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隐觉得这不对劲吧,岑栾和秋姑娘同居的屋子,房契写的是秋姑娘的名字,以及另一个也姓黎的人,根本就没有岑栾的名字。
这样的话,黎秋在这里居住的印象总该比岑栾来得多。
除非,她真的就如这些人所说的,冷漠得根本不与人来往。可是,为什么偏偏和岑栾来往?
……难道是因为爱情吗?想至此处,我觉得稍微有点合理了。
——只是我没有想到当我回到客栈里对着他们提出这个结论后,大师兄当场就给了我脑壳一拳。
“我还因为面包呢!”他没好气地。
“可是,人家姑娘自己有房契,那肯定是有面包了啊!”我没忍住地去反驳他:“所以就只能是爱情了啊!”
“我怎么就不信呢!”大师兄翻了个白眼,“他俩之间的氛围,我就感觉不到什么,都还没我和清流演得暧昧。”
“或许人家是走内敛路线?”我虽是这么说着,但自己也不太相信,“她的房契上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吧?但是我打听不到关于这个人的消息……还有,她床底柜子里藏了只她很珍视的旧布娃娃,也不知道会不会和那个人有关系。”
我确实是打听不到关于这位黎秋的信息了,而那位说好了要去官衙查看的教主大人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我望了眼窗外的天色,都要夜入三更了吧。
“也说不定,是岑栾长得像那位黎瑞?所以秋姑娘会和他交往?”我说。
“……我真想撬开您脑子看看里边到底想的都是什么。”
大师兄颇为无语地摇了摇头,说了声他去楼下整点吃的就出去了。
我一时间有些无措地看向坐在窗侧的大师姐,她倒是笑了。
“哎,这也不怪他的呀。”大师姐的声音柔软地如同窗外涓涓流入的月色,“难为他陪着那两位演了一整天的戏,问题还瞧不出人家感情到底怎么样,我们俩为了不穿帮,吃早茶挨坐在一边,走在街上时偶尔还牵个小手,去小楼里听个小曲儿,期间偶尔抱一下,可一整天下来呀,那两人别说是牵手了,就连碰触都没有碰过。”
“这样啊……”我思索着,“这样,若是不是过于内敛的话,就应该……他们其实是什么不见得人的禁忌之恋?”
“……”大师姐一时间似乎被噎住了似的,瞪大了眼睛看了我一会儿,才缓缓地:“可是,真要是不见得人的禁忌之恋的话,又为什么要在人前给人留下情人的印象呢?这是你向那些才子佳人们打听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