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界不知道被羂索埋了多少颗钉子,想要获得可靠的情报,最好的办法竟然是黑市。好在还有鬼杀队这个选择,不然就只能花高价去买了。
就连天元,哪怕他已经被卖药郎说动,一时也帮不上忙。
护岛大阵并不具备时间回溯功能。羂索曾经去过哪里,做了什么事,天元声称自己不曾注意过。唯一能确定的是,目前咒术界蜷缩一隅,不为人知的现状不是他想要的。
在没有发现对方和羂索合谋的证据之前,高专无法向天元发难。甚至于,夜蛾和校长已经做好了,天元实在假意配合,拖延时间的准备。
两人最近忙于寻找可靠的同盟,忙得分身乏术。
关于这点,悲鸣屿美迦无法反驳。想了想还是取出了部分情报,总不能让他空手回嘛:
“关于我们共同的那位敌人,他的行踪实在难以确定。找到最早的一条消息是在五年前。”
资料来自一份旧报纸,红笔圈出的短发女性只被拍到一个模糊的侧影。她的手搭在微微隆起的腹部,借着丈夫的保护和低头的动作,遮住了自己的容貌
报道的标题为:震撼!女子车祸丧命,一日后离奇“复生”!一胎两宝,到底是医学的奇迹,还是玄学的胜利!
五条悟:啊?这都啥?
资料上的文字信息乏善可陈,只有一张近期的幼儿照片还算清晰。
“这名女子和她的丈夫在孩子一周岁的时候先后离世了。女子据说是因为车祸的后遗症,男子是悲伤过度。”
两人生前的住址在仙台,那个地方五条悟蛮熟悉,就在夏油杰家不远的地方。
【真是嚣张啊。想说是巧合,但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他捏着资料挥了挥:“那剩下的呢?”
“再有便是一百年来鬼杀队搜集的相关目击资料。”
悲鸣屿美迦摇摇头:“没什么太大的价值,对方太擅长躲藏了,哪怕到了近现代,也从不留下外貌信息,也没有银行账户,没有任何可追踪的交易。
这人偶尔会以诅咒师的身份在外行走,都是当面结清,非常谨慎。
曾经我们以雇佣者、接单人、中间人、目标各种身份靠近他,但不知道他有什么判断敌我的手段,每次我们一靠近,他就改头换面逃得无影无踪。
我们在咒术界缺乏人手,一旦他躲到某些家族中去,我们就没办法了。”
对方的生命无穷无尽,又能夺取他人身份,藏上个几年再出来都不知道变成了谁。
五条悟笑了笑:“有点诚意嘛,缺少人手,但不是没有人手,那么,我们可以信任的人是谁呢?”
悲鸣屿美迦摇摇头:“你未免太年轻。又是御三家下一任家主,我能信任你吗?”
高大的少年往后一靠,摊手:“嘛,我就是个传信的。实不相瞒,目前我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某个刘海怪说要引蛇出洞什么的,跟我打了一架就跑掉了,到现在都还没见到人。
话说六眼可是很珍贵的,我哪知道是不是有人骗老子出来,想趁机搞点老子的头发啊,血液啊卖一卖?
不给就不给喽,打不了回头老子挨个打过去,看谁顺眼就是谁咯~”
这副无赖样弄得悲鸣屿美迦哭笑不得。
“悟,不要胡闹!”夜蛾正道推门而入,身边是去而复返的炼狱凛司。
制裁的铁拳锤到头顶:“谁让你擅自行动,又这样失礼的!”
极/道教师对着悲鸣屿致歉:“我管教不严,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自己跑了过来,还请原谅。”
五条悟小声在旁边哔哔赖赖:“啧啧啧,保密工作做得超差啦夜蛾。好在偷听的是老子,要是敌人可怎么好哦。”
咒胎九相图都被带走了,天元都出来了,自家班主任一副天塌了的样子,凭什么把他这个最强排除在外!刘海怪也是,什么都不告诉他!
夜蛾正道:是谁带着没入学的后辈乱逛的?特意教他们“怎样越过结界逃课”,把校长室外的安保系统当“演示教具”还有理了?!
有了正经联络人自然好说话。
悲鸣屿美迦将真正准备提供的情报拿了出来:“关于我们在咒术界的人手,其实夜蛾老师认识的。”
她打了个内线电话:“山崎,来见见老同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