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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番外·九曜·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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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夜昙眨巴眨巴眼,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这是之前咱们来的无涯峰?”

原来这里不是都是树杈子么?

来这之前,她都不知道,原来天界也有这般深山老林。为了演山匪戏才特地找的这鸟不拉屎的疙瘩——环境不好可是会严重出戏的!

什么,因为离光夜昙演技不好?怎么可能嘛~

后来,夜昙与自家夫君吐槽时,夫君只言——天界也与人界相似,难免有些荒芜凄凉之地。

倒全然不复初见时候的高高在上。

“嗯……不错,有进步。”

某朵花对自己的调教成果甚是满意,又望向漫山紫色。

那片花海长得约到人腰处,飘飘曳曳,风一吹,紫绒就像蒲公英一般

“自己种的?”夜昙回忆起当初在界下刀耕火种的日子。

“还是法术?”

夫君当即表示都是自己播种的,可是粒粒皆辛苦啊!

看着夫君过于夸张的演技,夜昙忍不住勾起嘴角。

这还真是辛苦他啦~

“来来来~”她立刻反客为主,拉着夫君的手肆意奔跑。

仿佛脱缰野马,奔腾跳兔撒欢一样。

这感觉倒是久违了。年少时分,自己也经常偷跑出皇宫到各种野地里捕捉些野味。只是,日后种种酸甜苦辣,倒是时常让她觉得,如梦一般,不甚真实。

这一切都是源于魍魉城的那场阴差阳错,对她而言。

对夫君则不然,那是善因善果。

离光夜昙向来就是对人不对事。

魍魉城的阴郁天色也埋葬不了夫君身上的熠熠星光呀~这不大婚的日子就是一整个晴空万里~

离光夜昙的滤镜开得有如少典有琴十重金身一般厚重,完全忽略了那日刻意制造的飞沙走石。

不料被花枝勾住披帛,直接往泥土里栽去。

离光夜昙倒是不慌。

果不其然,稳稳落入个温暖的怀抱。

不错么,夫君都已经会这种经典款的姿势了。

未成婚前,搂住了她腰就会飞速放手的,再道声失礼;成了婚,摸摸腰肢也是常事,被她打趣了,难免会虚心咳几下以缓解所谓白日宣淫的尴尬;现在倒是能你上我下,你来我往的,面对面,眼对眼,深情款款地凝视了。

“看什么呀~”那叫一个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看你。”

“~”要是他没吞口水,露那么点怯就更好了!切~

夜昙小嘁了声,小手一拉,就引得人朝自己扑来。毕竟这姿势看起来深情款款,光鲜亮丽,风流至极,实际可不怎么稳定。

二人纷纷倒在花海中。

却是谁也没提要起身的想法。

薄暮的余晖落入其间,顷刻化作斑斓的辰星。

风掀起花毯。一时竟也辨不清是星星,还是琼蕊。

“这是什么花?”夜昙伸手欲抓,却被天界明光晃了眼。

以往在饮月湖漱石枕流,无聊望天时,日头一大,她便会打道回府。真受不了那个明晃晃的光。

如今……身边那颗星星太过亮堂,倒是把别的都盖过去了。她还偏生就怎么看也不够了。

“昙花啊……”她明明就知道的,还问。

“哦?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呢~仔细看看倒还真是~”夜昙故作姿态,拿手扒拉自家眼皮细看,“嘿嘿,你最近就一直在弄这个呀?”虽然他每次回蓬莱都一样是衣袍带香,光洁如新。但她尽管公务缠身,忙得如陀螺般,也偷偷探过他书房架子上的几个大花盆,里头是深深浅浅的紫,显然是用法术栽培的新色。

离光夜昙甚至还脑补这是不是夫君孤灯冷夜,寂寞发荒,新生出的消遣——毕竟早些年他可是明明确确说了,不喜养花,不再养花。或者……大抵是发给他的公文还不够多,改明儿她再把姐姐和自己的份儿匀些给他才好。

“可还喜欢?”神君完全不知娘子已经暗暗增加了自己的工作量。

“喜欢呀~”尤其喜欢和夫君花下眠。

躺着躺着,夜昙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就有了心思。

————————

蓬莱绛阙,银釭玉钟。

“你既娶我,缘何不好好待我呢?”这话多少带了些仇怨,只是说话人倒是一脸理直气壮,一副正室风范。

“我……”玄商君欲言又止。

眼光扫到一旁的喜盒,上头还有些难以言说的东西。

“赶紧松开手吧。”夜昙睨了眼,幽幽道:“神君可是有十重金身之人,再抓这床单恐怕也……承受不住啊。要不我去给你拿些天光绫来撕着玩?”说罢又阴阳道:“啧啧,天界就是豪奢呀,有价无市的宝贝也全部放眼里。”

“不……我……”神君哪里接得住这讥讽,只答不必,眼神躲闪。

“不是你主动去提的成亲么?”

