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梁:“行…那我不提了。”齐即:“嗯,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任梁看了看表盘上的时间快预备了,“好。”
齐即便走了,任梁:“嗯…那我也先走了,我觉得白安飞跟你好像有话说。”任梁说完也走了。
白安飞见他走了才开口说:“你…要不要回班睡会儿?”易不辞看着他摇了摇头。白安飞:“那我陪你转转?”易不辞看着他许久才点了点头,说:“逃课吧。”过了一会儿才说:“我想多转转快预备了把第一节课翘了吧?”
白安飞看着他想了想,反手牵着他的手,说:“好。”易不辞也反过来牵住了他的手。
白安飞用右手牵着他走在他前面仿佛能为他挡去一切他不想去面对的事。他看着白安飞牵着他的手,他想如果可以一直牵着的话就好了,他无意识的说了句:“哥。”
白安飞很意外他这么叫自己,易不辞没叫过他几次哥,更多的是白安飞,他的名字,他听得出易不辞语气里的…那个词叫什么来着,额,关键时刻竟然忘了。
“我在。”白安飞应道。
易不辞看看他说:“这么牵着,我好像又不害怕了。”
白安飞大概是想到他怕什么了,他怕梦见他妈妈甚至是父母两个人,犹如他十二岁那年经常梦见他哥哥,让他不敢闭眼,又不敢睁眼。
不敢闭上眼,是害怕再看见他哥哥离他远去,不敢睁开眼,是因为他只有在梦里才能再看到他哥哥,即使结果都是他哥哥离他远去,但至少还能再见他一面。
白安飞牵着他的手紧了紧,说:“那就多牵会儿,转完回来你再休息一会儿?”易不辞看着他说了句:“好。”
白安飞带他去了个花园,这个花园现在已经没什么人来了,白安飞小的时候特别喜欢来这玩,拉着白然沐来着玩,现在依然如此,这里有太多关于白然沐乃至他们一家四口的回忆。
易不辞看了看这个公园,说:“这儿人没有之前多了。”白安飞问了句:“你来过?”易不辞:“小时候来过一次,后来被我爸爸喊回去了,我们老家就在这附近,我爸去世后的第二年,我妈把房子转给了她的一个朋友。”
白安飞看着那边的石头,又看了看易不辞,他突然觉得易不辞跟当年的小孩有点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