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放火把我们烧死。”
“其实那时,死了也好。”
“死了好,死了好……死了。死了……”
滋滋——
咔。
降谷零关掉录音机,放回到桌上。磁带里浑浊沙哑的声音在屋子里挥之不去,他转过身,看向等待在一旁的部下。
“现在的情况怎样?”
“情况很不好,降谷先生。”
风见裕也看了眼桌上的录音机,保持微微颔首的姿势,扶起向下滑的眼镜。
“就在昨晚,差点被宣布心脏超负荷死亡,所幸经过及时的抢救,在重症监护室里持续供氧一晚,让他的生命体征恢复稳定,但是意识没有恢复,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醒来。”
“吉田那边呢?”
风见裕也犹豫了两秒。
重症病房里的那个人证,尚未知究竟参与了怎样恐怖且残忍的案件才落得如此惨境,他能看得出面前人对那人的重视,正因如此,回答这个问题才显得有些艰难:“吉田医生说,他也无法预判还能否……”
后面的话不说完,对方也意会了,抬起手打断。
“辛苦你了,风见,请一定要保护好他。”
风见裕也先一愣,很快郑重地点头。
“我明白,降谷先生。”他说。与此同时,也咽下了本要交代的上个月有可疑人员试图潜入医院的事情。
他向后退出两步,让出空间,目送上司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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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在你愿意早起离开温暖被窝的时候,会看到遛狗回来的诸伏景光。
早晨的太阳不会灼伤任何人,前院的阳光把站在阳光里的人又柔化了许多。
你一般只会站在一楼的窗户前往外看,隔着距离。出门一趟的呼噜通常还要在前院的草坪上打个滚后才肯进屋,带它出去的人会陪在一边,等金毛犬滚累了,过来顶着他小腿撒娇,才摸摸它的脑袋。
你不出声,但对方会很快发现你,精准捕捉你的视线,然后朝你露出笑容。而你受到了引诱,情不自禁地上前,隔着玻璃做做口型,和曾经的无数次一样,被在阳光下,向你伸手的少年吸引——
“……早安。”
其实阳光在哪不重要。
他自身就拥有光芒。
——
雷恩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手抖,小心翼翼地扎针。当针头扎进肉里,他连忙将另一端的针头插进真空管中,血液很快便源源不断地从针管流入试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