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弗·爱空:哈哈哈,年轻真好,真活泼啊。
冰织羊:乙夜君,请务必发一份给我。@+私看《乌为情所困痛哭买醉》高清小视频
冰织羊:[快乐小羊跳探戈.GIF]
+私看《乌为情所困痛哭买醉》高清小视频:[龙猫比OK.GIF]
乌旅人:[小乌鸦举枪自毙.JPG]
乌旅人:删了。@+私看《乌为情所困痛哭买醉》高清小视频
乌旅人:现在立刻给我删了,我不跟你开玩笑。
+私看《乌为情所困痛哭买醉》高清小视频:@洁世一
雪宫剑优:请等一下!
[系统消息]管理员乌旅人撤回了一条消息。
乌旅人:今天你叫祖宗都没用!别逼我在二零二八年的最后一天削你!删视频然后把录屏发给我。
+私看《乌为情所困痛哭买醉》高清小视频:让我考虑考虑。
+私看《乌为情所困痛哭买醉》高清小视频:[那么古尔丹,代价是什么呢.JPG]
[系统消息]管理员乌旅人将群成员 +私看《乌为情所困痛哭买醉》高清小视频移出群聊 +私/看《乌/鸦/为/情/所/困/痛/哭/买/醉》高清VCR。
[系统消息]管理员乌旅人邀请乙夜影汰加入群聊 +私/看《乌/鸦/为/情/所/困/痛/哭/买/醉》高清VCR。
[系统消息]管理员乌旅人将群成员乙夜影汰禁言十分钟。
[系统消息]管理员乌旅人将群聊名称「+私/看《乌/鸦/为/情/所/困/痛/哭/买/醉》高清VCR」更改为「蓝家大院」。
乌旅人:啊哈!
闪堂秋人:[像素博美傻眼.JPG]
二子一挥:好丝滑的连招。
乌旅人:[小乌鸦摇晃红酒杯.JPG]
乌旅人:[郝建:我是亿万富翁,我摊牌嘞.JPG]
乌旅人:本想以普通人的身份与各位群友们相处。
[系统消息]群成员乙夜影汰将群聊名称「蓝家大院」更改为「不战斗就无法生存」。
乌旅人:我真服了。
[系统消息]群成员乙夜影汰将群聊名称「不战斗就无法生存」更改为「忍者,永不为奴」。
[系统消息]管理员马狼照英将群成员乌旅人禁言一天。
[系统消息]管理员马狼照英将群成员乙夜影汰禁言一天。
马狼照英:知道老子要说什么,再有下次,你俩都给我滚出去单开一个群。
马狼照英:@奥利弗·爱空监管不力!
奥利弗·爱空:哎哟喂小马狼,你有事找我?我这忙了一天才上线。[微笑]
马狼照英:老大不小一个个都二十几岁的人,胡闹不知道要看场合吗?啊?!
二子一挥:禀公主,群聊最低要求是三个人……
马狼照英:哈?
二子一挥:也可以是两个人!只要信念够坚定,没有什么是不可能,铁杵也能磨成针!微臣情愿牺牲自己的小号镇压暴民,陛下英明神武!眼界之高深莫测,微臣自叹弗如!
蚁生十兵卫:陛下所言极潮,微臣支持废黜太子。
奥利弗·爱空:公主陛下英明!
奥利弗·爱空:[大拇指][墨镜]
闪堂秋人:小的了解!
雷市阵吾:喂,前方探员报一下啊,他下了没?
冰织羊:哈哈哈,真有趣,感觉不管看几次都不会腻呢。
雪宫剑优:极抖S啊冰织。
雪宫剑优:我刚才捏了一把冷汗,担心会吵起来。
冰织羊:kufufu最开始在更衣室放狠话的雪,变得越来越可靠了。
雪宫剑优:哈哈,我可是和平主义者……不过,你这么说也没错。
雪宫剑优:一切拜洁所赐。
冰织羊:看出来了呢,最近很少在群聊里看到洁君,大家都稍微有点寂寞。
冰织羊:如果能像以前一样,再四个人一起去哪里合宿就好了。
黑名兰世:洁很忙,很忙很忙。
黑名兰世:他不会来的。
冰织羊:说的也是呢,因为洁君很忙。
五十岚栗梦:呼!吓得我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要命啊。
二子一挥:根据公主的作息规律,我推测应该下了。
闪堂秋人:下了下了,上线标志灭了。来,都来!
