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也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被审判,因此他才会在审判之后给小哈训话,甚至把他关进禁闭室,用生与死的危机想逼着小哈学会攻击,学会战斗,他是想看小哈把禁闭室炸了的,但是小哈却还是没有学会。
小哈的情感问题】
实际上,大多数学徒在血缘中传承,Master既是他们的引领者,也是他们的父母亲人,正常的学徒传承可能就像中国古代的私学,父母为孩子开蒙,或者请夫子,自幼蒙学,学不好会挨戒尺,但是在离开书房,平日里的生活上,是有长辈关爱着的。
而小哈的父母亲人都不在了,斯内普作为他的Master却没有成为关爱他的长辈,于是,在成长的过程中,小男孩没有可以哭诉的港湾,没有可以鼓励他的家人,他带着迷茫长大,唯一知道的就是,如果他做的足够优秀就不会挨打,然后在这样的成长下,逼着自己咽下了一切孩童的撒娇,默默承受的同时,却也因为不知道为自己辩解,不知道提出疑问和请求而变得愈发孤独,小男孩一个人走,得到的见识其实很多都是错误的,只不过是一个逼着自己揽下一切的孩子。
斯内普的情感问题】
从成长来看,斯内普和小哈一样孤独,他的Master作为他的外祖父,没有关心过他,误以为他有父母就够了,自己只需要做一个严格的教导者,但是破碎的蜘蛛尾巷里又怎么可能有人关爱一个孤独的小男孩。
这样的成长下,斯内普没有学会怎样做一个长辈,也没有学会怎样做一个Master,他长成了一个沉闷严厉的Master,对学徒的关心只有一些心底残存的温和,却无法真的给学徒关爱。
他把学徒放在了客厅的小床上睡觉,甚至没有给男孩一个卧室,一方面是Master的严格朴素的教育理念,另一方面,更多的是,当学徒一次次在极限训练里昏迷倒下时,他可以坐在餐桌旁照看着学徒,等他醒来,却又不至于显得突兀,他知道这份陪伴的温度,但是,坐在餐桌旁是可以的,可是,如果给了男孩一个卧室,然后跑到卧室坐在男孩床边,那对于斯内普来说就太过了,那太感情流露了。
他很少对学徒进行所谓的浪费时间的存粹体罚,实际上,只不过是在用给训练翻倍的方式一直放过学徒的小错误,即使没有错误,学徒的极限是Master一直需要跟着年龄的成长循序渐进的探索的,大多数Master都会这么做,一点点逼近学徒的能力极限,教导学徒更多的知识和技能。
关于失去】
其实更多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埋在心底的一个体会,不敢得到,得到总会失去,什么时候学会的呢?现在唯一能想到的是在小学的时候,那时候我父亲会给我买风筝,结果糟糕的放风筝技术下,我那些风筝几乎都是放出去就挂树上了,然后我就痛失一个个风筝。
再后来,我得到了一对小乌龟,大早上我还在睡觉的时候我父亲跟献宝一样给我的,我养了一年,天天给它们换水喂食,然后,天真的我听信了上了初中就会被学习压得一点自由的空间都没有的话,我母亲当时还告诉我,她不会替我照看小乌龟,最后,我只能忍痛把小乌龟送人,再后来,我就听说了小乌龟的死讯。
我也不是特意想写那只死去的猫头鹰,我甚至现在也没法圆了那只猫头鹰经历了什么,可能就是想用和自己想通的经历让小哈觉得什么都会失去吧,如果温和点,我希望那只猫头鹰是意外受了无法救治的重伤,那一声声祈求只是学徒徒劳的想救回自己的伙伴,而那个Master也只不过是想训斥自己的学徒认清现实,那个猫头鹰没救了。
最后的总结,行文自此,写了很多观点和故事。
某些方面,世界背景是我所认同的训诫观,斯内普对小哈算不上残忍,他们两个之间有误解,有斯内普自己没有解释清楚的错,也有小哈太封闭自己的问题所在,他们两个都没法治愈自己,但其实斯内普也没有虐待小哈,只是太严厉的教学,太苛刻的要求,因为小哈一直在努力做到最好,所以,在可以更好的教育下,平常严厉的教学看起来有些残忍,但是实际上,作为一个Master,除了那次审判,斯内普在教育学徒的时候从未越过男孩的极限红线,也从未蓄意伤害过他。
戴其冠,呈其重,学徒在幼年的时候其实也作出了选择,即使5岁的孩子还很稚嫩,但是他们也是用自己的赤子之心,发誓追随自己的Master,接受那些教导,让自己在近20年的跋涉中成为下一任Master,传承那些从时光洪流中流淌下来的魔法技艺。
成长从来不是温和的,学徒是自己选择了在鞭策中成为一个优秀的人,而不是在随心所欲中泯然众人。就像时隔多年还会在梦里回到被高考高压支配的噩梦里——没写完作业,答不懂卷子。斯内普的噩梦其实也只不过是更沉痛了一些,那些过往的伤痛,也渐渐变成了认同。每一个Master都是如此,在学徒期间惧怕惩罚与痛苦,却在真的成为Master之后意识到,那只不过是鞭策他们成长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