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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气泡水、扫帚和白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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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琳·格里菲斯,

艾达·琼斯。”

寝室很大,是椭圆形的,四张四柱床靠墙放置,都已经铺好了。金红色的帐幔整洁地扎在床柱上,壁炉温暖地燃烧着。床头放着她们的新校服:带院徽的长袍和一条金红相间的围巾。艾达在一张床边上发现了她的行李箱。

宿舍里有一扇大落地窗,她们住在高塔上,视野好极了。莫妮卡凑到窗边望了望,兴奋地说:“酷!这里可以看到魁地奇球场!”

“什么是魁地奇?”玛琳问。

四个女孩中,玛琳和艾达一样是麻瓜家庭出身的小巫师。她留着波浪卷的长发,很健谈,说话的嗓门有一种大大咧咧的豪爽。当艾达打开箱子,收拾明天的课本的时候,莫妮卡正向玛琳打听她在麻瓜界的生活。

“你的家人在那边做什么样的工作?”

“我爸爸是银行——在银行工作。”玛琳说,“我妈妈,嗯,做点小生意。”

“就像古灵阁的职员那样吗?”莫妮卡问。

“唔,差不多吧。”玛琳含混地说。

“我妈妈也一样!”南希的眼睛亮了亮,“我家住在霍格莫德村。我们有一家小甜点屋。”

她是个有点腼腆的姑娘,小个子,红发,有些小雀斑。

“喔!”莫妮卡说,“那里怎么样?彼得和佩特拉说,三年级才能去霍格莫德村。”

“其实我觉得没那么新鲜,就是一些很普通的商店。”南希说。

艾达和玛琳一头雾水:“什么是霍格莫德村?”

莫妮卡向她们解释一番,大家纷纷说要在假期时去找南希玩。

“你们家呢,艾达?”她们又问。

“我爸爸是教授,我妈妈是助教和研究员。”艾达说。

莫妮卡和南希知道教授,但不知什么是助教和研究员。

“她也是学校的员工,但不是教授。”艾达说。

“喔,我明白了!就像费尔奇那样吗?”莫妮卡恍然大悟。

艾达其实不知道费尔奇是谁。但她只是一个刚刚入学的中学生,也不知道怎样解释清楚助教和研究员。于是她也含混地说:“唔,差不多吧。”

“哎呀!这是什么?”玛琳突然叫起来。她正整理行李,从包裹里翻出了一把扫帚。

莫妮卡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她倒吸一口凉气。

“是最新的横扫七星!”莫妮卡激动地说,“这太酷啦!”

“你喜欢吗?可以借给你骑。”

“我可以吗?”

“新生不允许带扫帚的。”南希小声地说。

“我知道。”玛琳小声嘀咕,“我的行李是我们阿姨收拾的,她可能没看清楚。”

“会有机会偷偷用的。大家都愿意保守秘密的吧?”莫妮卡说。

“当然。”艾达眨眨眼睛,“但是你们打算在哪儿骑呢?如果被发现了,可能会被没收。”她和阿诺德都买了扫帚,但都没有带到学校来。

南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有点白:“不可以去禁林!”

“没人说要去禁林,亲爱的。”莫妮卡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到时候我自有办法。”

斯莱特林的休息室在水下。宿舍在黑湖里,玻璃窗外有时能看见游过的人鱼。

斯莱特林的宿舍是二人间,阿诺德的室友叫做贝利亚·特拉弗斯。

阿诺德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显然他不是晚宴时在餐桌上自吹自擂的新生中的任意一个。但当他走进寝室,看见一颗金灿灿、圆溜溜的蘑菇头的时候,他就知道是谁了。

晚宴的时候,特拉弗斯总是在悄悄看他。此外,他的发型实在是太有辨识度了,很难叫人不对他印象深刻。

特拉弗斯留着整齐又厚重的齐刘海,除了额前的刘海,其他部分的头发在将将盖住耳朵的位置齐齐截断。这颗蘑菇头显然被精心修剪过,每一根发梢末端的位置都在同一个平面上,看起来就像泥瓦匠用的毛刷。他的蘑菇头蓬松、浑圆,像个圆锅盖,或者切开的半个大瓜皮倒扣在他的脸上,这使得他的脑袋看起来比别人都大一圈。

阿诺德进了寝室,和特拉弗斯打了个照面。他只看了一眼就别开了视线,因为他实在是有点想笑。但他还是绷住了——这显然很奏效。确认了阿诺德没有要对他的发型发表评论的意思后,对方明显松了口气。

特拉弗斯厚重的刘海下是一张很不高兴的脸,看上去不太好相处。但他开口时,传达的意思却友善极了。

“我帮你带了课表和地图。”特拉弗斯语气别扭地说,“我可以叫你阿诺德吧?”

