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被乔京墨前面的话噎得不吱声,现在嘴唇又被他蹂.躏,她生着闷气,张嘴就咬住他的拇指。
乔京墨没抽出手,直勾勾盯着她,不紧不慢开口,“你咬一个试试?”
四目相对,数秒过后,纪念还是认怂了,她松口,嘴硬反驳,“又不是化给你看。”
“化给李松柏看,他喜欢吗?”乔京墨摸出烟盒,磕出一根,他咬着烟,似想起在病房,最终还是没抽,拿在手里把玩。
纪念听出男人话里的阴阳怪气,她老实了,“李松柏没来,他看不上我。”
乔京墨没说话,手里的烟被他捏碎,断成两截,丢弃在垃圾桶里。
出了医院,夜晚风大,变天了,乔京墨脱下外套,披到纪念身上,她嘴唇刚动,他抢先一步,“别逞强,否则又要喊难受了。”
纪念闭嘴了,安静的跟着他上车。
车开了一会儿,纪念发现不是回老宅的路,“不是回老宅吗?学校门禁时间是十一点,已经来不及了。”
乔京墨:“谁说要回老宅。”
纪念:“我们去哪?”
乔京墨睨着她,吐出两个字,“酒店。”
纪念坐不住了,“你也住酒店吗?”
“嗯。”他偏头看向车窗外。
纪念彻底凌乱了。
——
两人一起乘电梯上楼,乔京墨用卡刷开房间,纪念走进去,身后的门自动关上,她心尖一颤。
乔京墨松了领带,见她站着不动,“去洗澡。”
纪念挪到墙边,她挨着墙壁,“我等会再洗,你不再开间房吗?”
“不开,我就睡这。”乔京墨摘下领带,扔到沙发上,又解领口的扣子。
纪念没带身份证,开不了房,“你身份证带了吗?”
“没带。”乔京墨一眼看出她的小心思,“老周开的房间。”
老周是乔京墨的专用司机,一句话,成功堵住纪念后面的话。
纪念还在挣扎,“徐程呢?你叫他过来开个房间。”
“现在几点了?”他明知故问。
纪念看了眼时间,“准备十二点了。”
“徐程是人吗?”他又问。
莫名其妙,徐程当然是人,纪念心里犯嘀咕,她点头,“是,怎么了?”
“牛马还有时间喘口气,何况他是人,还是说你想累死他。”乔京墨一本正经。
听他这么一说,纪念也觉得自己不厚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去洗澡。”乔京墨解第二颗扣子,纪念在发呆,他手上的动作一顿,几步走到她面前,“要我帮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