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久没这么想唱歌了。”我感叹道,“ 《世末舞厅》我想你了。”
“?”这是刚从恍惚中回神的黑键。
源石技艺要耗尽了。
绳结在抖动,空间在晃动,我听见大提琴的声音,我看见晚霞,金色的光芒就在眼前,我们即将从这个巨大的裂缝里岀来。
我只是紧紧地握住黑键的手。
无论何处情况,我们都不会把你一个人留下。
——
结束了。
半个月过去了,周刊一下没碰,《世末舞厅》听了半个月。这个真的特别神啊,就是不要不带耳机在黑键面前听,容易被他阴阳怪气几句。
无所谓,没品的家伙。
“看好了。”同样的时间,同样炫丽的晚霞,但是无聊的三个人在街上溜达,我从袋子里掏出一根法棍,“这就是伟大的红色钻头女士——呀。”
他们选择性把我这句话忽视,可能是听不懂,对着崔林特尔梅的晚霞伤春悲秋,我在中间蹦哒,时不时用法棍捅捅他们。莱辛像人机,只有黑键转过身抓住这根可食用的武器。咬牙切齿。
“你——真的一点都不消停啊。”
“对我好一点,弗朗茨。”我说,“我是一个15岁的未成年黎博利术师。”
他震惊地瞪大了双眼,转头去看莱辛,卡普里尼无辜地转过头。估计他觉得,比起半个月就看不出任何动乱痕迹的街区还是我更可怕一点。
我眨眼,我比他们都矮,这不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希望我没有打扰你们的雅兴,唉…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是米夏埃尔。
他把两封信交给黑键,后者一言难尽地在我们两个之间互相扫视,我笑嘻嘻地用法棍捅了他一下,他打开信。
莱辛咳了几声:“米夏埃尔,你比我之前见你更成熟了。”
“呃,因为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啊。”
黑键的表情有点微妙。
“赫琳玛特给了我两个选择:我将重新得到一份死亡证明。不仅仅是作为“乌提卡伯爵”,更是作为“莱塔尼亚人”......我将“死去”,得到真正的自由;或者,重回乌提卡领。”
“但是你早就做好了选择。”莱辛说,“那为什么还要犹豫……哦。”
紫色头发的萨卡兹和白色头发的卡普里尼笑着向我们招手,我迅速地把法棍放回包里,气定神闲地开始学习如何正常地走路。
“黑键!!!终于找到你们了!!!”
哦不。
白垩抱完黑键又来抱我,他的怀抱好温暖呵,只是如果能忽视黑键快要喷出火的眼神,还有人机莱辛“?”的表情,那还是挺好的。
嘻嘻。
“你可是罗德岛的干员,报到时发的干员手册,你不是都仔仔细细地读过了吗?干员离舰必须经过严格的审批手续,你怎么能留下这样一封不知所云的信,说走就走呢?”芙蓉恨铁不成钢。
“我邀请你们见证两百年的罪孽如何终结......所幸永别的日子终于到来了!......我已经看清我生命的道路......”
莱辛:“她念的是什么?”
黑键估计已经反驳不出任何话了,他看看已经松开我的白垩,他哥哥拍了拍他的肩,“你最好还是亲自去跟博士或者凯尔希医生说吧,幸好罗徳岛本舰就在附近……你要说什么?”
“我要重回乌提卡领……不对你们都知道了吧?!”
芙蓉歪头:“因为你刚刚没有说一句那种咬牙切齿但是我又听不懂的话啊......这说明你确实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
21.
“那我怎么办?”我拍桌,“我既不想去哥伦比亚也不想去卡兹戴尔!”我连门都不想出。
“很有精神!”爱斯梅拉达说,“来罗德岛吧。不仅有你最好的男妈妈莱辛还有目前你最好的玩伴黑键——”
“我吃饱了。”
我亦心想如此就已经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