闪堂秋人:接着奏乐,接着舞!
闪堂秋人:[像素博美追尾巴.GIF]
[系统消息]管理员蚁生十兵卫取消了群成员乌旅人的禁言。
[系统消息]管理员蚁生十兵卫取消了群成员乙夜影汰的禁言。
[系统消息]管理员蚁生十兵卫将群聊名称「忍者,永不为奴」更改为「仙男驻凡大使馆」。
蚁生十兵卫:潮~妙不可言!鹬蚌相争,老子得利。
奥利弗·爱空:厉害啊小蚁生,了不起,有志者事竟成![赞][玫瑰]
清罗刃:[鼓掌][鼓掌][鼓掌]
糸师冴:[分享小程序画图红包,主题《海鸥的巢》。]
糸师冴:红包。@全体成员
七星虹郎:收到!晚上好,大家吃过晚饭了吗?咱晚上吃了寿喜锅和茶碗蒸呗!
七星虹郎:[柴犬脸红红,小花花.JPG]
[系统消息]群成员凪诚士郎领取了画图红包。
[系统消息]群成员黑名兰世领取了画图红包。
五十岚栗梦:我去,糸师冴?!是本人吗?不是忍者变的?
乙夜影汰:不是我。
闪堂秋人:好啊!红包,我不客气了!
闪堂秋人:[像素博美憨憨吐舌头.GIF]
糸师冴:什么意思?为什么我的头衔是“万恶之源”?
乌旅人:啊哈哈,对啊。真可恶,哈哈究竟是谁这么恶毒,怎么乱给人设置头衔,哈哈。
糸师冴:是你?
乙夜影汰:德国人干的。
糸师冴:哦。
乌旅人:……兄弟!
乌旅人:[小乌鸦捶胸口,心照不宣的眼神.JPG]
乙夜影汰:[特利迦俯冲:哥们来咯.JPG]
二子一挥:[分享截图:识别不了,清空重新试试吧~]
二子一挥:奇怪,明明我对自己的画技还算有自信。
雪宫剑优:我这边也是,是不是作画风格和系统要求不符?
御影玲王:这里速写未通过,有人成功吗?
[系统消息]群成员乌旅人领取了画图红包。
乌旅人:呵呵,挺有生活情趣的。
乌旅人:[小乌鸦举枪自毙.JPG]
七星虹郎:[分享图片]
七星虹郎:这是咱画的雪人,怎么样?[柴犬]北海道最近一直在下雪,埋在院子里的萝卜因为积雪太厚,根本不记得在哪里了,要到春天才能找到了哈哈哈。
士道龙圣:[分享图片]
[系统消息]管理员奥利弗·爱空撤回了一条消息。
奥利弗·爱空:恶魔君啊……即使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作为国家队队友,也不该对你的生活作风指手画脚。但是没有一点征兆,突然发那种简笔画还是会把大家都吓一跳的,注意一下影响。
士道龙圣:咦?你在叽里咕噜说些什么呢假正经,杀了你啊。
士道龙圣:我画的蝴蝶碍着你眼了是吧?
闪堂秋人:诶你们快看!我照着照片画的!
闪堂秋人:[分享图片]
二子一挥:虽说提出质疑有点失礼,但你这画的是个什么?
七星虹郎:咱感觉像破破烂烂的毛巾,和咱家的抹布一模一样。
闪堂秋人:哼哼,那当然是……我的保暖护腰!
二子一挥:[露崎真昼苦笑:不也挺好.JPG]
千切豹马:恋物癖吗?
奥利弗·爱空:哈哈哈哈好小子,真有你的。
二子一挥:与其说是蠢货,更像是完全符合你的智商能说出来的话。作为一个成年人,你的言行举止和智商在互不干涉的两条赛道达成了惊人的自洽,是种很有意思的巧合,有考虑退役后去研究所返聘吗?
