。

“就仿佛你还是大脑皮层,你的魔力却从传出神经末梢控制的肌肉及腺体进化出了——至少是传出神经,能对外界刺激做出反应。而正由于受刺激的是传出神经,便会在不经大脑皮层允许的情况下做出简单的自主反应。”晁雍这么形容。

可能记错了两三个词,管它呢,反正我没听懂。

我权衡再三,还是决定瞒下这些微妙的预兆,毕竟邓布利多校长要忙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不是吗?

因此,我真的需要和新的魔药大师建立联系——毕竟小可怜的调理魔药我估计是不能亲力亲为了,斯内普教授……Well,都说了不能麻烦邓布利多校长,怎么能麻烦他的人呢?

以及——虽然我坚信斯莱特林密室的安全隐秘性,但是为什么,在我制作魔药的时候,好像有人在看着我?

时光匆匆,圣诞节假期很快来临。

不同于其他学生的归家方式,艾摩洛斯总是通过壁炉直接来学校接我——“为了进行一些必要的校董与校职工的交流,以及通过家校联动保障你们的学习”,她信誓旦旦地说,并向所有教授问好,以她惯用的圆滑表达转达了一些威逼利诱——反正卢修斯姑父绝不会送海格《梦中养龙108式》。

我和艾摩洛斯几乎是前后脚出了壁炉,但我敢肯定直到艾摩洛斯跨出壁炉,端坐在壁炉附近翻看男德宝典系列的厄丢斯特才抬起头。他迅速地摁停手中的秒表,倦鸟归巢般刮过我,委屈巴巴地把脑袋埋在艾摩洛斯颈间:“十五分二十一秒——比去年晚了一分十八秒——”

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被艾摩洛斯用嘴唇堵回去的后半句是“是不是因为外面的男人比我年轻比我好看比我会说话”。

我尽量掩饰着自己的嫌弃,和蔼地将行李交给匆匆从厨房里冲出来的克利切,并为了阻止他爆发出尖叫而打扰费南希们而拜托他把行李摆上楼,顺便去公司通知克瑞皮和克林克——另两只专门负责魔法界公司办公处卫生的家养小精灵——放假了,先回格里莫广场一起工作。

我则拐向了前厅——放心,不会遇上想要出门回家的费南希们,他们攒够了钱后买下了格里莫广场十一号,然后在邻墙开了个小门,方便来往——去向沃尔布加祖母问安。

沃尔布加生前强势,掌控欲十足,临死前强撑着把自己的全身肖像用永久粘贴咒挂在了正对大门之处,居高临下地评估着所有进进出出的客人——不过,也只能看看罢了。因为沃尔布加注入画像的记忆不足,准确地说,她只来得及注入了自己主要的情绪——那强烈的欲望,每天都在画框里“端庄地”上窜下跳抓耳挠腮着想对现实产生影响,但又做不到,实在烦人。偏偏她又有几幅好姐妹(梅林知道她们是为了钱还是权)画像可以乱逛,为了维持我的形象,还得对她笑脸相迎,每日问安。

“好久不见,祖母,”我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才走出拐角,“您似乎又对画面背景进行了加工修饰?还是住不惯吗?”——都五六年了!

“好久不见,布鲁托,”沃尔布加做作地摇着她的羽毛扇,高傲地抬起下巴,“我只是紧跟潮流,正如你时常更换衣物。”

——布鲁托(Pluto)是我的中间名,象征重生的冥王星。沃尔布加取的,她那时也许还盼望着我的父亲能回来,固执到这副画像只记得我的中间名,一开始遇见我还质问我为什么不姓布莱克。某些时候,我真有些可怜她。

“恕我冒昧了,”我微微低下头答。

沃尔布加照例接着问了学校的成绩、产业的运营之类,我几乎都能复述了——这段对话也滚车轱辘般来过好几遍了,也许半成品画像只会问这么几个问题,翻来覆去只要两三句家常打发。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想死。

谁让我也是掌控欲十足的人呢?

晚餐颇有些冷清,偌大的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家养小精灵们布完菜,早早躲到了能不被主人发现的角落,只留下昏昏的烛火在这华丽又腐朽的囚笼里挣扎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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