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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番外·九曜·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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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鸣也,清越入耳,如金玉之奏。其旋也,丹霞点翠,令山川生辉。

凤凰朝着日落之地飞去。

“我们快追上去~”夜昙猛拍夫君手臂。

“好。”

?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有如流传上古时,九轮照烛乾坤旱。

“传说,东南海之外,甘水之间,有羲和之国。有女子名曰羲和,方日浴于甘渊。羲和者,帝俊之妻,生十日。”

“这么会生啊?”夜昙大张着嘴巴,他们生一个宝都快痛死了。

“十个?那不是鸡蛋?不对,该是葡萄吧?一串串的~”她的指尖在空中打着圈圈。

“呃……”还有女子浴月呢。有道是帝俊妻常羲,生月十有二,此始浴之。

算了,他还是闭嘴吧。

“昙儿?”夜昙还在出神,少典有琴又唤她几声。

“我在想……”她曾听过一首挺狂的诗,言——尧呼大水浸十日,不惜万国赤子鱼头生。女于此时若食日,虽食□□无嚵名。

赤龙黑鸟烧口热,翎鬣倒侧相搪撑。婪酣大肚遭一饱,饥肠彻死无由鸣。

不像后世,食月罪当死,从前,一口一个太阳,是解民倒悬。

这般吞天噬日,岂不快哉?

“后羿为何要把太阳射落,直接吞了岂不更好?”自从当了这劳什子四界一把手,她好久没爽过了呢!

……这是当后羿是蛇呢,一口一个。

“……羿昔落九乌,天人清且安。”神君望向残阳,想起昔年上书囊中学的知识。

至于相关宝器,切玉剑,射日弓,恐怕还在天界藏宝阁里放着吧。

“既然射落,剩下那九个太阳为何还会在?”

“其实都是假的,现在这个真的也是外界的镜像。”但西王母可能在此设了结界。因此复现了十日浴扶桑的奇景。

汤谷中,有大木,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此处法术高深,就连他也得研究些时日。

“我想……洗洗太阳。”夜昙说到做到,抖抖指尖,拉上摇下。

原本安然的几个太阳被她突如其来的生拉硬拽惊得四处乱窜。

“嘿嘿嘿——有琴你看!”

“欸,昙儿你别……”神君试图阻止。

“你别拦我呀~”

“为何?”神君不解。

“因为我觉得光还不够亮。”穿着天光绫呢,感受不到寒暑,夜昙更是奔放异常。

“啊?”这还不够亮?

“有琴……”

“嗯?”

“自从认识你,我才知道什么是无量的光明。”

姐姐固然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但自己的确是在归墟才第一次明白何为大义。

对于姐姐为了父皇和人族牺牲自己嫁神族做寡妇这事,她可是一直不满意的。

“你一定是老天给我的补偿礼物嘿嘿~”她觉得这样真的不亏。

星星本来就是因为距离遥远,所以看上去光芒不如太阳,若是离得近了,就能发现,星光远胜日光无数。

自己于破碎玄境处,抱着神识碎片时也是一般。

闪闪烁烁,温温柔柔。要是有九片那样的欲念神识,还不知会有多么热烈呢~

少典宵衣……居然还不肯让他复生,怎么舍得啊?

帝王心,都是冷的。

夜昙摸摸自己胸腔,温度下降不多。不过,有姐姐和她有琴在,当是无虞。

“昙儿……”得了这无上夸奖,神君多少有些赧然,一时也忘了劝阻夜昙胡捣太阳的行径,“其实我……”他也没有她说的这般好。

“嘿嘿~”夜昙看见彼此的眸光里都是爱意。

这世上,有什么东西能留得住呢?□□?思想?还是灵魂?

也许她太贪心了,她都想要。果然万法皆空的佛门也不能尽洗自己的尘缘呀。

离光夜昙仰起脑袋,十分骄傲。

赤金交错,瑞彩千条……因为有他,所以还不够。

她有琴配得上更光明的。

扶光骀荡,烜赫天中。不如就……夜昙眼睛咕噜噜转过,有了主意。

可太阳怎么能跟个青团丸子似的,任她捏扁搓圆呢?

日光乃至阳刚,本就和夜昙身上的浊气相冲,加之差点被别到失去形状,几个日头一下就恼了。

金乌流焰,熔金裂地,道道赤红于瞬间迸发。

“!!!”神君脸色几变,来不及拿法宝了!

他赶紧用袖子遮挡二人目光,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哇啊——”夜昙捂住自己眼睛。

“我想要把你照得更亮点的!”

人家是风搅得烟来,把一双眼炒红了,她是一不小心就被金光刺瞎!

