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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凯撒洁】香妃娘娘变成幺蛾子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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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 米歇尔·凯撒X洁世一

主题:惹我你算是踢到铁板了,世一!感谢凯撒约稿。

内斯把两人放下就开车走了,为了保持前后统一的冷峻气氛,凯撒没有叫人留下。世一下车时一言不发,端的威风凛凛。他出声留行李员,显得自己好像气势上低世一一头,绝对不行。

过人行横道时洁世一进来个电话,来电联系人是「内斯」,满打满算分开不到十分钟。

他还是接了。

“凯撒还好吗?有水土不服现象吗?被球迷围堵了吗?你们有没有被狗仔蹲点!”内斯火急火燎,像第一次送孩子去寄宿制幼稚园的单亲妈妈。

洁世一余光看凯撒,大包小包拎着,垮着随时可能从栈道跳下去的脸。影响市容,有伤风化。

有口罩盖着,看上去好多了。

怪不得白事要脸上盖块布,有了遮羞布,就予人无限遐想的空间,是死是活一概不知,方便自欺欺人。

恰如此时此刻,洁世一心知肚明米歇尔·凯撒拉那副样子是等着自己低头,但盖盒子摇,他可以在想象力的世界挥斥方遒。

洁世一说:“他很好,笑的很活泼。我们才上二楼,没上飞机,没看见狗仔。”

内斯倒吸一口冷气,“有多活泼?!”

又在夸谁的笑容活泼,一天天不消停!

偷听的凯撒拉长脸,“跟谁打电话?”

“你听,生龙活虎的,”洁世一按灭麦克风,抬头看向凯撒,“你爸。”他停顿,补充道,“不是诺阿。”

凯撒一噎,五官开始打架。

洁世一不管他,象征性地往旁边走了两步,有点眼力见的都该知道这意思,打电话中途避一避。

不能指望凯撒守规矩,这人好像有逆反心理。骗猫多喝点水需要用牛奶勾兑,但不让猫喝马桶里的水,它能天天挠门。

凯撒原本没那么想听,世一不让他听,那他必须要仔仔细细地听全程,再发表一番自己独到的见解!

洁世一说:“嗯,都带了。”

洁世一说:“抱歉还让你专程从坎昆赶回来,刚才在车上。”

凯撒勾起食指,逆着洁世一后脑勺短岔的毛搽过去。

“……你等一下,内斯。”

洁世一躲开他,瞪着死鱼眼,“又怎么。”

“嘘!别动,世一。”凯撒难得严肃,一把拉住洁世一,将人转过去背对着自己。

洁世一不明所以,闭上嘴,蓝眼睛巡视四周。

狗仔?

凯撒顺手把洁世一后面的头发呼噜得乱七八糟,漫不经心道:“谁让你乱动了,世一?看你干的好事,飞走了吧。”

“诶,什么东西飞走了,在哪。”洁世一眼珠子左右看。

视野开阔,十二月天空灰蒙蒙的,甭说鸟了,飞机航行过的一线白也看不见,二楼风大,吹得洁世一老眨眼睛。

“蝴蝶,”凯撒继续编,“蓝色的。都怪你,你没事跟多动症一样乱跑什么,让你给吓飞了。”

“……哦,抱歉。”洁世一下意识摸后脖颈。

嗯?

手感怎么支楞八叉的,出门前明明。

他后知后觉。

洁世一转过头,罪魁祸首仍旧“云淡风轻”的忧郁文艺青年,装的像谁多对不起他。

“电话还没挂吧,你确定要为了跟我拌嘴让人干等着?”凯撒有持无恐。

“傻帽戏精。”洁世一拿他没辙,按亮麦克风。

内斯焦虑的声音传出来,“没有出现意外情况吧,那边还好吗?为什么那边通话老是中断,世一?要不要我把车开回来?”

洁世一刚要安抚他,即刻察觉到后面那人又在弄自己头发,改口:“你离我远一点。”

电话那头“诶”了一声。

凯撒捯饬头发的手一顿,念叨,“这还不够远?你想要多远,我再往旁边站,风那么大给我刮下去怎么办。你救我啊?”

洁世一语气软下来,对着手机道:“啊抱歉,不是在说你。”

无视?

内斯还没说什么,凯撒变本加厉捏着洁世一鬓角稍厚的头发,扫他耳廓。

噪音沙拉拉响,他听觉敏感,很不待见人碰,洁世一不耐烦,“有完没完!”

