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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掉落的笔记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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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假结束后,生活又恢复了正常,每天开车上个班打打卡,公司最近也没什么事,只需要在开周会时听听上司讲废话,其余时间基本都可以呆在休息区里,看看风景喝咖啡,顺便摸出手机打几关游戏,困了还能睡一觉。由于现在家里养了只每天等你回家喂饭遛弯的小金毛,除了早晨不得不早起遛狗外,晚上也不能放嗷嗷待哺的狗子一只狗在家里等太久,你去其他三人家里搭伙蹭饭的次数减少了,从一周八次,直线下滑到一周两三次,三位警官跟着立马起疑——于是在你变得反常的第二个星期,萩原挑了晚上十点这个不尴不尬的时间节点,贼兮兮地打电话问你最近是不是都在约会,然而好巧不巧当时你正套着手套给刚解决完生活问题的呼噜捡粑粑,上完厕所就在地上蹭两下脚掌不管了的狗子见你不走,凑过来还想闻闻这是不是自己拉的。你一把将狗脸推开,脸色复杂地快速把热乎乎的东西捡进塑料袋,只能又搬出公司的名头,跟电话里的人说“最近在公司里加班呢”。

呼噜:“汪!”

电话那头听见了。

“你们公司里有狗?”

“啊,是同事在学狗叫呢。”

你盹儿都不打一下,就十分自然地瞎扯掰道,

“他们昨天中午吃饭时玩了局游戏,有一个玩输了,被罚在这三天里见一个人打电话就要过去叫两声。”

听到这匪夷所思的惩罚要求的人可疑地沉默了两秒,才感叹地说:“小枝和的同事玩的游戏真有意思。”

你也表示赞同。

“可不是嘛,我觉得下次拉松田一起打游戏的时候可以安排上——”

“汪!汪!”

“——小牧,不用再叫了,我朋友真以为你是条狗。”

“那小枝和你赶紧回去工作吧,等有空再说。”

“好嘞~”

顺利挂断电话的你拿手中的绳子敲了敲狗脑袋。

“让你当了回人有什么好不开心的,别用脏脚扒拉我的白裤子。”

听不懂人话的金毛犬原地转了个圈又要精力旺盛地往前跑。

“汪汪!”

“算了,找垃圾桶去。”

好在需要加班、没时间抽空一起吃饭的不止你一个——咳,虽然你是假的,但他们是真的呀——大概也是因为年初的原因,三位警衔不算小的警官先生不仅开工比你早,加班加的也比你勤:萩原基本除了管理队内事务外就是跑会议,毕竟他不像之前的松田队长,有个能随便甩会议的贴心副队,虽然听说萩原队长也甩过不下七八次,但绝对没上一届队长那般频频操作;另外两个在刑事部的也闲不下来,毕竟新年过后,罪犯们跟着活跃起来,他俩成天忙得联系不上,娜塔莉说,班长最近经常在警局里熬通宵,为了调查一件大案。

总而言之呀,你们四个各忙各的,最近段时间确实很少有机会全部聚在一起。

但也不是全然没有。

“这里这里!别再往前走了赶紧回头!”

“哪儿哪儿呀?你就不能站起来挥个手——喔,看到啦~”

热热闹闹的餐馆里,你总算在靠窗边的一桌找到戴了副墨镜、同样拿着电话正望着自己方向的好友,对方见你终于找到位置后放下手机,招了招手示意你赶紧过来。

你收起手机,灵活地绕过几张坐满人的桌子后,来到他们那桌坐下。

坐你对面的松田阵平把已经倒好的茶水推给你,又丢了个无语的眼神。

“老子的手臂都快挥断了也不见你回头看眼。”

你接过温热的茶杯,抿了一口,笑嘻嘻地解释:“哎呀,这里有点大,而且人也好多,所以没注意到您。”

“你一进来我跟hagi就都看到你了,还以为你也会很快发现我们,结果都快走进人家后厨里了也没找着位置,明显就不在状态呀,走个路也能不用心。”

嘛嘛,谁走路时不想点事情,一心只想走路的呀。

“大概是后厨太香,一不小心就走了过去。”

你随口扯了个理由把这话题平安渡过去。

“班长呢?”

萩原研二回答说:“班长去京都参加了一个追悼会,现在在回来的路上,让我们不用等他了。”

“追悼会?”

