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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张四番外】歧路 假作真时情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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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都要2700收了!感谢大家的支持!!!

*一直都说要写张四偷天换日的番外,结果拖了这么久,都怪这个人是在太难写了

*黑残深注意,和正文内容无关注意,张四变黑注意,不吃这口的注意,18岁以下注意(你要注意的也太多了!)不知道这个程度ok不ok

*Summary:白鹤鸣走火入魔失忆后,张松溪才发现自己原来不喜欢分享。

他喜欢独占。

白鹤鸣梦到了一个男人。她看不清对方的五官细节,只能看到对方坐在轮椅上,神情忧郁地看着她。下一秒,场景又变了。她和对方坐在一艘船上,四周亮晶晶的,仿佛这艘船不是在凡间的河流上穿行,而是在银河上漂浮。在对方热切的眼神中,她感到心中一阵雀跃,开口喊道:“三唔——”

有什么东西抚上嘴唇,试图探入,她瞬间清醒了。

后背传来热意,一个结实的胸膛贴了上来。只听到一个男声缓缓地说:“……三更了,阿鹤。”这声音听起来像是已经困到不行,被刚刚那么突然一叫给吵醒了。然而即便是从睡梦中被人吵醒,他好像也没有生气,整个人像是蜜糖一样从背后黏上了她的身体:“又做噩梦了?”

白鹤鸣觉得很不好意思。自从走火入魔之后,她睡眠质量就变得很差,为此张松溪也变得很焦虑。她一只手握住对方的手,转过身道:“没事。”

梦总是醒来的时候记得很清楚,但很快就会忘记。就像现在,被张松溪这么一打岔,她就完全忘了自己刚刚具体梦到了什么。她想了想,补充道:“不是噩梦。”

张松溪僵了一下。黑暗中,他低头去找那双同样也是黑色的眼睛,在找到后,他又忍不住用指腹摩挲着唇瓣,似是开玩笑似是认真地说道:“……下次再这样,我就要提前把你嘴堵住了。”

秋冬季节太过干燥,嘴唇的触感虽然是柔软的,但表皮却有一些坚硬。夜色中张松溪并不能看清,但他记得在白天的时候,白鹤鸣的嘴唇是血气很足的红色。

……如果被手指轻轻压过,那里就会变成漂亮的淡粉色。

吐出的湿热气流顺着手指一路攀爬,张松溪觉得在这样下去自己的处境会变得很不妙。他正想收手,忽然指尖感受到了一阵湿滑。温热滑腻的触感缠绕着,追逐着他的手指,麻痒从指尖传递到心脏,他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到底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啊!

白鹤鸣天生就会这一套。面对张松溪,她更是爱看对方假装熟练地来挑逗自己,然后又被自己搞的溃不成军。就像现在,对方本来是要责怪她的,但她已经能看到对方脸上愕然和羞涩的神情。

张松溪这样实在是太可爱了,而且他从小到大又一直陪伴在她身边,帮了她这么多。哪怕白鹤鸣之前从来没有过停留的想法,如今也觉得与他以后找个地方隐居,过上小夫妻的快乐生活也不错。只是这样的生活虽然想来十分美好,但她的内心却总有一种说不明的抗拒,好像在刻意地抵触这个选项。

手指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灵敏,在口腔里四处探索着。很快,第二根手指也探了进来,张松溪感受到白鹤鸣的舌头迟疑了一秒。他正想要撤回,那舌头又将新的手指也裹入湿热之中。他的两根手指完全被其中的液体给浸透了,甚至能感受到水液顺着手指的滑动而溢出的感觉。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

父亲以前和他说过,在冬天,在食物短缺的时候,心跳声也是危险的声音——它可能会吓跑即将进入陷阱的猎物,也可能会让更加凶猛的野兽注意到他们的存在。

张松溪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小心翼翼地问:“这样可以吗?”

