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触感还在继续,闻商弦亲了亲她敏感的耳垂,惹得人瑟缩了一下,嗓音低沉:“张一张,小月亮……”
令月求饶似的看着她,眼睛雾蒙蒙的,可怜极了。
然而侵略者一意孤行,一只手掌抚过她的眼尾,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低声似诱哄似恐吓:“可不能反悔哦~出尔反尔可是要被罚的……”
玉白纤弱的长腿颤巍巍打开,生怕慢一秒就会遭受更过分的“惩罚”。
闻商弦满意地以掌心覆盖住,动作暧-昧而涩-情。
比起平时不知不觉地带入佳境,这种从一开始便清醒地感受到全过程的方式更让她难熬。
令月头皮发麻,眼睫毛颤动不止,仿佛是一场酣畅愉悦的煎熬……缓了好一阵才听见少主愉悦又苦恼地取笑她不中用。
令月受不住地睁眼,抬腰想躲。
闻商弦抬头吻她,吻得愈发凶。
令月倏然吃痛:“少主,疼!”。
闻商弦瞬间清醒过来,嗅到空气里的异香,忙扒开床帐通风,脑中隐隐闪过猜测。
看到令月细眉紧蹙,眼角泛起泪光,心里心疼极了,她没想到自己差点失去理智不管不顾地……也没想到就一点还那么近。
她连忙甩头,想甩去那不安分的欲-望。
闻商弦神色懊恼,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失控了。但当务之急是要安抚好令月的情绪。
“没事吧,还疼吗?抱、抱歉,我没控制住……”她干巴巴地解释。
看到令月无力瑟缩着,眼泪簌簌往下掉,手足无措了片刻,很快反应过来,用被子盖住她,四周扫视了一下,把凄惨挂在床尾的亵裤扯回来,要给她穿回去。
令月抗拒着,她半天穿不上。
耐着性子问:“是不是不想穿?”
令月点头,又摇头。
“不想让我帮你穿?那我喊丫鬟来。”
令月剧烈地摇头,抽泣了一声:“脏……”
闻商弦翻看了一遍亵裤:“哪脏?”
令月往被子里缩了一下,眸子里有些生无可恋:“我那里脏了。”说着眼泪哗啦啦地往外冒,没一会儿就哭成了泪人儿。
闻商弦坐在床上不知所措,好半天才认命地叹了口气,掀开床幔下床。
令月见此情景,以为她不耐烦,抛下自己不管了,心里莫名止不住的委屈,眼泪掉得更凶了。
良久,脚步声传来,接着床幔被掀开挂起。
她抬头就看见少主手里拿着巾帕,拔步床下放着温热的水。
“莫哭了,给你擦干净成不?”少主捏着巾帕,抓住了被角。
令月下意识揪紧被子,有些迟来的害羞。
闻商弦眯着眼睛:“那我叫丫鬟来给你清理。”
令月立即松开了手,咬着唇忍羞蜷着腿。与其让丫鬟知道她们半夜三更做那种事,还不如让少主来。
闻商弦第一次做伺候人的事,动作不甚熟练,却格外认真,干帕子擦拭了一遍后,浸了热水打湿又擦洗了一次,然后端了水出去,不一会儿又端了热水进来,替她洗了洗脸,要冷敷一下哭得红肿的眼睛。
令月已经很羞了,被子裹得牢牢的,带着点鼻音问:“少主,帕子洗过的吗?”
闻商弦低眉:“介意什么?不都是你自己的东西?”
令月一下子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后,脸色涨红,想躲:“……脏脏的。”
闻商弦才不惯着她,帕子直接敷在她眼睛上:“你就娇气。”
见她还别扭着,复又补充道:“干净的,别动。”巾帕是干净的,水也是,小月亮也是纯净无暇,很香。
折腾了大半个时辰,闻商弦想抱着她安睡,令月又不安分,小动作不断。
闻商弦看过去。
令月揪了下她的衣角,头低着,露出红红的耳垂:“少主,床褥湿了,不舒服。”
闻商弦眸子暗了暗,如果不是对她的性子了如指掌,她都要以为她刻意引-诱了。
她无奈叹了叹气,复又下床,抱了床新被褥过来。
令月骨碌骨碌地爬起来,缩到床角,看少主亲自换被褥。想必是第一次干这个,床铺得怎么都不平,东皱一块西皱一块,横竖头尾都搞错了。
不由地笑了声。
很快被人刮了一眼。
闻商弦没好气道:“笑什么笑,没见过换被褥啊!”堂堂少主,竟沦落到给人整理被褥打扫床铺,这要传出去,她英名不保!
但令月弯了下眼睛:“少主真厉害!”
闻商弦很受用地哼了一声,嘴角压不住地翘起:“知道就好。”任劳任怨地重新铺过。
“就这,也不是很难嘛。”
床铺好了,闻商弦躺了上去,朝令月张开手臂:“过来。”
令月立即熟练地滚进了她的怀里。
闻商弦揽着温香软玉,表情惬意。
“方才……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别害怕我行不?”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免得令月对此事产生阴影,影响到自己下半生的幸福。
觉得自己说的不太准确,又说:“我没想进去的,不知道怎么就……呃,我不是推卸责任。”
只能说,你太诱人了。
闻商弦不敢这么说,直觉自己会越描越黑。
“这种事,我说会等到你愿意的时候再做,就一定不会食言。本少主不是那样的人!你明白吧?”
她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床笫之欢,讲究一个你情我愿,若强人所难便失了其中趣味。故而她再好色重欲,也不会强来。
“你怪我就怪我吧,此事确实是我不对,你生气也是应当……要不你发泄出来吧,今天我任你打骂。”闻商弦自我“检讨”了半天,没得到半点回应,低头仔细一瞧,才发现人早就呼呼大睡了,趴在她胸口睡得贼香。
“……”
闻商弦无语又好笑。
该说不说,这就是心大的好处了。天塌了,还能抽空眯一觉,让个儿高的顶着。
见状,闻商弦彻底放下了悬着的心,揽着香软的小美人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