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梁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是你?刚好我找你有事。”易不辞看了他一眼,分明也是哭过的,便点了点头说:“行,在哪儿说?”
任梁:“去天台吧,天台没什么人去。”易不辞:“行。”
他们去了天台,有两个人也在。
易不辞:“白安飞?”任梁:“齐即?”他们几乎是同时说出口,而那个人听后也几乎是同步扭头过来看他们。
下一秒,“你们怎么在这里?”四个人同时说出这句话。
易不辞&白安飞:“他找我有事说。”
齐即看了看他们,任梁:“既然都在这里,一起聊聊吧。”
白安飞:“行,我没问题。”易不辞打了个哈欠,说:“行。”
白安飞向他走了过去,问:“没睡好?”易不辞:“没啊!只不过是今天起太早了,有点儿小困。”白安飞握住了他的手,说:“嗯。”
任梁手握拳抵住嘴,咳了两声,说:“那什么…你们…唉…算了,说正事。”
任梁扭向易不辞:“对不起。”易不辞:“嗯,你跟我道什么歉?”
任梁叙了一口气,说:“我爸那件事,对不起,我爸肯定也不是有意,那天雨那大,而且天也黑,十分对不起给你和阿姨造成了这一辈子都无法弥补的伤害,十分对不起,原因也在我,都怪我,怪我当时催我爸,我那时急着回家看电视,对不起。”
易不辞看了看远方,又看了看白安飞,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现在不想提这件事也不想听人提起这件事。”
“辞儿,别害怕。”
“爸爸在呢,别怕。”
“爸…爸爸…你身上有好多血。”
“辞儿不怕,不怕啊,爸爸在,天塌了有爸爸呢。”
“辞儿乖,别哭,男儿有不轻弹。”
“爸爸,我…好…我好怕。”
“辞儿不怕,不怕啊!”
“爸爸。”
“辞儿,给妈妈打电话,让妈妈来接你。”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