昆仑!哼!她就知道昆仑一点好事都没!

夜昙泪流如泉。

少典有琴忙着祭出霞族法宝——云霞宝盖,以遮蔽天日。

虽说他没有能改变空间和光线,遮挡太阳的炽烈光辉的昆仑镜,但此宝展开时可召云引风,遮蔽日光,降温调气,比徒手捏诀要好多了。

待天色转暗,夜昙却依旧难以视物。

吓得神君连连为之吹气。

“昙儿你别动,我看看……”修长指尖轻轻扒开她眼皮。

“我会不会瞎了呀?”纵被软风激得泪水涟涟,夜昙还尝试瞪眼。

怎奈荣获睁眼瞎效果。

“怎么办呀有琴……”小恶煞偃旗息鼓,声音里带了些故作镇定的慌乱,一通盲人摸象后,手牢牢抱住夫君温热的腰。

能感觉到夫君胸膛剧烈起伏,却不再因为情欲,而是因为惶急。

显然夫君并不比她好上多少。

带出去玩了玩,娘子竟然看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

许久未有危机,神君的心条件反射似的猛跳起来。

上一次情绪起伏,还是……上一次,他们在人间的时候观察宝儿历劫。

进宝投胎到宫里,他们进去也不方便,很多时候是在人间闲逛,或者为下一次跟踪做准备。期间,这夫妻俩碰到过人贩子拐骗小孩的。本着“人不独子其子”的道理,当然就顺着理,顺着便地救了。谁想到翻出萝卜带出泥,还牵连出一堆被拐卖的苦命孩子。

期间,不乏令人发指的欺凌。

有些人恐惧,是因为未知;有些人恐惧,则是因为经历。

看得夜昙倒吸一口冷气,直接哗哗将美人刺舞了起来,主事的几个汉子应声而倒。

玄商君静立一旁,没去阻拦。

其中,有个人贩子却并未像其他人那般哇哇乱叫,连声求饶。

夜昙问他为什么,他只是连声喃喃——因果报应。

离光夜昙素来没什么耐心,见对方好似一个坏掉的灵音盒,只会重复一句话,还是当初在雪窦道场听得耳朵起茧的言语,便也打算送他上路。

怎料那年过半百,五大三粗的汉子又忽然朝她磕起头来,惹出一串声响。

玄商君转头一看,发现门边正挤着一推围观的小女孩。显然都是被绑来的受害者们。

考虑到之后娘子还要整顿恶人,他赶紧一手抱一个,还让第三个大一点的娃儿牵住自家衣角。一大三小曲折地来到前院等待。

待夜昙完事来到前院时,见他们四个正玩老鹰抓小鸡玩得起劲,多少有些无奈。

“昙儿?”神君从哄孩子的乐趣中回过神来。

“有琴……”

“怎么了?”

夜昙的脸色有些难言。这次,她带来的是一个令人唏嘘的故事。原来,方才那个神志不清的男人突然选择往她的美人刺上撞。夜昙不解,逼问一番才得知,这人有一小女儿,从小便被人贩子拐卖。他心痛之余,每每看到阖家团圆的家庭就会心生嫉妒,最终也做起了这一营生。

世上总有些受害者会成为加害者,这也不稀奇。

只是,最近这汉子才发现,被转卖到自己这旮沓的一个小女孩,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儿。在转卖途中,当然也遭受了许多非人的折磨。

无奈,拐卖团伙组织严密,他无法搭救。

“因果报应……”夜昙回忆着那个男人最后的话。

“……因果报应?”神君不明所以。

那时的心惊肉跳到底是因直面世间的恶意和残忍,如今……

昙儿做错了什么?为何要遭遇这些呢?

“哎呀,你在想什么啊?”夜昙在那噘嘴,拿手指指自家眼睛,“快施个法术什么的呀!”

“呃……”他已经施了呀!第一时间就已经施了呀!要是有用的话也不会如此心急了。

“昙儿,我们先回去。”神君执起娘子手,匆忙驾车回转天界。

——————————

蓬莱绛阙的通明灯火亮了彻夜。

“姐姐别走呀!”睁眼瞎昙额前紫光涌动,朝着青葵离开的方向扼腕叹息。为了博得姐姐同情,她当然是把一切往重里说。

“昙儿,姐姐要去研究研究药方,你乖乖的啊……”妹妹一下看不见了,青葵哪能不急,火急火燎地提起裙裾就往药房冲。

只留下演戏太过的夜昙一人。

“欸……”其实能模模糊糊看清楚的,但她嫌弃那景象太丑。

这都是什么抽象的图案啊!还是她的宝贝蓬莱么!