他的声音有些拖着腔调,这习惯和斯莱特林里的许多人一样。阿诺德从他手上接过来课表和地图,发现他的袖口扣得整整齐齐,指甲修剪得圆润又干净。

“谢谢,当然。”阿诺德从善如流地接受了他的好意,“贝利亚?”

听到阿诺德叫他的教名,贝利亚·特拉弗斯露出了一个满意的表情。

“莱斯特说你以前生活在麻瓜界,可能有许多常识不清楚,所以把我们安排在了一间宿舍。”他在床沿上坐下,“如果你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常识上或者课业上,我都会帮你的。”

他这话说的很不客气,又有些莫名其妙的熟稔,阿诺德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贝利亚见他久久不回答,抬起头来打量他。

“你不知道我们?”贝利亚吃惊地说。

阿诺德心想,难道我应该知道嘛!

“那你总该知道你有个堂姐吧?”

“嗯,是知道有这么个人。”阿诺德斟酌着说。家里的画像曾经说过他还有一个大伯,有个堂姐叫伊芙、妮芙或者叶娃。但那是在很小的时候了,之后他就与魔法界断开了联系,也没再见过任何亲戚。

“所以你没见过伊芙?”贝利亚的脸色变了变,“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你的堂姐伊芙·贝格莱和我哥哥莱斯特·特拉弗斯是未婚夫妻。他们俩现在都在六年级,是斯莱特林六年级的男女级长。所以我们也算是兄弟了。”贝利亚说,“如果照你说的那样,她可能不太方便联系你,因为——因为一些原因。但是她也挺挂记你的,之后可能有东西要交给你。”

“喔。”阿诺德应了一声,敏锐得觉得有些不太妙,“怎么,这会有什么麻烦吗?”

“可能吧,我也不太清楚。莱斯特总是不让我知道太多。”贝利亚皱了皱眉,但很快又舒展开来,“我想对你来说不会有太大的麻烦,毕竟你只是个一年级的学生。”

“总之,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你的。”这位特拉弗斯小少爷很有些骄矜地说,接着他就踢开了箱子的搭扣,开始整理行李了。

阿诺德看着一脸不知道如何解释的贝利亚,又想起列车上明显知道他姓氏的迪佩特兄妹,觉得不太愉快。“我倒像是个名人了!”他郁闷地说。

长久以来,他更喜欢做在角落里默默观察的那一个,这让他觉得更加清晰和游刃有余。可现在他成了被人关注的那一个,而他自己却对情况一无所知。

“怎么,还有谁知道你?”贝利亚埋着头问。他正把箱子里的白衬衣一件一件翻出来,展开看一看,又随意地揉成一团扔在床上。

“没什么,是我在列车上遇到的新生。一对兄妹,其中一个也被分到斯莱特林来了。”

贝利亚想了想。

“喔,你是说迪佩特吧?”他说,“他们知道你没什么可奇怪的。他们家挺有名的,非常擅长收集各种小道消息。不过不是传统的斯莱特林家族,他们家的人哪个学院都有,我妈妈说他们是‘墙头草’和‘情报贩子’。”

说到这儿,他突然停下来。

“……嗯,你有没有多的白衬衣?”他支吾了一会儿,涨红了脸问,“你能借我一件吗?最普通的那一种。”

“当然。”阿诺德说,“你的衬衣怎么啦?”

贝利亚的箱子里已经空了,皱巴巴的衬衣在床上团得到处都是。阿诺德看了一眼,就知道他为什么要向他借了:他的每一件衬衣都带着精美繁复的蕾丝或者花边,像是打扮洋娃娃的衣裳——女孩子都很少会这样穿。

“这——”阿诺德吃惊地说,“你全部拿成你姐妹的衬衣了吗?”

“我妈妈收拾的,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贝利亚咬牙切齿地说,“我明天就去邮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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