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呼噜自己出门后,它在家连续闹腾好几天,每天早晨都要在楼梯上折腾出老大动静,然后跑你房门口趴着,隔一会儿就用爪子扒拉两下门板,让你想无视都难。后来用两个罐头和三片肉干哄消停了,叼着小球跑去院子里自娱自乐。
你乐得清闲,对它把院子里好不容易长好的草坪拱得坑坑洼洼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只当没看到,等这屋檐下有人看不惯了自会收拾。等过了一周,终于在坑里摔了第十八个跤的少年实在忍无可忍,拍拍屁股上的泥巴,拿起铲子将那些坑全填了。
这几天可以说是风平浪静,虽然每天屋外照样都有呼啸而过的警笛声,但都和你没关系,除了昨晚贝尔摩德又打电话催你送血样,其余也没什么烦心事。
周六晚上,你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刷手机,电视机开着,里面正播放当日新闻。呼噜四脚八叉躺你身边,一副要睡不睡的瞌睡样儿。
当新闻进入国际事件的播报环节,蒙斯蹑手蹑脚地从楼上下来,看了眼沙发脚方向,挤眉弄眼地对你做口型。
你嘴皮也懒得动,用脚踢了踢摆在一旁的屏蔽器,示意他有屁快点放。
“你老放屏蔽器不会被怀疑吗?”
放心出声讲话的少年从楼梯上三级一跨的轻盈跃下,落地“咚”的一声把已经闭眼快要睡着的狗子弄得又抬起脑袋望他一眼。
“那个,工藤君家的门口停了辆信号车。”
信号车?
本没打算搭理的你停下刷手机的动作。
“在工藤宅?”
“是的。”
你偏头望向客厅的窗外,思考了下,从沙发上坐起。呼噜见你起来,也在地毯上翻了个身后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毛,寸步不离地跟你身后。
你上到三楼的阁楼,用已经在那架好的天文镜往窗外望,确实在工藤宅门口看到一辆停在旁边的黑色长车,仔细看能看清车顶上伸出来的黑色天线。
有点眼熟。
此时的工藤宅里亮着灯,灯火通明,只是不知道里面的人是只有那位借宿的研究生,还是也有刚到访的客人。
只是这位客人,看着多少有点来者不善的架势呀……这熟悉的办事风格。
你想到昨晚接的电话:
“实验室说没收到血样,你是三岁的宝宝还要我亲自过来带你去医院打针吗金麦?”
“知道了,今天吃火药了这么冲。”
“刚陪波本演完一场无聊的闹剧,浪费我宝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