东西的外轮廓上都有一股炁,几难辨形。当然天界的东西多数都是清炁所化,一直在闪,因为炁这种东西,是无限流动的。

所以二郎神的第三只眼就是看到这些么?为他点蜡。

“哇啊——”

她的八宝琉璃瓶!碎了……碎了!!!

这日,夜昙原是想去摸摸那瓶子,看看花草长势,顺便凭修炼得半吊子的天眼……或者应该说花眼,去辨识辨识器物的。

离光夜昙可不会因为气恼就胡乱砸东西,那些可都是宝贝呀,砸些便宜的还成,若是砸了贵的,她岂不是要更加肉痛?

“哎……”神君叹息。他自是深知夜昙性子。

她眼神居然差到这种地步。

法宝有灵,那是被摔产生的炁,并不是摔碎了。那可是八宝琉璃瓶啊,又不是一般玻璃。

“昙儿……”

“……”夜昙正对着那一堆炁傻眼,不想被圈入一温暖怀抱。

“不如来做点高兴的事吧?”神君尝试安慰。

“哈?”夜昙使劲推他,“人家都这样了,你还要睡人家?你这为老不尊的!”某朵花脑子里全是不正经的玩意儿。

“……”他哪能呢!

不过昙儿觉得这是让人高兴的事情,倒也让他十分欣慰。

“昙儿你呀,我看你都快变色了。”神君故作轻松。

娘子愁云惨淡,他若不再振作几分,那蓬莱的夜就过不去了。

“什么呀?!哪里变色了?难道那昆仑的日光还有其他功能?”夜昙惊惶地朝自己胳膊腿瞪眼,一个劲儿龇牙咧嘴。

“依我看……是紫花变成了小黄花吧?”

“……少典空心!”夜昙气得就要锤人。

“娘子我错了!”神君连忙讨饶:“其实,我是想弹琴替你解解闷的。”

“还不速速弹来!”夜昙颐指气使。

她不管,她生病她最大!正好能从那些案牍劳形中解脱出来~

丝桐声遂起。

夜昙在界下老老实实做凡人的那段日子,难免有混迹青楼的日子。

十八般乐器,她偏爱琵琶孤高冷冽,那是单凭一个人对抗一切的气势。可终也会醉心于金声玉振,泠泠袅袅。

七弦为益友,两耳是知音,琴中有松风水韵,从前,是自己狭隘了。

夜昙托着腮,俩看不清什么东西的大眼珠子闲不下来,乌溜乌溜转。

透过额上浊花印记炫着的紫光,她能感受到琴音与弹琴人的心绪共振。似春风拂面,如月色入怀。山泉淙淙,秋水潺湲,柔音自远。

人素言琴音似心音,不是作伪。

一曲终了,见娘子心情甚佳,神君起身,揽住她肩头。

“昙儿,开心些,我送你个礼物。”

“这什么?虹光宝睛!?”夜昙对这炁团简直不要太熟。

那可是烙得她连连跳脚的玩意儿啊!

“你耍赖!”夜昙将之推开。

“我特制的虹光宝睛。”神君赔笑道。

只是如今的它,已不如当初清澈,反而光芒流转间,现出摄魂的妖冶。

“新款。”

“我管你新的旧的!别以为你换个颜色我就会喜欢了哼!”话虽如此,夜昙忍不住偷偷用眼睛瞄。

……这新款的炁……飘得不一样,光华灵动,恍若有生命。

……好好看,好闪,好贵,好想要!

财迷昙忍不住接下虹光宝睛。

“那用了它,我看到的东西,你也都能看到么?”

“不会……”她到底在想什么啊?

不提别的,那样岂不是他自己要时时都注视着自己了?

神君深深明白自己一日之内看娘子的时间有多长。虽然他家宝儿也分去了他一些注意力,不过最近她都住自己的财神小邸,夜昙这会儿也强烈反对将自己的糗事告诉某个宝,便推说自己忙着大事,让她过些日子,攒些银钱再来孝敬娘亲。

小财迷就去黏青葵,顺便和青阳打成一片(误)。

神君某次去天葩院拜访,正巧撞见自家闺女和人搏斗的样子。这下不得不信了——他家宝完全不像是被欺负那个。

张牙舞爪那完完全全就是继承了娘子的,哎……偏生和别人打得热火朝天的……想到此处,神君莫名有一种孤寡老人的失落感。

不行!少典有琴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还没满三千岁整呢!一点不老!

神仙全然不知三千年于人族为何巨物。

按夜昙的话来说,重量不亚于泰山压顶啊!