与低沉温柔的语气相反的是,他的胸口涌动着炽热的感情。每日处在得到的喜悦和失去的痛苦之间,这种两极分化的感受每日折磨着他。他白天尚且能够忍受,用理智来平复自己的心情,但到了夜晚,到了白鹤鸣梦中喊出另一个人的名字时,理智便不够用了。

白鹤鸣呜咽几声。口中的手指让她无法说出话来,但她可以用行动来表达。刚才她双手下意识地攥住张松溪的手。在与那双棕色的眼睛对上时,她双手微微用力,把他的那只手从嘴里缓缓提出来。指尖划过唇角,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她看着眼前人轻轻颤抖的睫毛,脸上浮现出笑意,喘气道:“怎么样?这个道歉有诚意吗?”

张松溪一怔,随后忽然翻了个身,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而后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他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道:“照你这么说,应该道歉的一直都是我才对。”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也真的是这么想的。但他的身体却总是不受他理智的控制,一直都在做着与道歉截然相反的事情。他们的长发交织在一起,一时之间难分你我。他看到白鹤鸣的眼睛逐渐湿润起来,那眼泪仿佛水晶一般,要落不落地挂在眼眶里。他情难自禁,俯下身想接住那悬挂的水意,但眼泪的咸味却没有如意料中那样传来。

只听白鹤鸣道:“哭的是你……你还担心我唔……”

张松溪故意把她的声音搞得支离破碎,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她却没有知难而退,反而继续道:“你要是真的这么难过唔……就回去——”

他的眼泪总是挣扎的不肯落下。她之前追问过他,得到的回答是他对不起自己的师哥。但再问究竟是怎么背叛的,要如何才能弥补,他却又总不肯和她说。在这个时代,师门和家人也没什么区别了,更别说像是她和张松溪这样被门派收养的孤儿。

张松溪和她说过一些自己与师弟们相处的趣事,她料想他和师哥的关系一定也很好。

否则他不会如此愧疚。

白鹤鸣心想,不会就像武侠小说里说的那样,哪天他师哥和师门找上门来,看到他这个“叛徒”,把他和我都给一起杀了吧?想到这里,她又庆幸自己轻功还算可以。如果不要求正面打赢的话,她也不介意扛起张松溪就跑。但直觉上,她又觉得张松溪的师兄和师门应该不会直接要了他的命才对……

张松溪知道她要说什么,但他现在已经不可能回去了。不论是字面意义的回到武当山,还是回到过去……就算三哥、二哥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他也没办法回去了。

他想起来白鹤鸣走火入魔的时候,自己追出来给她传功传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她醒来后,却是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那双眼睛湿漉漉的,像是森林清晨的露珠,眼神却是十分为难的样子。

她不好意思地问道:“你……是谁?我脑子里很乱。好像记得一些事情,又好像全都忘记了。”

张松溪记得自己当时还是想要帮她的。他道:“你且说说看。我虽然知道的不全,但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若是信我,就尽管问。”

好消息是,白鹤鸣没忘记自己叫什么,武功不退反进,性格更是一点也没变。坏消息是,她忘了自己闯荡江湖的所有经历。

张松溪心想,好在他之前有帮忙三师哥写信,又有听二师哥和师父说起过一些她过去的事情,否则他也答不上她的问题了。只是她跟着自己解决完宫九佳的事情后,问的问题就越来越刁钻,几乎到了难以回答的地步。

譬如白鹤鸣问他:“我记得之前我和一个人天天写信,是个男的。他还给我送过——”张松溪忽然打断道:“——一把剑?还是这个莲花剑穗?”白鹤鸣惊喜道:“你怎么都什么知道我要问什么了。难不成你就是那个和我写信的人,还是说,这些都是你送的?”

对上那双如星子一样闪烁的眼睛,张松溪一瞬间头皮发麻。他记得自己当时张了张嘴,先是一时间没有说话,但胸口突然发痒的厉害。

白鹤鸣盯着张松溪看了一会儿,见他没有马上反应,遗憾道:“我还以为是你呢!要是你就好了,这样我就……”

她感觉她的剑和剑穗应该是分两次配的,应该不是同一个人买的。尽管记忆不见了,但她想到这两样东西的时候,心中仍然会有所触动。这一定是对她而言很重要的人送的。就算她的大脑忘记了,身体也会记得。

白鹤鸣虽然不觉得自己会有在古代结婚生子的一天。就算是失忆了,失忆之前的自己肯定也不会这么做的。她望着一动不动的张松溪,笑道:“你不知道也没关系,我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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