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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凯撒洁】香妃娘娘变成幺蛾子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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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看向他。

洁世一也觉得荒谬,“值机员告诉我,有人在某个公国买了个爵位,但填报的是我的身份信息。”

原先登机牌加入这种前缀,需要到值机柜台联系工作人员办理,机票是日本足协那边帮忙买的,肯定是中间某个环节出了差错。

总而言之,洁世一现在是某个小国的公爵。不被国际社会承认,但他们今天搭乘的航空公司承认。他甚至不知道那个小国家的名字,根据值机员的查询,按理说洁世一应该有爵位证书,之后回到俱乐部,搜查一遍堆积如山的球迷礼物刻不容缓。

“爵位?”凯撒蹙眉。

洁世一苦哈哈道:“没错,还是公爵。”

做的好大官。

凯撒冷不丁,“那个国家承认同性恋婚姻合法吗?”

“诶?”洁世一微愣,如实道,“我不清楚。”

“哦。”凯撒扯嘴角。

有口罩打掩护,洁世一毫无所觉。

“抱歉打扰了,洁先生,”值机员双手把证件递过去,“您的登机口将于一点五十五分开放,在二号登机口,您可以使用泰航空头等舱休息室,可以走快速安检通道,全部信息确认无误,祝您旅途愉快。”

洁世一窘迫,“没有办法查到是谁给我申请的呃,这个头衔吗?”

值机员露出感同身受但爱莫能助的表情,“噢——非常抱歉,先生。航空公司这边无法查询到申请记录,如果有其他疑问欢迎您在APP上进行咨询。”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洁世一垮下肩膀。

为了这种小事再去麻烦人家工作人员,重开一张登机牌未免小题大做。

凯撒双手抱臂于胸前,“露出那么沮丧的样子做什么,多少人想要爵位还没有呢,有人惦记你,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啊。”

“Lord Yoichi。”

这个语气一听就不对劲。

洁世一困惑地回头看他,“你在生谁的气?”

“呵呵,我怎么敢跟公爵大人生气啊,Lord Yoichi,”凯撒皮笑肉不笑,“听说在某些国家有最高领导者指定婚配的习俗,貌似还有一夫多妻制,说不定你那个便宜爵位的破地方就这么封建守旧。”

“恭喜你!Jackpot!终于钻了德国婚姻法的空子,You're a free man, Lord Yoichi。”

本来申请离婚需要先分居满一年,强制离婚需要分居三年以上。现在好了,直接一步到位,世一往后在那个不知道什么小国的领土境内,国际结婚证也能作废,该死的上法庭他都告不赢。

洁世一满头问号,“你说的这些和我有关系?”

什么就他免费了,他都结婚两年的人了,俩人要是有一个能生,孩子都能踢小皮球了。就算那地方一夫多妻制,这跟德国婚姻法八竿子打不着边吧。

况且他大概率一辈子也不会踏足那里,那地方的足球联赛应该没有受到国际足协承认。

嘶——

那的足球国家队……会不会很有小国特色。洁世一不免生出几分畅想。

身边的空气一滞。

公爵,应该是个很高的职位吧,那他是不是可以跟那里的国家队一起训练?而且是工作日随叫随到,不舍昼夜,不敢相信那是天堂吗,太厉害了,太棒了。

他有任何想法都直接写在脸上。

凯撒睁大眼睛,难以置信这家伙竟然敢正大光明在自己眼跟前溜号。

这就心驰神往了,一夫多妻制,直男最恶心的终极幻想……不是,你还挑上了,世一???

你还想象起来了,世一。

这是真当我死了。凯撒右眼皮狂跳。

洁世一掩饰性地咳嗽,“我对那个地方的风土人情不感兴趣,你放心,凯撒,我是不会归化到那边踢球的。”

远距离婚姻不利于维系亲密关系,道理他全明白。

除非那里有一个异国版诺阿。

嘶——难道说,一个具有南美洲运球特色,身体素质强悍,充满异域风情的诺埃尔·诺阿吗?!

甚至身体机能未到黄金期。

那,那是有可能真实存在的吗!太大胆了,那样美好的事物!

洁世一想,等这次回来,他真的要好好托人查一下那个小国家的资料了。

凯撒调头就走。

洁世一眨了眨眼睛,“喂,候机室在那边,你走反了。”

对方没有丝毫折返迹象,他跟过去。

“凯撒?”明明看上去竞走选手速度挺快的,洁世一没跑两步,居然就追上了,甚至没出头等舱值机区域。

步幅小,只是摆臂的频率比较高。

呵呵,自己又不傻,真走快点世一追不上了,跑到摩肩擦踵的值机大厅,人多口杂也不好发作,他俩好歹是公众人物,得要脸。

凯撒驻足,斜眼看他,居高临下道:“你跟着我做什么,世一。”

洁世一迟疑地指着反方向,“你上哪儿去,泰航贵宾休息室应该往西……”

凯撒不容置疑打断他,“我们今天的行程是为了什么?”

