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霍起结实的臂膀牢牢禁锢住她的柔软的腰肢,埋首在她脖颈间深深嗅着:“让我抱会,几日没见,可有想我?”
蓝翎没回答他,犹自挣扎着,也不知碰到了什么,突然间僵住了身子,乖乖坐好,不再动弹。
霍起在她耳边低声轻笑着,将她上半身扭过来,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小没良心的。”
“大人,让我下来吧,免得影响您用膳。”
“这有何妨?”霍起一便说着,一边自斟自饮,一口饮下杯中美酒,他低头吻住她又欲张口推拒他的唇,他爱这红唇香甜诱人,却偏偏总要说些让他不悦的话。
浓厚香醇的酒香在口中蔓延开来,寺中有戒律,不得饮酒,她酒量平平,被这浓烈的酒香冲撞一番,瞬间便头晕脑胀,偏偏口中还有小蛇在捣乱,胡搅蛮缠,蓝翎微微眯着眼,瞧着头顶的屋顶,只觉得天旋地转,晕晕乎乎的。
一吻毕,两人皆是气喘吁吁,霍起轻舔着唇角的甘甜,不知是酒意还是甘津。
看着面前唇红眼润,两颊羞红,朦朦胧胧的娇儿,他以酒壶对口一饮,在渡进去那人口中,这会她已晕乎,不论口中是为何物,尽数吞下。
如此反复,那人眼里再去清明之色,仅剩懵懂模样。
霍起轻笑,将人打横抱起,径直朝着里头的床榻走去。
红烛摇晃,账暖春香,身子好似一片浮游,随波摇晃着,酸胀,却并不疼痛,间或还有些奇怪的感觉渐渐滋生,她难耐地扭着身子,惹得身上的人深深吸了口气。
似是要惩罚她一般,又将她翻过身来,轻拍了一下她娇嫩的臀。
好在此刻她已然沉醉,只是闷哼一声,倒是不再挣扎。
浮游被人捞起,落于案板间,通身搓洗干净,在案板上细细碾压着,研磨着。
她胸间的空气皆被挤出,有些喘不上气来,下意识地向前爬去,试图远离大山的挤压。
可那山却不依,又将她拖了回去,她好似五指山下的猴儿,被人压住不得动弹。
好半响那人方大发善心,将她提腰捞起,她埋头于锦被之间,柔软舒服,不知何时,渐渐失去了意识。
次日天明时,周身痛感自不必多说,她闭了闭眼,吸着气想起身,突然发现有不明物体从自己体内脱落。
同时身后传来一沙哑低沉的男声:“醒了?”
她惊讶地缓缓转头,那人居然仍未离开,更过分的是,他居然在她体内,待了整夜。
她一时又气又羞,面色白了又红,一时间精彩极了。
霍起见她面色变化多端,不由得挑眉:“怎么了?”
她垂了眼,不再看他,只是不满地踢了踢他,示意他滚下床去,可不过这一微小动作,便扯得腿根生疼。
他坐起身,轻柔地捏着她的腿根处,淡声道:“陛下已下旨,判了白府众人流刑。”
蓝翎揉腰的动作一顿,莫名觉得万分羞耻,同他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他的手甚至还在自己退根处,谈论的却是家人的未来。
“去往何处?”她低声轻问。
“岭南。”
岭南多瘴气毒虫,但总归,也算是有机会活下来。
霍起暗自窥探她的神色,淡声继续道:“开春后,他们便会出发离京,我答应你的事已然做到,你呢?”
蓝翎点点头,抬眸追问道:“我能否去送行?”
见他眉眼一沉,似有不悦,她又喃喃低语补充道:“此去一别,便再也不会相见了,不过是去同他讲清楚,彼此都断了念想。”
霍起捏着她腿根处的手一紧,又缓缓松开,抚上她的脸,将她低垂的头抬起:“好,那你允我之事呢?”
蓝翎知他问的是何,躲过他灼热的眼神,低声回道:“待我给他们送别后吧,左不过是过个明路罢了,同现下也并无差别。”
虽然推迟过久让他有些不满,但即便白府众人离京,他亦有法子拿捏她,他也不愿逼她太紧,便就此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