闪堂秋人:啊?那么遥远的事我是不清楚,但反正就……原来在你们眼里我有那么聪明啊。
闪堂秋人:谢谢!你很有眼光啊!
二子一挥:[千早爱音汗流浃背.JPG]
[系统消息]群成员冰织羊 领取了画图红包。
冰织羊:……咦?
冰织羊:抱歉各位,我想我应该画出来了。
冰织羊:[分享截图:太棒啦,你居然画出来了!查看领取详情。]
雪宫剑优:诶?好强啊冰织。我这边还一头雾水,只是一直提示让我重绘而已。
御影玲王:不对,试了几次都不行,我的画应该没问题啊。
御影玲王:冰织,劳驾给我看一眼正确答案。@冰织羊 啊这是规则不允许的吧,那之后我也发个红包好了。
乌旅人:啧啧啧。
乌旅人:真心劝你别问,问了你也别去,知道太多有时候可不是什么好事。
御影玲王:嗯?
御影玲王:等等不用了,我大概猜到了……
冰织羊:嗯……我想应该就是玲王君想的那样哦。
[系统消息]群成员御影玲王 领取了画图红包。
雪宫剑优:发生什么事了?
乌旅人:嘁,看吧。
乌旅人:这呆子下线得还真快。
凪诚士郎:[分享截图:太棒啦,你居然画出来了!查看领取详情。]
凪诚士郎:[分享图片:头顶支棱小叶子的兔子简笔画。]
凪诚士郎:[你们,先玩着.JPG]
[系统消息]群成员五十岚栗梦 领取了画图红包。
五十岚栗梦: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我是手气最佳!
五十岚栗梦:谢了,糸师大哥!不好意思啊诸位,运气王的奖金我就不客气地笑纳了!
雷市阵吾:喂,这不是??
七星虹郎:哈哈哈哈,这只兔子有点像洁前辈呗。
二子一挥:确实,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是一只黑兔子……或者说是神似洁君的兔子。
二子一挥:看起来正确答案和当事人给出的提示似乎不吻合呢,这是天才君的新年恶作剧吗?
闪堂秋人:什么?那只兔子是洁世一吗?!
二子一挥:一直生活在人类群落里真是太难为你了,努力跟上大家的学习进度,对你来说一定很困难吧闪堂,退群不好吗?
马狼照英:那家伙和海鸥有什么关系?
糸师冴:我说是鸟巢就是鸟巢。
马狼照英:哼。
乌旅人:哈哈……真是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啊。
[系统消息]管理员奥利弗·爱空领取了画图红包。
奥利弗·爱空:嚯,这照片拍的。
千切豹马:照片发给我,我懒得画画。
[系统消息]群成员乙夜影汰领取了画图红包。
乙夜影汰:本人已经准备好拍《为情所困痛哭买醉》的续集了,如果你们有人冬歇期找我喝酒,欢迎联系。
乌旅人:靠。混账呆子,你想都不要想!还有把第一部也给我删掉!!!
·
糸师冴@itIoshisae
海鸥的巢。[分享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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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上,洁世一戴着口罩把脸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深邃的蓝色眼睛。短发像荆棘冠冕般炸刺,每一绺头发都往人类意想不到的方向乱翘着。他大概是发型设计最潦草的耶稣,体记嗜好用“上帝般俯瞰全场的视野”歌颂他的伟大,黄金拍档糸师冴是盘旋的海鸥的眼睛。神之子走出绿茵场,剥离层层光环,他只是个稚气未脱的娃娃脸。世一锋目光迷茫,无辜又无奈。
可怜见的,他似乎被欺负惨了。唯独没有抵抗,来自对最亲近之人无条件的信赖,纯洁的喜爱晶莹剔透。
L.O.V.E.
举重若轻。
警告!警告!侦探请加班!
