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人一下子抽离,乔京墨皱眉,他放下早餐跟了进去,纪念换完衣服从浴室出来,无视一旁的男人,她连招呼都不打就走。
纪念自是没能走开,在路过乔京墨身边时,被他一把抓住带回来,“几天不见,见了人都不会喊了,乔家就是这么教你的?”
纪念默不作声,仍在生闷气,她试图抽回手,结果失败了。
乔京墨二话不说,轻而易举的把纪念拎到落地窗前,他长臂一挥,窗帘“哗啦”一声打开。
偌大的落地窗,从地板一直延伸至天花板,无色透明玻璃,此时旭日东升,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室内,倾泻在两人脚边,映出道交缠的影子。
亮光刺眼,纪念本能转身,又被男人强行板过去,乔京墨从身后搂住她的腰肢,扣压在玻璃上,“喜欢这里吗?”
没头没尾的话,纪念听得一头雾水,她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转到这来了。
纪念低头往下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她双腿忍不住打颤,十几层楼高,他们身处高处,视野开阔,一览众山小,地上行走的人和车都变得格外的渺小,掉下去指定粉身碎骨。
纪念下意识的往后退,身后的乔京墨贴了上来,属于他的气息紧紧包裹着她,危险又暧/昧。
乔京墨双手掐着纪念的腰眼,禁锢她不让动。
“干——干什么?”纪念小心脏砰砰直跳,她连说话都磕巴了,她有些许恐高,站久了会头晕。
乔京墨俯身低头,嘴唇凑到纪念耳边,像恶魔般低语,似威胁似警告,“景色不错,再有下次,我们就在这做,做到你求饶,再也不敢嘴硬为止。听清楚了吗?”
纪念瞳孔微张,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她既羞又恼,这种事乔京墨真做得出来,绝对不是为了吓唬她。
类似这样的狼虎之词,乔京墨不是没说过,他们在做那种事时,情到深处,他没少说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骚话,低沉粗噶的嗓音,那一声声,一句句,直击纪念记忆最深处。
纪念有舞蹈功底,乔京墨路子野,喜欢挑战高难度动作,纪念也都能一一配合,在那方面上,他们有极强的锲合度。
乔京墨一向言出必行,纪念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跟他硬碰硬,她识趣点头。
乔京墨不满意,非要她点头回话,“说话。”
纪念气得咬牙,憋了一句,“听清楚了。”
乔京墨没再为难,松开纪念,他径直走到茶几旁,挽起袖口,打开袋子,取出早餐,“吃完早餐,我再送你去学校。”
纪念气都气饱了,哪有心思吃早餐,她岔开话题,“我不饿,先回学校了。”
“过来。”乔京墨招手,他像平时那样喊她。
纪念没有动,她气鼓鼓,站在原地与乔京墨四目相对。
乔京墨似很有闲情逸致,他不紧不慢,“又犯毛病了?”
明摆着说她欠收拾。
纪念没底气叫嚣,她像泄气的皮球,慢吞吞走到沙发旁边,没有要坐下的意思。
“你身上有钱?”乔京墨明知故问。
经他提醒,纪念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的包不在这,但她坚持,“没有,我可以走路回去。”
乔京墨笑,“走路?你知道这是哪吗?”
纪念还真不知道,而且走路怪累的,她不客气地朝面前的男人伸出手,“不知道,但你有钱,你给我路费。”
乔京墨看着那只白净的小手,又抬头瞧着跟前近在咫尺的纪念,直接握住她的手。
纪念一懵,她眨眼,正要开口,乔京墨手臂一抻,下一秒,她就稳稳坐在他大腿上,手臂也横在她腰间。
“真不饿?”乔京墨又问。
“不饿。”纪念坚持。
乔京墨突然掀纪念的衣服,摸她小腹。
以为乔京墨动了歪心思了,纪念一巴掌打在他手背上,“流氓。”
手背泛红,乔京墨也不在意,“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还在嘴硬。”
纪念觉得被冤枉了,“你胡说,我没有。”
纪念本身练舞,平时都有在注重保持身材,有没有长肉,长多少肉,她清楚得很。
乔京墨把油条送到纪念嘴边,她的思绪还在神游,“你喜欢的那家店。”
纪念哼了一声,她别开脸,打一巴掌给颗甜枣,这算什么。
乔京墨不厌其烦,纪念转哪边,他就递到哪边。
看在乔公子屈尊降贵侍候自己的份上,纪念勉为其难咬了一口,她也的确饿了,昨晚都没怎么吃饭,光顾着喝酒了,没有跟他犟,接过油条自己吃了。
“昨晚为什么喝酒?”乔京墨只咬一口,他就皱着眉吐在纸巾上,看样子这油条不对他的胃口。
乔公子的嘴是出了名的刁,喜欢的,他就多吃几口,不喜欢的,他是连碰都不碰,从不勉强将就,有钱人养成的臭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