“哈?”洁世一想这还需要问吗,但凯撒煞有介事的时候还是挺唬人的,他乖乖回答,“避风头。”

事实上用“避风头”这个词太言重了,脱口秀那天凯撒“酒后吐真言”,偷拍视频被发布在网上。归功于这家伙这些年苦心经营的“卖腐”人设,球迷们基本不买账,咬定米歇尔·凯撒是想趁着冬歇期再炒作一番,可怜洁世一被拖下水。也就网络上热闹过一阵,在小区外面蹲守的体媒没增加几个。

这不,他们来机场坐的还是内斯的车。

皇上不急太监急,不乱茑会长想给他们上一道保险,这趟带薪休假便定下来了。

洁世一本来还有点紧张情绪在,可凯撒今天心情莫名其妙的好,这家伙差点出柜倒是触底反弹了,一点不带怕的,比平时还有闲情逸致逗闷子,一来二去闹腾,他也就放松下来。

高兴早了,现在定时炸弹又恢复计数了,这,不容乐观啊……

“避风头……”凯撒冷笑,“问题出在这了,结婚证都作废了还有隐患吗?你自己把血疱挑破了,避个屁,总不能和同性恋婚姻破裂也算你案底吧。”

洁世一瞳孔骤缩,“啊?作废了?我们什么时候离的婚?”

“没作废!”凯撒低吼,“你还在德国呢世一!先别急着想你那极乐净土了!”

这把洁世一说糊涂了,“既然没作废,按照法律我们还是夫妻,暴露难道不是隐患吗?你说的没道理。”

他说避风头,也没说错啊。

“……”凯撒无言以对。

只有这时候听得懂人话了,逻辑思维上线了,平时怎么跟脑子里卡蜡笔打滑一样,尽跟他犯呛时候智商占领高地。

出卖一份爱,诓骗老实人,惨遭滑铁卢,背了良心债。

这家伙到底为什么老揪着“婚姻破裂”和那个劳什子爵位不放,洁世一苦思冥想,不得其解。

今天凯撒无理取闹的程度,以他过往的情感经历分析,呃——简直像在吃醋啊。

但米歇尔·凯撒?

天地可鉴,洁世一完全能拍着胸脯保证,这玩意儿是不可能吃醋的。只有这家伙薄情寡义得让自己放心,大伙安心,不然自己也不会选择凯撒作为婚姻战略合作伙伴。

能让凯撒不爽,那就是自己做了什么事,让这家伙觉得自身利益受到了侵犯……洁世一灵光乍现,忽然福至心灵!

他懂了。

这家伙觉得有人给自己买了这个爵位,提供了另一条选择路径,因此两人之间忽然出现了不对等!

本来出柜是两个人的事,凯撒是怕万一婚姻关系暴露,自己拍拍屁股跑没影儿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留凯撒一个人在慕尼黑收拾烂摊子,毕竟那个视频里拍到的只有凯撒的自言自语,从头到尾洁世一只在醉话里出现过,他当时还在男洗手间找人呢。

怎么可能,他可不是那么不讲义气的人!

洁世一重重按住凯撒的肩膀,以大无畏炯炯有神的眼神凝视着他。

什么玩意儿。

凯撒匪夷所思,不懂这种大义凛然的架势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婚姻中。

“我是不会跟你离婚的,”洁世一一字一句道。

“啊?你疯了?”凯撒瞪大眼睛,顿时连挣脱都忘了。

洁世一想,这个反应!果然如此!他接着道,“我明白你的担心了,那样确实很不公平,但你先试着相信我吧,凯撒,我是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的!”

丢下「同伴」当甩手掌柜,那种有违原则的事他做不到。

就算对方是那个米歇尔·凯撒!

“但是也有一点我能帮上忙,你跟我来。”洁世一手往下摸,牵住凯撒的手,两人往回走。

凯撒头皮炸了。

两个大男人牵着手,显而易见姿态亲密,即使头等舱值机区域人少,还是挺引人瞩目的。至少凯撒看见的,隔壁柜台的值机员看着他们,嘴巴扩成一个大写的“O”,像姆爷现场观众的MEME。

同性恋常有,而同性恋帅哥不常有。戴着口罩看不清脸,身材摆在那儿。

平心而论,米歇尔·凯撒见过太多双惊诧的眼睛,也享受每次进球后观众席震耳欲聋的欢呼,和铺天盖地投来狂热的注目礼。

不是这样的,这样的,这种,啧叫什么,烦不烦该死!有没有一个词儿!