世一锋和世一中四目相对,眼神太不清白,他们俩势必关系不一般,明天的体育城报头版预订!可为时已晚,他们早已公开。安全感、承诺书、信任与珍惜,言行合一,构成婚姻本身。
任何一个不知情的陌生人看到这张照片,都会下意识发出“awww”的感慨。
这位清俊的越南人定然很爱他的妻子,把情诗写进虹膜,用沉甸甸的情谊为自己刷漆,铁皮人珍藏着一颗鲜活跳动的心,丝带打包蝴蝶结送给海鸥时,他毫无保留。邀请海鸥住进肚子里,义无反顾以一身铁皮淌进湍急的海流,从缝隙争先恐后涌入的水将他胸膛注满。铁皮子闭上眼睛沉入海底,甜蜜的夫妻手牵手徜徉爱河。
假使在大街上相遇,陌生人会报以奶油泡芙般和蔼的笑容,不吝赞美他们:真是可爱的一对,两枚纸杯蛋糕。
就像糸师冴,他说洁世一是个可爱的人。以一种严谨的态度称赞,他说话从不违心,所以他夸洁世一时显得严肃,像在挖苦,他只是从心所欲地说话。
购物袋堆在后座,糸师冴靠在副驾驶,手里拎着两杯奶茶。洁世一在调整安全带,从车内后视镜确认丈夫也扣好了安全带,汽车引擎低沉地响。
四周是安静的,天寒地冻,暖气挤在车厢里抱怨胶囊旅馆逼仄。雪越下越大,松软的积雪吸收了一部分噪声,连马路上车流擦身而过的嗡鸣都削弱了,打招呼无害且友好。夜色阑珊,路上行人越来越少,花花绿绿的甲壳虫陆陆续续返回车库。
糸师冴不去管不间断蹦出新消息的群聊弹窗,最后看了眼洁世一滑稽的疯鸟窝照,审视编辑好的推文,点击发送。
下一秒,洁世一的手机叮一声响。他瞄了眼,没去管。
不用看也知道,洁世一只把糸师冴和父母的社交账号设置为特别关心,甚至是特殊提示音,方便和其他声音做区分。
知情人糸师冴双手抱臂于胸前,面无表情,他想:令人不快。
嘴角翘起一点弧度,迅速压下去。
……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反正就是令人不快。
“干嘛,你忘记买什么东西了,”洁世一转头,一看糸师冴怎么表情比刚才还臭,“我把车锁上,现在陪你去买?”
糸师冴耷拉着脸:“不是。开你的车。”
“喔,”洁世一好脾气,“松重先生叫我们发新年祝愿,今年你是要自己写,还是像去年一样复制松重先生的文案?”
“后者。”
“了解。”
车子缓缓开出,趁着大雪还没封路,最后一批乘客赶上公车。洁世一开车慎重,性能再野的座驾落到他手里都能往上排资论辈,全是老爷车,擦着最低限速的边往前挪。糸师冴望着车窗外,原本在后面的双层巴士逐渐赶超上来,两辆车持平。他甚至看到对面车窗打瞌睡的客人,单手拽吊环,提溜的一塑料袋卷饼就快掉到地上了。
糸师冴蹙眉,“洁世一,你不想回家的话可以直说,我们现在分头订酒店还来得及。”
这么会损人,为什么发祝福推文就不愿意施展才华呢。洁世一轻轻叹气,“喂喂这位客人,暴雪天开快车可是很危险的。”
嘁,无法反驳。糸师冴瞪着死鱼眼。
“说到新年愿望,你记不记得有一年我说,如果我当时能参加RE·AL的选拔就好了。”洁世一随口道。
糸师冴微愣,安静几秒。
“……不可能实现的事就不要拿出来说。”
他知道洁世一的言外之意,但是让他顺着这个话题煽情几句,糸师冴天生数字面板没长那根筋。
说什么?说谢谢你这么心疼我。是很辛苦,但这么多年不还是熬过来了。明知道不可能回到过去,现在说这些,他早就能稀松平常地聊起过往心酸。苦难只是点缀生活的黑巧克力小圆面包,他会一口一口当做早餐吃掉。
无论如何,最终站在伯纳乌竞技场的终究是他。
世一中不需要怜悯。
“我要收回那个愿望,”洁世一笑容无奈,“当时说得太轻巧了,作为亲历者,在你眼里初出茅庐的我像那样大放厥词,一定很可笑吧。”
“……”
糸师冴转头,祖母绿蓝的眼睛看着他。