没完,好玩儿,这才哪到哪儿。

凯撒给他把翘起来的头发捋平,嘴上不落锁,“帮你把头发理顺,不小心碰到你耳朵,骂得真难听啊,世一,好心当成驴肝肺。”

他颠倒黑白不打草稿,电话那头,内斯念经似的“世一长”、“世一短”,又绕到出门在外的种种注意事项,主要内容为埋怨世一怎么可以对凯撒口出狂言,大不敬。

里外夹击,洁世一一个头两个大,“没事的话先挂了,你专心开车。”

内斯说:“我不着急!”

“我着急,”洁世一语气平静,“凯撒变成蝴蝶飞走了,我运气好点,说不定还能捡到他生的毛毛虫。”

“——毛毛毛毛毛虫?!”内斯嗓子都吓劈了,他不仅相信《哈利波特》的阿尼玛格斯,他还看过《变形记》。

嘁,报复心真强。凯撒抢过手机,一句话也不解释,直接把电话挂了。

洁世一反应很快,握住那只手腕,警告地指着他。

别想!没门儿!

这可是二楼,凯撒要是敢“失手”拿他的手机给“蝴蝶”陪葬,这家伙不是没干过这种情绪化的事!摔杯子,自残,尤其是擅自扔他的衣服!

“你指我?”凯撒那语气,简直受了天大的委屈。

洁世一抿紧嘴唇,内心天人交战。可他毕竟当了二十多年文明人,出厂设置吃大亏。

说起来……指着别人好像确实很不礼貌,就算是那个米歇尔·凯撒,自己不能自甘堕落跟道德底线比。

“抱歉,我不该指你。”洁世一收回食指,拳头还没放下。

凯撒见缝插针出了个布!

洁世一呆住了,像在看和自己截然不同的另一个物种。

傻样。

呵呵呵,欺负老实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凯撒微抬下巴,振振有词,“你先说我化蝶了,我扑棱下翅膀怎么了?”

别对昆虫的道德要求太高了。

凯撒嘚瑟地晃了晃手掌,意思很明显。

11号军绿色纹样儿珍稀大蓝闪蝶,来,牵个鳞翅。

洁世一直接无视了米歇尔·凯撒,拖着灰蓝色中号行李箱,闷头往里走。

让蝴蝶飞一会儿吧!飞个够!

冷战打响第一枪,从进航站楼开始。

平时行李都是助理帮忙张罗,眼下《逃离慕尼黑》只剩下孤胆英雄。凯撒不得不胳膊夹着好几捆防尘袋,里面是他抽了真空的贵衣服,上面叮铃咣啷的挂饰响了一路,身后拖着大号宝蓝色行李箱。

再惹眼的ootd也救不回来,他像铁路上扛着麻袋卖水产的。

路过一个在机场摆拍的网红,那帅哥叉着腰,笑容微妙地瞄了凯撒一眼。后者立马把口罩边沿往上拽,心里已经咒骂了八百个回合。

看什么看赶紧滚,无名小卒。长的像瓜子脸安倒了,现在随机生成这样都能抛头露面出来赚钱了?啧,市场上对直男要求够低的,禁止哄抬炒货价。

凯撒往打印机走,抬眼看见洁世一迎上来,行李箱没了就剩个随身小包。军绿色的,为数不多能入眼的,废话因为是他挑的。

洁世一面无表情地弯腰抱那堆衣服,“你的登机牌,自己拿着。”

他把登机牌递过去。

两人的证件都放在洁世一那里,指望凯撒干点什么事,洁世一宁可自食其力也懒的磨嘴皮子,顺手一块打印了。

在洁世一看来,这是不耽误事儿的举手之劳,压根也没往“举白旗”方面去想。

凯撒胳膊夹紧那堆袋子,侧身躲开,盯着洁世一,“不是不跟我说话了?”