“嗯,有个跟班长关系挺不错的同事去世了。”

对方说着,把小菜碟推到你面前,里面有你最近爱上了的凉拌海带丝。

“我记得,松田好像在两年前也参加过一位认识警察的?”你一边吸着海带丝一边问向对面人。

被你问到的人颔首,姿态放松地向后靠着椅背,一只手放在桌面上另只手则搭到了旁边幼驯染的椅背上。

你感叹道:“你们这职业还真是多灾多难呐。”

服务生把菜送上来了。

听闻你的话后,其中一位率先笑着摇了摇头。

“好吧,是偶尔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小冒险,”萩原研二语调轻快地说,“比较惊险和刺激,但也不至于像小枝和说的那样是多灾多难吧?”

紫眼睛的警官说话时,舒展的眉宇间有这几年里经历许多后沉淀下来的持重与沉着,但一直以来意气风发的洒脱和热血仍在那双透亮洞察的眼睛里。

怎么不是多灾多难?

你看了眼对面坐着的,在同个犯人那里碰壁的一对幼驯染,默默把话咽了下去,低头扒了口饭。

后来那炸弹犯好像没再出来过,应该是在等着被小侦探绳之以法。

也最好别出现,不然见一次揍一次,揍到连亲妈都认不出她混账儿子究竟长什么屎样,警察只能通过DNA来锁定那蠢蛋的社会信息。

嘴里咬着肉骨头,身为一个普通市民的你极其阴暗地心想。

“说到这,我前段时间一直在为一个案子忙前忙后。”

哦对了,自从松田进刑事部以后,会在餐桌上讲凶杀案件下饭的人就又多了一个。

“还有能难倒我们聪明的松田警官的案子?”

“因为很复杂。”

松田阵平放下筷子,拿起手边的杯子喝了口茶。

“整个案子一共死了六人。”他说,“一个在家全职的妻子,一位身为公司高管的丈夫,妻子的妹妹和哥哥,一名杀手,一位保险员。”

萩原研二直接发现了案情的疑点。

“第六位受害人是保险员?”

除了前面四个是一家,后面两个听上去都毫无瓜葛呀。

你放慢了夹菜的速度,跟着集中起注意力,全神贯注地听他们讲案子。

“不是第六个被害,他的死亡时间排在第二,也是第二个被发现的受害者。”松田阵平解释说,“我那样说只是方便你们记住受害人之间的社会关系。这案子刚开始在地方警署的手中,发生在一个月以前,死者是妻子,据当时在场的一家人口供,那天是七岁儿子的生日,他们在家里庆生时,被三个突然出现的绑匪绑架,妻子被他们撕票,绑匪走后,叫救护车将她送去医院晚了一步。现场的证据很足,确实是一场恶劣的入室绑架,地方警署找不到绑匪的任何踪影,所以案子一直没破。直到一周前接到小区市民报案,说在路边发现具男尸,紧接又在一栋别墅门口发现一辆满是血迹的车,别墅里的大人全死了,横尸各处,这个案子于是转到我们手中。”

什么叫‘大人全死了’?

你的心不由一紧。

不知何时从口袋里摸出根烟的卷发警官将烟夹在了两指间,但碍于餐馆内禁止吸烟,旁边路过的服务生已经几次眼神飘过来,又幽幽飘回去,他只是习惯性地闻着淡淡的烟味,帮助自己从错乱纠缠的案件中有条不紊的抽丝剥茧。

“现场的痕迹很瘆人。”

这是他鲜少使用的一个词。

目光沉沉的警官在平时分享已经处理完的案件时是从容自信的,同伊达航一样,更喜欢着重分析作案手法和破案思路,但他现在正用一种平静口吻,近乎平铺直叙地讲述一场任谁也想不到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的案情。

“是一起杀妻骗保案,丈夫缺钱,找来一个杀手团伙筹划出一场局,和妻子的妹妹联手骗取妻子死后的巨额保险,但在中途被抓到把柄的杀手屡次索要封口费,又被保险员识破,并进行利用和威胁,后来丈夫忍无可忍,在保险员深夜找上门时将对方乱刀砍死,开车出逃。在他逃跑途中,一直要钱没拿到的杀手也找上门进行灭口,先杀死了当时躺在女主人床上的妻子妹妹,要去解决屋里的另一人时,被接到求救电话赶来的妻子哥哥及时拖住,两人在搏斗中都受重伤,杀手被一枪击中心脏死在儿童房的床上,妻子哥哥的尸体在女主人的房间里发现,躺在地板上……”

“那个孩子呢?”你不禁追问。

坐斜对面的人帮幼驯染续了杯温茶,放下茶壶时的声音有点重,像往你的心头重重一敲。

“那男孩被他的舅舅藏进衣柜,又被折返回来的父亲找出来。我们谁也不知道父子俩在最后一次谈话中说了什么,但他活下来了,为我们提供出最后的口供。”

萩原研二皱紧着眉,克制地问:“最后的一个受害人是怎么死的。”

松田阵平扭头,神色不明地看了看自己的幼驯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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