“……是。”迎亲过后,四界无差,再不成婚,那就拖得太久了,久到他不得不主动去提。

不然,好端端的大姑娘一直住在天葩院,算怎么回事?

说是培养感情,到底也不能无限期地拖下去。

“可是……我以为……你……”神君闭上眼。

他也问过她的意思呀。

他不喜欢勉强别人为了大局做些不愿意的事。

“我还不是为了虹光宝睛!”夜昙强辩道:“还不是你不肯帮我解!”

“……”神君有些无措。虹光宝睛自他练成十重金身后,分明早已替她解了。他不知该说什么了。

见人吃瘪,哑口无言,夜昙倒是很开心,转头兴致勃勃地扒拉桌边礼物。还真被她淘换到一个眼熟的。夜昙抽开大红礼品盒的带子,拈出张烫金流霞的礼笺来。夜昙“咦”了声——礼盒居然是天后送的。

“建木果子,吃吗?”她随手拿贵得要死的婚服袖子擦擦果子。

“……”神君以无言表示了拒绝。夜昙还在一个劲儿将果子倒来倒去。

过了半晌,似是觉得气氛太僵,他不得不找个由头开口。

“你想要我……吃吗?”

“呃……”这是变相在问要不要灵修是吧?

不错么少典空心,嘴上工夫见长呀~

“你不是不想么?你不是神君么?你不是权力很大么?为何还问我?”夜昙有意发难。

“因为,你是我的天妃。”

“就只是天妃么?

“……”神君又不说话了。

“那你能不能不吃?”

“我……当然可以!”

闻言,夜昙却是忍不住蹙眉。

这少典空心!看来是为了面子,别的都不顾了。

“哦?不行也没关系的,我帮你。”

“……你!”夜昙的手指才刚碰到衣襟,神君猛地往床后躲了去。

“休想逃~”夜昙一个猛扑,将人扑坐于床上。

试问,若要对付法力高深,法宝满身的玄商君,当如何?

答案就是直接点,什么法术都不用,直接贴他身上。到时候,他就会难以下手扒拉她~犹豫一番也就半推半就了——离光夜昙限定。

由是,夜昙马到成功,三下两下就把人的外衣给脱了。

玄商君克制了很久,好歹忍住了没施法将衣服重新披回去。

“怎么了?”始作俑者道理一箩筐:“你可是我夫君,天经地义的~不是么?

“……”神君闭上眼睛。

是,她的花招一直都很多。他有准备。

现在也没什么羞耻不羞耻的当借口了。

按这情境,自己若不按她的要求做,就属于慢待天妃。

“我觉得……本君觉得,其实,夫妻之间,除了灵修,还有别的。”神君拿被子盖了盖自己身体,还是决定为自己争取争取。

“哦?还有别的呀?”洁白葱指自里衣钻入,划过每一寸紧实肌肤,“什么别的呀?青葵都不懂呢。”

“人都说神君善为人师,不如也给我解答解答?”

“比如……聊……你……”话还未说完,人就已经被推至榻上。

榻虽未换新,但也特地铺了好些褥子。倒下去,也不觉异样,反是异常松软。

神君只觉自己如坠云雾。

作为一个天生上神,生来就能御风驾云,他着实不解在凡人那种跌落云头,无所依凭之感。现在倒是能体会一二。

就在少典有琴出神之际,夜昙素手蹁跹,在中衣腰带那打着圈圈。

什么玉带围腰,她偏偏就要弄得他□□才好!