你还给我打印登机牌。

“别那么幼稚,东西给我,”洁世一伸手,凯撒就侧身让一步。

他再伸手,凯撒又往后退,探戈探戈走,不多不少刚好维持一步距离。

洁世一咋舌,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对方玩老鹰捉小鸡,迈了一大步,猛地抓住凯撒的衣摆,威胁式地拽了两下。

再胡闹把你外套扣留,安分点。

凯撒不躲了,垂眸看他。

撒什么娇啊,刚才不还避嫌。

当然自己是无所谓的,撒娇,撒呗,我怕什么啊世一,我国际结婚证公证文件还在手机里呢,我又不是某些爱惜羽毛,提起裤子不认帐,道貌岸然沽名钓誉的伪君子直男。

但你车上那会儿,还有栈道那一脸不耐烦,不是打定主意不跟我说话了吗。

哼哼,不说话,但撒娇算肢体语言?

适应性天才的生活小妙招,灵活的性取向和道德标准,进退自如能屈能伸。凯撒不屑,但他没动弹。

洁世一强行把登机牌塞进他口袋里,转身要走。

他前脚迈开步子,后面背后灵似的,同时响起行李箱滚轮的咕噜声。

无视他无视他,Love & Peace,平心静气,气,气开头的接龙下一句是……忘了。

总之不能和他一般见识。

没走两步,洁世一立刻感到脚后跟被不轻不重撞了下。

“……”洁世一微不可查做了个深呼吸,步子迈大点。想象自己回到幼稚园的动物角,兔子爱绕着人腿跑,不能踩到。

背后灵直接不装了,也跟着提速。像青年队绕训练场耐力跑,后面调皮捣蛋的故意踩前面人鞋后跟。

忍无可忍!洁世一唰地转过头。

凯撒讪讪握着行李箱的拉杆,从斜角支愣成直立,高高地挑起眉,“嗯?这不是世一吗?我在这除草,想不到居然会碰见你,这可真是,太巧了。”

一点没有被抓包的心虚,理直气壮的很。

“别玩了,你不去托运行李在等什么。”洁世一无语了。他要帮忙,凯撒又不乐意,这人难道没有一点紧迫感吗,他们现在可不是冬歇期度假。

“没错我是要去托运……但你不是不跟我说话了?那我浪费时间关你什么事,世一,你不是都跟我撇清关系了?”凯撒又把行李箱放斜,轮子去铲洁世一的运动鞋面。

凯撒说:“不好意思这手推式除草机没安方向盘。”铲一下。

凯撒语气惋惜,“噢——他比较防备陌生人,可怜的孩子,他或许还没从丧母的阴影中走出来。毕竟,你知道的世一,我妻子刚离家出走。”

如他所愿,洁世一甩手走了。

多待一秒他怕自己经不住丧偶的诱惑。

长腿迈得飞快就差跑起来,险些撞到人,还是撞到了,那个摆拍的网红。

始作俑者望着“仓皇逃之”的背影,深沉地想,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毕竟自己亲眼看着这家伙,方才把两张登机牌塞进他的口袋。

两张。

世一拿头进贵宾休息室,刷脸吗。

叫你不跟我说话,你主动点跟我说话,我好歹是你丈夫,难道不会提醒你吗?是的不会。

哼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一阵西方幻想电影里反派的三段式仰天长笑,默剧。

·

把衣服和行李箱办好保价托运,凯撒手插口袋,施施然踱步,优哉游哉朝着头等舱值机区域进发。

他准备了几套方案,用以狠狠嘲笑世一。

哼~怎么在外面站着?不进去?还是,在想怎么偷偷溜进去?

看来你需要一位慷慨的男伴,世一。

哎呀!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送了我一张登机牌!这上面怎么写了“Isagi Yoichi”,我认识什么叫做“世一”的人吗?这事儿可有的寻思了,世一,惊世悬案啊!毕竟我可不认识一位“世一”,还有你不是不跟我说话了吗。

世一。

不是修闭口禅吗,不是在外面假装不认识我吗。

呵,说什么来着,我,说,什,么,来,着,你早晚求到我头上!是不是!这个!理儿!

他隔老远就看见洁世一站在柜台前,值机员西装革履,金发碧眼,梳着大背头,训练有素地露出营业笑容,两排牙齿,看面相是个英国人。

笑得很活泼。

凯撒无声加快速度。

洁世一听见脚步声,瞥了眼是凯撒,注意力又拉回到值机员身上,看对方帮自己查询资料。

柜台中间供客人待的地方,两侧拉了排队分隔带,电脑是斜放的,洁世一想看见屏幕就得一边胳膊撑着台面,上半身挨得离值机员很近。

那个构图,即视感,职场爱情剧里穿着捆腿裹裙的女职员,爬上办公桌,下一秒就要拉百叶窗了——只有凯撒这么想。没有人会把一个穿军绿色外套的一七五运动员联想成《美女上错身》,除了当事人的丈夫,他们确实用过这个姿势。

凯撒径直挤到洁世一身后,一条胳膊撑桌子,“别玩了,你不去候机室在等什么呢,世一?”

