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咱是正经人。咱是的说朝苳累的满头大汗,主要是傅北忱受伤了身体不能发力,只能辛苦朝苳把他扶起来,让他半个身体都倚靠在朝苳身上。
承受了半个成年男性重量的朝苳还要帮他脱衣服,可不香汗淋漓吗。什么?你说什么只脱前面的衣服就行了?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啊。
好在一通忙后衣服是扒开了,傅北忱精壮的身上让朝苳上脸热气更盛,与此同时,他身上的累累伤痕又让朝苳心里被蛰了一下,他当时一定很痛吧。
“傅傅总,我我现在帮您吹。”
“嗯。”
心前凉风吹地傅北忱通体舒畅,但还没来得及闭眼感受风就停了。他蹙眉睁眼,“疼。”
“哦哦好。”这时朝苳的脸已经完全跟红透的苹果一样了,好多年好多年没看到傅北忱的身体了,好羞耻哦。
“好......好了吗?”
“还疼。”
闻雪:......
痛就吃止痛药,打止痛针啊,什么奇奇怪怪的play,他们不是来说压舆论的事的吗?速速。
闻雪悄咪咪回头,傅北忱板双眸半睁半阖,刀削斧凿的斧子脸莫名有点子享受和荡漾。感受到偷窥目光,半阖的双眼冷漠射来,害的闻雪一个激灵。
吓退小蝼蚁,傅北忱柔情凝视朝苳柔美娟秀的侧颜。
她耳根通红,低垂着圆眼小弧度摇晃头部,粉唇微张呵出热气,搔得傅北忱心中痒痒,让他有种不管不顾想撑起身体去亲吻眼镜下,勾人的要命的泪痣的冲动。
但他只是温柔注视着朝苳,眼底亮起星辰无数,全部都是、也只会因为朝苳而亮。
“好了吗?”朝苳揉着腮帮起身,眼睛亮亮看向傅北忱,“好了吗?傅总,可以帮我们压舆论了吗?”
“嗯。”傅北忱点头,正当朝苳眼带笑意要感谢时突然道:“还有一个要求,做我三天的女朋友。”
“什,什么?”朝苳错愕,还有心底隐秘的惊喜。
“三天后,你要求的事自然会达成。”傅北忱说地胸有成竹,字典里就没有‘被拒绝’几字。
“不行。”随之袭来的是被背叛的伤痛和对甜甜的担忧。
傅北忱眼神微暗,“你就这么嫌弃我。”他被朝苳想也不想的拒绝伤到了。
“不是。”朝苳垂眸遮住眼底情绪,温声解释道:“三天太久了,小雪父母的信息已经被扒出来了,等不了这么久。”
我管她去死。
傅北忱这一刻恨不得把碍事的闻雪千刀万剐,什么东西竟敢排在他的面前。
朝苳见傅北忱不悦,又接着解释道:“那群粉丝真的很疯狂,我很怕我们的家庭地址被透露出去,这样我和我的女儿都很危险。”
“好。”听到甜甜有危险,傅北忱立马点头应承:“只要你答应,王特助马上就去压舆论。”
机票!还有机票!!
“好,还有帮小雪买机票。”
“那要再加三天。”傅北忱这时尽显资本家本色,半靠在病床上语气闲适。
“为什么?”朝苳拧眉失望道:“你说话不算数,坐地起价。”
“舆论是舆论,机票是机票,我几时说话不算数过。”傅北忱说着不等朝苳反应,捂住腹部轻嘶,“肚子也痛。”
嗯,溪溪很久没有摸过他的腹肌了。
“好的,傅总。”
“嗯?你叫我什么?”傅北忱眼神一寸不寸盯住朝苳,期待她叫出那个称呼。
朝苳的理智全然回笼,现在只有对工作的敷衍,“北忱,我帮你吹。”
“嗯。”傅北忱愉快闭眼享受服务,忽然想起墙角还有个碍事的人,“滚去找王特助。”
什么死态度,怎么没被周总打死。
闻雪心里叭叭,身体却很诚实,见到王特助就冲他露出个大笑脸,“猛男,傅总说帮我压舆论,要明天立马见效,一点风声都没有那种。”
“嗯。”王特助点头,在一堆资料中拿出小本本问:“明天上午8点的飞机,你回去几天?”
哦哟哟,居然还能自己决定休息时间。
闻雪笑脸进化成菊花,“一个星期。”
“好。”
“是带薪的吧?”
“不是。”
闻雪不死心,“是。”
王特助看了眼闻雪,那意思好像在说“怎么好意思问公司要带薪假的,谁给你脸了?”
脸皮厚吃得够,他不回答就闻雪就重新问:“是带薪的吧是带薪的吧?”
不仅问还上手扒拉,“我求你了猛男,这对我很重要。”
然后王特助手上的一堆资料就撒地上了。
闻雪:……
“骚瑞~”为了挽救现场,闻雪赶忙去捡写着什么身世,什么鉴定的文件。边捡边想——猛男工作业务好广啊,不愧是霸总的特助。