夜昙忙得热火朝天。

没法子。他那么重一个人,她没办法把人给抬起来扒腰带。于是就只能迂回曲折——磨人。

“我……”他不由握住她手,“自己来。”

“啧啧……”夜昙还有心思去品评。

他的身体就和他的脸一样好看,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夜昙怎么想,就怎么做,整个人都跨坐上去。

这次轮到她衣衫齐整了,流光溢彩。

藕荷色坠子扫在光裸的皮肤上,更是让人心痒无比。

龙腰凤姿。

青丝来回刮蹭着。

直逼得神君默念起清静经来。

色是刮骨钢刀,诚不欺他。

(省略)

脑门上锃亮的花印宣告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紫色花瓣的围成带子,或远或近地贴着夫君腰线晃悠,环绕,飘飘荡荡,载沉载浮,如同恒星的卫星一般。

中心那颗星倒是乐意之至,任光华将他画地为牢。

玄商君额上玄珀熠熠生辉,汗水湿了鬓发。

沉重的喘息难以止歇。

身体就像波浪一样起伏。

眼中除了星辰那熠熠仙光,升起。

————————

!!!她到底什么时候睡着的啊!

该死!

夜昙扭了扭身子,忍不住控诉。

“是你自己选的这戏码,居然就演成这样!”

“我……”那叫有选择么?

要他变父帝,她变成自己痛骂……这种戏码他怎么受得了?

虽然父神他有时候的确是该的!

估摸昙儿是移魂术用爽了,才会有此想法。

“对不起嘛……”先道歉总没错吧。

“你怎么都不按照约定的来啊?”夜昙已经醒得差不多了。

“还不起床。”小手在褥子里拍了拍夫君屁股。

真真是好梦原来容易醒啊哎。

“你不行啊,得罚。”

“罚!”神君迎合得非常迅速。

“刚好今日是你姐姐当值。”

“那还不赶紧起床~”

夫妻俩相视一笑。

稍迟些。蓬莱绛阙依旧只他二人。剩下的大光明们都被神君吩咐了不准前来打扰。有要事,就先去天葩院。

“夫君!不要去!青葵不想做寡妇哇——”

夜昙抱住少典有琴的腰。

这动作非常标准……夜昙活学活用的。她发誓,自己在来天界之前绝对不会这个动作!

要她扒着离光旸的腰哭嚎求饶……那还不如杀了她好了。

就是和小没厮混的时候学会的。至于小没到底师承何处……这她还没问过。

“可是,为什么呀?”他不明白。

这样一来,真情也成了假意矫饰,他觉得很奇怪。

“因为人家好奇啊。好奇少典空心你到底会庇护人家到何种境地。”和他受雷劫,带自己下界可不一样,她只是单纯想知道,少典空心会怎么选。“若是我闯了不得了的祸,少典空心会不会把我卖了?”那日,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她一直就记着呢。

“你是说,那时的我发现你身份有假,会如何,是吗?”

“嗯嗯~”夜昙满意点头。还不算笨~

神君用眼神示意自己全然明白,当即换上副严肃神情。

“你不是青葵公主。你……”

“没错,姑奶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离光夜昙是也!”夜昙接戏接得很快:“怎么,你现在是要杀还是要剐?”她一边大义凛然,一边盘算下边的戏码。要杀要剐她就逃跑哼!即兴戏码就是悬念迭生这点好~

“你……”神君抿唇,手在空中点了几下,最终无力放下。

“罢了。此事不可说予旁人,切记。”

“我傻啊我告诉别人?”夜昙脱口而出,心头又升上些疑问:“你不打算禀告你父帝母神啊?”

“只要公主安分守己,此事,本君会为你保密。”少典有琴思索着,若真是割除欲念的自己,若是还没成婚,可能会想着将她们换回来。可这都成亲了,再换,怎么说得明白?

就先不说自家父帝会如何反应了,姑娘家的名节何其重要,怎能毁损?且平白无故出了这等事,本就不睦的沉渊与天界,怕是又要开战了。

“那我若是不愿意安分守己呢?”夜昙哪里会是个听话的。

“你!”那还能怎么办?

“……若只是小事,本君……还能帮你遮掩一二。这大事么……本君就只能和你一起逃跑了。”

“……”

“……行了!”夜昙挥挥手。至此,人设全崩了啦!

“还逃跑呢,归墟不管了?”

“呃……”不崩哪能全身而退啊?难不成要他说,如果她闯祸就送去雷霆司法办么?他也舍不得啊,自说不出这话。

“那……娘子可还满意?”

“满意!怎么会不满意嘛~”要是他回答能暴打天帝一顿,她就会更爽~

“完美,嘿嘿~”

“那你为何还不起来?”