这句话原封不动还回去了。

洁世一心不在焉,“登机牌上的信息有点问题……你为什么要站这儿。”

有分隔带拦着,凯撒站的太靠前了,没必要凑那么近。

凯撒说:“我乐意。”

洁世一没理会他。

值机员倒是抽空对凯撒礼貌地微笑,凯撒礼尚往来也没理会值机员,“什么信息错误?今天还能走吗。”

洁世一转过身,和凯撒面对面,在后者揶揄的神情下,他去掏凯撒口袋。

“婚姻法里没规定已婚丈夫可以掏别人口袋吧,世一,万一我把重要物品放在口袋里呢?”凯撒懒洋洋道,“我现在拉警报,保安是不是能把你叉出去。”

证据确凿了。

洁世一皱眉,“登机牌呢?”

凯撒不置可否,“另一个口袋你再翻翻?”

洁世一眯起眼,往后退了一步,审视。

他俩,实在太了解彼此的德性了,对这段婚姻的信任早已破灭,洁世一根本不用想的。

有诈。

凯撒露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笑容。

哈哈,Surprise!阳谋!

骗的就是你世一。

“这种时候你能不能别开玩笑了。”洁世一升起烦躁。

“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凯撒无辜地摊开手,“就在我另一个口袋里,你自己不拿,要我帮你拿,没问题——但你不是不跟我说话了吗,世一。”

洁世一盯着他,没从表情的蛛丝马迹推测出什么。只觉得耐心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会有的。凯撒的脑袋像水里的海绵,里面全是液体,下大力总能拧爆的。

“呼——”洁世一长叹气,认命地去摸凯撒的口袋。

腰的位置,那视死如归的表情,不比拜仁运营搞活动让他摸“惊吓箱”好多少。

摸宠物蛇,蛇不会咬他。摸赤练蛇,这家伙巴不得找准时机缠死他,农夫洁世一语。

东郭先生与狼,森西与水栖马,吕洞宾与狗。

凯撒立马顺杆子往上爬,凑到他耳边道:“哼~这多不好啊,世一,还有外人在呢。”就是故意让值机员听见。

《洁世一与米歇尔·凯撒》。

“你闭嘴!我求求你闭嘴!”洁世一摸到了尖尖的角,唯独没有纸片儿。

心里登时升起不好的预感,他把那玩意掏出来。

一盒套。

洁世一看着盒子上面形象的大象LOGO,一瞬间有些茫然。

凯撒诧异,“等等,这居然是计生用品?瞧我干的好事,我还以为是大象主题的口香糖……噗。”

阴谋得逞了,他终于忍不住弓腰闷笑,头正正好靠在洁世一肩膀,抖得像俩人脚下踩着瘦身仪。

洁世一回过神,脾气也哑火了,只剩下无可奈何,拍拍身上人的肩,“你先起来凯撒,登机牌呢?喂别笑了,我在跟你说正经事。”

“不就在这吗。”凯撒直起腰,从他手里收走长方形的盒子,当着洁世一的面揭开盖子。

如同故弄玄虚的魔术师,他慢悠悠抽出两张纸片。

登机牌,参上。

为了不露出马脚,他还刻意逛了一大圈自动贩卖机,买了最宽的盒儿。

而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哼哼,哈哈哈!

凯撒洋洋得意翘起嘴角,他原本的计划是像玩烟盒一样敲敲底部,登机牌就弹出来,类比飞扑克牌,但这个纸盒子质量太差了,达不到他想要的那种效果。

够用了,看见世一刚才那傻样儿没,啧,真该让内斯留下的,给世一录个像。

洁世一两只手捏着登机牌,低头仔细查看。几秒后,他交换前后顺序,把自己那张举起来,指给凯撒。

食指虚点着的地方,信息栏前缀多了个“Lord”,变成了“Lord Isagi Yoichi”。

凯撒咂摸,捏着下巴凑近看,“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参加的司法考试,世一?”

“不,那个……貌似是别的原因。”洁世一五官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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