不带任何别有用心,纯粹的……

祝福。

大蓝闪蝶降落了。

Pardon me?他这辈子没这么堂而皇之和同性亲密过,除了卖腐营销的时候。靠,这算什么,FUCK!FUCK!FUCK!

他把世一逼疯了?

逢场作戏的时候有摄像头,自己在演,观众也知道他在演,心照不宣,各取所需。

可这不一样。

自打和世一喜结连理,对上那磨磨唧唧恐同模样,凯撒气不打一处来,整天哔哔赖赖好像巴不得横空出柜,叫嚣着自己是少数群体堂吉诃德!勇敢者先锋!反衬出婚姻另一方的懦弱,他嗤之以鼻。

柜门都叫他锤烂了,合页歪歪斜斜挂着螺丝,到底还是有一层薄薄的蜡壳封顶,临门一脚也不是真公开了,最后防线窗户纸坚守着胆小鬼的朦胧美。

不是这样,到这一步,众目睽睽之下和男人手牵手。

凯撒如同被拉去游街示众的犯人,上半身一动不敢动,腿还在走,僵硬得像Animaris Rex,全靠惯性和向前牵引力了,任由洁世一掌控着缰绳。

像他这种良心喂狗的混不吝,居然有一刻感同身受一个词儿——觉悟。

心脏像坐云霄飞车,车厢攀着铁轨扶摇直上,就在,距离最高点只剩下几秒的路程,那段死亡距离爬坡的速度会骤减,最大程度感受到胸膛起伏。

生命,剧烈而美好。

俯冲而下!

他手指变凉了。他看着洁世一的后脑勺,还有几绺头发翘着,是他恶作剧弄乱的,能给鸟做窝了。

直男,会放任一个不在乎的人,像那样弄自个儿的头发吗?

该死的,世一脾气哪里有那么好!

不是不在乎的话,那反义词是什么。

我有病吧。

洁世一头也不回捏了捏他的手,颇具安抚的意味。因为一心想着别的事,这个动作自然到敷衍的程度。

……该死的!FUCK!凯撒让他捏得起鸡皮疙瘩。

云霄飞车还没降落,先他妈拐上大弯道了。

真够蠢的,假如马上出去以后凯撒被花盆砸死了,他走马灯里没办法说清楚这十几秒。他会告诉地狱看门犬,自己穿越虫洞跨越了时间,而时空旅行副作用,导致他什么也没想,大脑一片空白虚度了光阴。

两个人,有头有脸的公众人物,在慕尼黑大本营,随时可能有个狂热球迷拉下他们的口罩扑上来,然后世一跟个托马斯小火车似的,不知疲倦拉着他绕过排队分隔带,一小段曲折杂乱无章的轨道。偏移他们人生的轨迹,缺乏世一引以为傲的合理性。

他们从来,从来,从来!不在公共场合牵手!

靠。

洁世一说:“他是我的法定丈夫,可以给他的登机牌也录入一个头衔吗,比如公爵丈夫之类的?抱歉,我不太懂这方面。”

这就是他想的好办法,尽管不清楚那个小国的情况,洁世一百分百信任自己的品格。出于对凯撒的尊重,他以后不会踏足那个小地方,扼杀婚姻破裂的可能性。但凯撒不信任自己,那他索性把登机牌改了,前缀一视同仁,这样不存在谁多一条选择,婚姻中的他们人人平等。

回去以后就查查怎么把这个爵位证书注销,太鸡肋了。

丈夫……丈夫……二楼外面的风呜呜吹。捕捉到关键词,咒语生效,当事人风化成了石膏像。

值机员说:“是,乐意为您效劳先生。请您出示您的身份证明,和二位的结婚证书。”

洁世一掏包。

身边呆滞的雕像动了动,开始扑簌簌落灰,“下雪”。

石膏皲裂,脱落。

凯撒冷着脸,迅速拿出手机,“公证文件行吗?”

每个动作的潜台词都是“我是被迫的我不乐意我只是在配合你耍宝balabala懂了吗世一”。

调出两人公证文件的电子版,上面还有总领事馆盖的公证印章。

值机员头一回见到准备这么全的,露出“哇哦”的神情。

凯撒误会了,“不行?那电子版的结婚证行吗?我这还有公证处翻译中心的邮件,还是不行?”