“自然是……”因为还没演完呀笨蛋!夜昙嗔人一眼,继续扯着嗓子喊:“夫君——那奴家错了,别把奴家卖去缤纷馆呀!”这会儿她又装柔弱了。

“昙儿!”这下连带着把个清白经营的缤纷馆都给拖下水了。

“缤纷馆可不做买卖妇女的营生。”那可是为整个兽界所不耻的。

“哪有清白?”夜昙表示就缤纷馆那产业,最多半青不白。

神君无奈,只得蹲下。

“不闹了,地上凉。”他长臂一挽,将人横抱起来。

还掂了掂,惊得夜昙赶紧抱住人脖颈。

“你干嘛呀~”

“既然要卖……那我总得掂掂,看能卖多少钱吧……嗯……这重量,该是能卖不少……”神君故意卖关子。

气得夜昙挥手就是一拳砸在他背上,挣扎着从人臂弯中跳下。

“……”那力道比昨夜情动时抓他背脊还重上不少。

“哎哟哟哟……背疼!”神君遂蹲下来装蒜。

“……”夜昙皱着小脸,看他表演。她从前也担心过,会不会是抽仙骨惹下的后遗症。可是没办法,太多次就成狼来了。

“别急,我给你看看哦~”夜昙搓搓手。

“你……你干什么!”少典有琴发誓,这句绝对不是演的,是他的真情流露。没办法,夜昙那表情很难不让他联想到少典空心时期,她日日夜夜骚扰不断的生猛表现。

“等等……等等!”神君急中生智:“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可好?”

“?去哪?”

“去……”少典有琴急速思考之际,案几上的话本倏然映入他眼。

————————

都说羲氏御六龙日车,他们现在是驾青虬、骖白螭,高驰而不顾。

尽管青虬白螭车排场很大,可惜四周并无观众。

只是符合神君自己的高洁品味。虬和螭还能自己跑起来,省时省力。

虬螭所过之处,与昆仑干燥的空气摩擦,滋滋放电,勾出九天之神火,令人战栗。

虬螭车行迹所及,点燃青紫幽光,久久不散。

“昙儿小心。”座中,神君紧紧搂住娘子腰肢。

尽管虬和螭都极具灵性,离化龙也就一步之遥了,而且,娘子还修为极高。可昆仑山下有条弱水积聚的深渊环绕,深渊的外边是炎火山,东西一扔进去就会立刻燃烧。凌空有风沙,万一点着娘子可怎么办?

看在神君眼中,都是危险。

远处是大漠黄沙,日照金华。

荒凉,却壮丽。昆仑本是远古天庭遗落的废墟,是大荒中无尽的风云。

飓风旋成漩涡,筑起蜃楼飞云。

玉彩高悬于上,光如纱,霞如帛,晦明交错。赤红与昏黄,勾勒出日月凌空,薄暮晦夜的交界。

车行于山之巅,云气在脚下蒸腾不散。黄沙蔼蔼,岩壁坚坚,与天界风光大不相同。

登昆仑,游瑶之圃,食玉英,与天地兮比寿,与日月兮同光。

“什么什么?这玉是能吃的么?”夜昙忍不住嗦手指。

她也好久没有尝到新美味了。真的羊脂白玉……不知又是何滋味。

联想到某些活色生香的夜景图,夜昙唇边漾起层层诡笑。

“那不如,咱们干脆和王母商量一下,把这里重新和咱们天界连上吧?”本来昆仑就是九重天的下界么~

夜昙回想起盘问自己的老熟人——那条顽固烛龙,不禁瘪嘴。

还好自己先去了函,在西王母那里拿了通关令,不然铁定又要被他拦阻。

“等见了王母,我得跟她好好说道说道”,夜昙忍不住打起腹稿,准备一会儿打小报告,“换个主管,最好是咱们的人~这样太阳、月亮和星辰运行的先后次序都是我们在管啦~你说对吧有琴~”便转头向司星的夫君寻求认同。

“……这……”作为半个娘家人的神君一脸尴尬,显然更有自觉。他按下野心很大的某花在自己眼前舞得飞起的爪子。

这也太没眼力见了吧?而且,难度忒大。

光是带自己这半个外人来昆仑,都还是他们软磨硬泡来的。

何况,这里的一切都与外界不同,根本就用不着他们来管。

“凤!凤凤凤!有琴你看!”怀里人不带停的。

“嗯,看到了。”神君含笑,目睹一只火红的大鸟自天穹尽头掠过,带起绚丽而刺目的霞光。尾扫丹青,通体炫然五采。凤羽映日,纹样如锦。高翔云表,风起其后。势若长虹,留云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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