“至多就是你不舒服时我会有些感觉。”就跟从前虹光宝睛能将她的声音,他的心情互相传递一样。

“那这虹光宝睛真能让我看见?”

“当然了!”神君笃定点头,“这法宝里还有个‘睛’字呢。”

“哦,有‘睛’就能看见了?那有‘心’就能当心脏使了?”

“……”神君无言。

“这个真的有用?”虽是对夫君本事深信不疑,但夜昙总是要逞些口舌之快的。

“那什么,治疗齐天大圣的眼病还要用金粉呢,你这珠子都用了玄黄境什么好宝贝炼制的呀?”

“你听我说啊……有昆仑甘露、九天玄芝、日精晶石、月华宝珠、紫微星尘、凤凰羽翎、麒麟玉髓……”神君开始报菜名,哦不,宝贝名。

“而且昙儿,吹坏他眼睛的是三昧神风,席卷黄沙,哪里就是什么金子了。”这话本解读得,怕是那急脾气的斗战胜佛都要来找她了。

治眼病的也不是啊,那是三花九子膏。

他们的眼病也不是同一种啊。

看着琉璃眸黯然,神君那个揪心呀,恨不能以身替之。

“你乖一些,眼疾就能早日好起来。”

“啊?有昆仑的东西啊?”夜昙听到昆仑甘露,心情瞬间不美,语气也从欲拒还迎转为拒绝。

“呃……”昆仑病,昆仑灵药治嘛。这配方还是他和青葵公主商量后定下的。可昙儿像是对昆仑印象很差……不过没事,他还有杀手锏没用呢。

“昙儿,你想啊,司命殿的人若是知道你……”

“赶紧给我种上!”夜昙思考一瞬,觉得天妃黑历史什么的绝对不能再有新的一卷了!与其下禁令,不如就从源头上遏制。

“好。”少典有琴手一指娘子眼睛。

夜昙摸摸自家眼皮,感觉眼珠子上方变得有些炽热。

不多时,视物倒是变得清晰起来。

“欸?真的有效哎?”夜昙眨巴眨巴眼,开心得嘞。

那神情和少典进宝开心时一模一样。

随后,新近得宠的神君牌发光拐杖就被她理所当然地扔在一边了。也不成天嘟着个嘴有琴有琴地喊了。

理所当然的,感到被妻女抛弃的玄商君更失落了。

夜晚也有些郁郁寡欢。

夜昙睁开一眼,确认夫君睡去,悄咪咪爬起来,托着下巴细瞧。

指尖晃荡一抹浊气,停留在夫君恬静睡颜。

又游移至胸腔。

夫君胸腹平和起伏,睡姿依旧板正。夜昙倒是一反常态,尝尝胡乱睡下,反正最后都会被夫君圈住。

他夜里总归是会来寻她的,像是抵不了一丝寒冷一般。明明就修为其高,法宝傍身,不会冷才对……

尖尖的指甲划过轻薄衣衫。

素怀如玉,总是让人忍不住生些破坏之心。

何况……她发现,那虹光宝睛嵌在自己被灼伤的眼皮下,反是能让她看得更远,看得更清。

志怪里有妖铺人皮于榻上,执彩笔而绘之。既成,掷笔、举皮,作振衣状,披于身,遂化为女子,又将看中的目标裂腹掬心。

如今,只要自己心念集中,也能透过他那本命法器,看见腔中突突犹跃之炁。那心,热烈,腾蒸如烟然。

夜昙不由起了贪念,伸出手去。她想要将那火热的心抓出来,捧在手中,藏在最秘密的地方,不叫人发现。那感觉,定是如琵琶的裂帛之声,多么美妙。若非……这样会破坏这颗心的主人,她恐怕早行动了。

夜昙舔舔嘴唇。

自己约莫是戾气太重。

也是,天界那堆烂事,怎么能让她不心烦呢?

历劫、磨砺心性不是一蹴而就的。当真是永劫难消,无极无涯。

“……昙儿?”神君似有所觉,此时也被过于灼热的视线盯醒。

“怎得了?可还不适?”他半坐起来。

“没事啦~人家只是……饿了~”

“那我去做……”少典有琴正欲披衣起身,又被夜昙摁下。

“不必。夫君秀色可餐,我吃你便好~”

“……”给神君闹了个脸红脖子粗。

翌日,神仙们闲谈之中提及——昨夜,似乎蓬莱依稀雷声较平日猛些。

一番品头论足。

飞池、翰墨、清平皆是习以为然,摸摸做着各自手中活计。

习惯了不是。

至于殿里那俩位主子,准确的说,是夜昙公主,依旧张牙舞爪,闹得蓬莱鸡飞狗跳,蓬草乱飞,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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