一直都在他手机里存着,换手机也没忘记数据迁移。

这下连洁世一的表情也变得古怪了。

公证文件里包括他过去的单身证明、出生医学证明等等,其中一部分已经作废了,这些凯撒留着干嘛?这家伙又用不到。

应该是,呃,忘记删了吧。

为对方找好了开脱的借口,洁世一感到不自在,转眼发现自己居然还牵着凯撒的手,赶紧松开。

那头正忙着把文件夹翻个底朝天,暂时没顾上他。

砰,砰。

不远处,有个小孩重重把皮球砸向地面,发出沉闷的塑料变形的声音,被他的妈妈数落着拉走。

对了,还有别人在。

洁世一刚刚一门心思来值机柜台,怕凯撒那狗脾气不听自己解释,一个没看住又跑了,自己抓得很牢,完全忘记了这里是公共场合。

心里怅然,胸腔里的皮球也“唉——”声叹气。

那个曝光的视频,如果拍到的是两个人就好了。

事情便顺理成章,不用这么麻烦。

值机员笑容灿烂,双手接过凯撒的手机,核实了一遍关键信息——做做样子而已,更改登机牌头衔根本不需要这么详细的资料,出于职业道德他不会扫了凯撒的兴——他鞠躬,“是的先生,所有信息确认完毕,没有问题。”

打印的登机牌更改后就作废了,他只能帮忙更新电子版的信息。很遗憾的是,公爵的前缀是“Lord”,不论哪一级的贵族夫人,统一前缀是“Lady”。

这就是贵族阶级的弊端,没有考虑过同性恋成为当权派的可能性。男夫人怎么了?男夫人也能顶半边天!

凯撒撇嘴,换平时他肯定不屑一顾。

偏偏是今天,或许是云霄飞车把他脑浆子晃匀了,自己的智商被拉到了和世一平起平坐,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地板,理智在天上飞,灵魂在后面追。

洁世一挠了挠脸颊,汗颜,余光偷偷瞥着凯撒。

那股违和感尚未褪去,洁世一态度反常,幸好婚姻战略合作伙伴也反常得旗鼓相当。他干巴巴道:“这样的话……要不算了?”

“嗯,算了吧。”凯撒神色如常,看着洁世一把证件放进包里。

腿没动。

洁世一又喊了他一声,凯撒直勾勾盯着他,摊开手掌晃了晃。

这个动作没有录入过洁世一的数据库,陡然宕机,蓝眼睛浮现出愚蠢的光芒,像半夜偷袭拿手电筒照金鱼的眼睛,大圆盘印着迷你的小光圈。

嘁,装什么清纯可爱,刚才不管不顾拉着人走的是谁啊,可没人拿502把他们手沾上。

凯撒鄙夷,主动握住洁世一的手,“牵着手难道就不会走路了?走啊,公爵。”

11号军绿色纹样儿珍稀大蓝闪蝶,先适应适应和德国情夫幽会,谁叫垃圾小国不承认同性恋婚姻。

呵呵,等他搞明白那破爵位怎么买,他高低买个“亲王”当当,让世一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官大一级压死人!两个基佬乱朝纲!

“诶,啊?哦。”洁世一蹦了几个单音节,沉默地跟上。

没有人特别注意他们,大多数值机人员和旅客仅仅匆匆一瞥,便兀自忙碌自己的事。

帅哥养眼,帅哥也不能当饭吃。

一切都井井有条,值机区域人来人往,他们和谐地融入进喧嚣的背景板。航站楼蓝色的玻璃透进冷光,鞋跟踩过瓷砖的清脆声,让人联想到掰开墙上的玻璃,应该也是这个响儿。隐姓埋名的异国公爵与情夫安静地冒蒸汽,并驾齐驱,各怀鬼胎思绪千万缕。

现在没必要牵手了吧。

那为什么,不松手啊。

为什么他不松手?没道理啊,这,现在必须牵手的理由是什么,没有吧。

“……”

为什么我不先松手。

这种像汽水小颗粒爆炸的氛围,貌似比不和谐的更衣室还难熬。洁世一终于忍不住打破僵局,他们两个大男人乌龟赛跑到这,就这么点路,走一分钟了还在磨蹭,他有点受不了了。

洁世一故意中气十足道:“哈哈抱歉,我手有点出汗了吧。”

他试图用在男厕所偶遇高中同学的语气,冲淡两人之间陌生的粉红泡泡。

凯撒古怪地看他一眼,“何止啊,世一,你脉搏震得我手腕发麻了。幸亏你没戴Apple Watch,不然这会儿心率报警响得我都替你尴尬。”

洁世一语塞,睁圆眼睛,“不不不!心跳加快的不是我,是你吧!那应该是你的脉搏!”

“你的脉搏。”

“你的脉搏。”

凯撒冷酷,“不,是你的脉搏。”

颠倒黑白不打草稿,脸不红心也跳。两辆火车,一辆烧红了煤炉子,一辆也烧红了煤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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