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的腿很白,加上疏于锻炼,显得有些细。如果忽略掉性别和长相,只看这一截腿,不知道会让多少人垂涎。
但是尤朗对此尚不感兴趣,目光从那赤裸的大腿一直往上,看见小年轻低头捧着皮带的模样,嗤笑一声:“你想挨打了我就得动手?”
章信听闻此言,更羞耻了,谁想挨打呢?不过是不愿意离开罢了。
“尤董,我知道错了,也不会再闹脾气了,我没有觉得这是折辱,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只是有点委屈。可是这样的话章信根本开不了口,只能摇摇头,表示没什么。
尤朗忽然想,年轻人很敏感,心思细腻虽然不是坏事,但是到底太脆弱,也许承受不起许多事情,他这样花时间和心思,最后可能并没有什么结果。又不禁想到郁勉,如果郁勉愿意,他就不必花费这么多精力了。
选择章信,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章信,我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清楚,你不调职,留在我身边,以后但凡做错事,我就一定会这样教训你,你自己想想能不能接受。当然,钱的事情,我不会让你吃亏,将来的发展……”尤朗顿了顿,觉得还是不要把话说太满,“看你自己的造化。”
章信心情大起大落,尽管尤朗说要看他的造化,但是他仍然在那几句话里感觉到了,尤朗待他,是与别人不同的。
他抬起头,堪称勇敢地与尤朗对视着,郑重道:“我愿意。”
尤朗站起身,取过他手中的皮带,在手上缠绕着,留出一段合适的长度:“趴下。”
章信的心跟着双手一起轻了,如同卸下千斤重负,就连即将到来的责打都没让他觉得非常恐惧,顺从地贴着沙发扶手趴伏下去,仍旧摆出受罚的姿势。
下午留下的尺痕和刚刚那道伤痕混在一起,整个臀部沉淀出暗淡的红紫色,一团一团的,分布不均,大小不一,本该好好上药休息的,却还要继续接受惩罚。
尤朗心想,大概只有章信能如此温顺吧。
但他从来不是会被别人的温顺打动的人,能够打动尤朗的,只有绝对的实力。
尤朗站在章信身后,高高扬起皮带,以雷霆万钧之势“咻啪”一声挥到了年轻人裸露的臀上。
“啊!!”章信第一下就没忍住,膝盖一弯,差点摔到地上,随后不等尤朗催促,又赶紧摆回原来的姿势。
尤朗看着年轻人臀上渐渐烧起来的红痕,不动声色地开口:“以后没事不要老坐着,要锻炼,健身,不管做什么工作,身体总是最重要的。”
章信被那一下打得直抽凉气,虽说做了心理铺垫,但还是疼得猝不及防,这会儿尤董说话,他都说不上话,只得长长地“嘶”了一声后回答:“是。”
尤朗显然对他这个表现不很满意,脸上阴鸷了些,扬起皮带,以更重的力道抽了下去!
油泼似的热辣疼痛在身后和脑子同时炸开,像揭掉一层皮似的,章信双手抓紧了沙发扶手,死死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也没有坏了姿势。
但这一次的良好表现没有为他赢得宽容,接下来的皮带无一不是狠辣决绝,“啪啪啪”地抽落在身后那两团肉上,原本正常的温度极速上升,哪怕章信没摸着,也能感觉到像被打熟了。
熬过五六下,章信额上渗出了些汗,口中也不住呻吟:“呃……嘶啊……”可唯独不敢喊疼不敢求饶,毕竟实在太难为情了!
尤朗没有放水,皮带接连抽上已经布满红痕的臀部,一下下给那两团柔软的肉上色。尽管他几乎每一下都是同样的力气,但是抽到屁股上,却是一下疼过一下。二十下过后,屁股已是深红一片。
“尤董!”
尤朗皮带都举到半空了,却被他叫停了,听他边喘气边说:“已经,二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