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秦三唤着,朝着侧面急挪。
“嘘。听。”常芜道。
三人不明所以。
常芜微微挪身,半跪半坐。用手敲击地面之上。忽而说道:“这就是安堂,地面中空!”
稍倾后又再行敲击。两短一长一共三声,仿若寻常扣门一般。“你们若真选我,也需让我知道原委。我常芜绝不这么糊里糊涂的被人所摆布。我要二叔与我来谈!还有,我要你们归还常子卓于我,活的,无伤的,常子卓。否,我即刻找人填平了地下。让这世间,再无安堂!”
常芜也吃不准地下是否可闻。良久并无动静。便起身坐到一旁,甚至抱膝而坐。三人只分站三方警惕着让旁人不得靠近。常芜只思考着往昔诸事。若皇上想用作何,还能特派人来此不成。那宫里与此相似的还有湖心岛上那个亭子,也是先帝亲至后荒废的。“秦三。派人去宫门处查查,我想知程媜他们在何处出城门的。”
良久后自京城方向急慌慌的一人骑马而来。
“走的哪门?”常芜问。
那人一愣随即却道:“禀娘娘,常子卓回来了。雅墨轩门前一辆行驶着的马车扔下他来。引得众人围观堵塞了路,没抓到人。他被捆束着的叫不醒。气息算稳,已找人救治了。其怀中有一封信。小的便先来奉上。”
常芜急展开信上写:
堂主暂不在国无法相见。
程媜计败,现下无归。堂主难寻,按程媜死令,我等暂归您率。
彼己皆授命先帝,现帝不仁难受其主。且我等未曾授命辅佐。
先帝最后一令乃是建凌洲凌安学府以替旧换新。
原定太傅将上言女子可参试。几位小姐皆可寻机出仕。朝中参本太傅谋私者若半数,正借此辞官归乡颐养天年,还朝于新。若再不顺,则简府几年宫闱之戏已堪大成寻则另用。
常芜小姐乃先帝本欲授托付之人。奈何现帝逼宫谋位,致使皇位旁落。此并非安堂,乃同雅墨轩无异。若寻安堂,需去江南。您本封地之处封号而寻。
届时我等愿正本溯源,归您麾下。
赤等诸人皆是命,望珍重用之......
常芜心下狐疑。我的封号,什么封号?郡主封号......府中圣旨。手握书信,道:“此事匪夷,我先查实再与王爷言。你虽是王爷之人,但也要知何不可说。你自回吧。”
送信之人得令起身欲走。
常芜一瞥常铎。常铎大声一喝那人不明转身之际,常铎忽而出手洒出粉末。却是那人并未立即倒下,同常铎二人打在一处,秦三也即刻出手止住。常铎摩挲其身,寻到另一书信展开一瞧急忙奉给常芜。
常芜一瞧竟与手中之信字一模却是迹不同。“你果然私下抄下。”
“娘娘既得麾下,为何要隐瞒下,不与王爷讲。”那人问。
“我会同王爷讲的,我说了,待我查实。”随着常芜此话,那人才倒地。常芜又道,“关起,莫伤性命。”
看向秦三,将手中书信递出。“你既是赤等,现下需听命于我。”
秦三应着重奉上书信。
“我要你隐去身份,既无旁人知,我要你回去重跟着王爷身侧。就说常子卓自行被丢回,我现下回京去瞧,不用你跟随了。你往后,以机待用。”常芜道。
秦三稍有惊讶,却应着。
见秦三已走。常铎也寻了四处己将人带走,身侧只余小北时,常芜转向小北道:“小北,现下到你选了。是跟着王爷,还是日后效命于我?”
小北极惊讶眼神四瞟。见常铎已回走来,还是道:“若寻根本,小北自归赤等。小姐。”
“好,称呼不要改。”常芜说着将原本书信再行收入怀中,将那人抄录之信再行交给常铎收着。
常芜归瑞王府中重看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