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这个。”莱辛把绳结递过去,“我和埃茫加德会解决这些。”
“那我呢?”我指了指自己,“我总不会只是个吉祥物吧????”
埃茫加德和莱辛慈爱地看向我,有种“这孩子终于成智障了”的表情,特别是莱辛,他无助的咳了几声,把视线投向别的地方。巫妖顿了顿:“你不会搞爆破的吧?”
我莫名奇妙:“我为什么要搞爆破?”
“很好。”埃茫加德拍拍我的肩,“记住你这句话,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18.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也要来,但既然来都来了。
这条路上不仅有黑键,还有拉特兰的圣徒费德里科,薇薇安娜,巧的是,他们都和罗德岛有关。热情的结拜后,等到他们把目光转向我,我从口袋里掏出我姐姐爱斯梅拉达的呲牙大笑脸。
别问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认识吗?”我不笑了,“这个可怖的女的都认识吧,罗德岛精英干员,我的大姐爱斯梅拉达。”
直到大提琴声消失。
“绳结在动……他们在警示我。空间有异常。”
这是我听见的黑键的最后一句话。
费德里科·吉亚洛第一个消失,然后是薇薇安娜,黑键。楼梯在蔓延,延伸,无尽的空间,脚步声也消失不见,只剩下无尽的空虚。
我停下了脚步。
我不想在这里耗费太多的时间。
——
我曾阅读过很多故事,但只有隐喻在音乐的故事最动人,它在最深处触动我的灵魂,然后变成一种精神支撑。
好抽象,说到底不就是精神毒药吗。
突然如此安静,我摸了摸巫王的护栏,质感非常的好,硬要说的话我少了幻觉,可能是因为我活得还可以勉勉强强,巫王暂时找不出别的地方来攻击我吧。
他赫尔昏佐伦的,术力口救了我。
“我想自言自语。”我对着空气说话,“希望你不要觉得我吵。”
征求他的意见,他没有回答,那就是同意了。
在我的持续骚扰之下,他终于肯变个幻觉给我看了。
我看到另一种可能性。
一份关于莱塔尼亚的报纸,报道了柯克兰夫妇的失踪,由于父亲是女皇之声,因此该事引发了不少舆论争议。刚成年的长姐长兄不得不担起责任,为了保护尚且年幼的弟妹而举家搬迁到哥伦比亚的特里蒙。
柯克兰夫妇的失踪原因不明。
“这个有点无理取闹了哈。”我评价道,“巫王你还差点,你要是认识以利亚柯克兰就不会有这么简单的故事,那老家伙怎么还活着?天天在维多利亚眼巴巴的问我妈为啥不回去,唉他怎么就这么无聊……”
幻觉消失了,亚空间又只留给我一篇死寂。
我究竟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
我见到巫王了,一个看起来挺威严的大角羊大叔,很像我记忆中的祖父。
我猜这个也是幻觉。
“……以利亚的孙子?”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疑惑,“怪不得他会选你做学生……”
?
一个充满灵性的问号。
他再次消失。我真的满腹疑惑,始源之角到底给我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巫王。难不成我的祖父也曾牵扯进莱塔尼亚最美燃冬故事中?
我懂了。
其实是这样的:他爱他但是他爱他,他爱他但是他是他的老师,他是竹马系,他是天降系,他……
好痛。
“尤里西斯·柯克兰,你到底每天都在想什么?”我
美妙绝伦的老师弗莱蒙特重重敲了敲我的头,“我想过你这个愚蠢的鸟崽子会进来,但没想到会这么夸张。看看你的朋友,傻站在那里——”
“教授——”我哀嚎,“您能别敲我了吗?真的好痛。”
他开始哼哼唧唧:“给你个苹果自己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