“高高在上的糸师冴不会被花言巧语打动,我也觉得,纵使舌灿若莲说破天了也没用,你不是会轻易信任别人的家伙。我永远无法感同身受,”洁世一越说语气有点重了,像在和谁较劲,“可是我又能怎么样?你让我怎么办,让我不去想。我是你的丈夫,我天然地会去心疼你的遭遇,你又表现得看淡一切云淡风轻,我不想去掀你的伤疤,只能自己憋着,问都不能问。”
“那时候我就决定了,我会用进球说话,逼你信任我。你对我设防,没关系,由我摧毁你的防御。我们俩之间不用促膝长谈,一场比赛见分晓,如果还不够,那就一直踢,直到我们能达成共识。我一直相信,人与人之间是可以互相理解的。”
“我有一辈子的时间让你了解我,让你信任我。”洁世一看着车内后视镜,得意地翘起嘴角。
“哪怕回到十几年前,以我那时的水平也没办法顺利入选RE·AL。但是在十六岁遇见你,我很庆幸伤停补时踢进第四球的人是我。”
当然他希望每一次进球都是自己。
洁世一的愿望不是穿越回过去陪伴糸师冴,或许他会希望利用时光机谋得更多的训练时间,更纯熟的技艺。但在丈夫的事情上,洁世一始终坚定,他们相遇在最好的时机。
不存在错过,这个时代两位伟大的球员,走过的岔路是为了未来更加耀眼的邂逅。两条目标一致的道路命中注定在前方交汇,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糸师冴早回过神来,他耐心等了一会儿,确定世一锋慷慨激昂的即兴演讲告一段落。
他靠在柔软的椅背里,伸长胳膊,手放在洁世一后脑勺。
“以为我要夸你?那你就大错特错了。”糸师冴不留情面,不轻不重推了一下洁世一的脑袋,欲盖弥彰训斥,“笨蛋,你跌破最低限速了,给我加速,否则下一个加油站下车,换我来开!”
“哇,”洁世一吓一跳,“别推,你好好说话别动手啊,我要看路!你这样是会被交警带走的你知不知道!”
糸师冴斜瞥他,“好啊,刑警审讯我的时候我会告诉他:都怪司机开车太慢,我才不得不痛下杀手。”
车内吵吵嚷嚷,终于盖过了不知谁的过快的心跳。
糸师冴发誓,回去以后他要再把洁世一的头发揉成鸟巢,施以惩戒。
甚至不必他多动手,这位不聪明的洁世一先生,毋庸置疑就是个鸟巢。
糸师冴是海鸥,他最有发言权。作为海鸥大会代表,他为全世界海鸟类动物发声:
亲爱的朋友们啊,不管你是景区强盗,还是良民小鸟,请君听一言。
他曾经居无定所,不至颠沛流离,但浪迹天涯是孤客的生活。年幼的海鸥于孤独此道学艺不精,许多误会堆积在峭壁洞窟里。雪夜疲惫不堪,独在异乡为异客身不由己。
往事不可追,他遇到一个鸟巢,或许他们曾约定相忘于江湖。
往事不必追,那是一个很漂亮、有温度的巢穴,是他的家。
从此糸师冴有两个家,一个在日本,一个在西班牙。他们就像海超人和大洋游侠。洁世一在哪,家便跟着迁移。洁世一在哪,船锚丢不了。哪怕两窗期迁徙,不至迷路。
·
洁世一@isagiyoichi
今年也快要结束了,仔细想想发生了许多事,令我感到不可思议,一直追逐的梦想逐一实现。但如果不能和家人分享,和那些一致支持我、从未袖手旁观的朋友们分享,这一切予我的意义也将大打折扣。
感谢所有支持我的球迷,希望明年对每个人来说都是美好的。保重身体,加强锻炼,快乐地踢球。
给所有人一个大大的拥抱!
干杯,敬,努力的你。[微笑]
[分享图片:两杯靠在一起的奶茶,两个人的影子投在餐桌上,电视一角露出《蜡笔小新》,翘起的一条腿穿着毛茸茸兔子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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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名兰世回复:洁,新年快乐,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